听着车子渐渐的驶离,冷夜站在原地,久久未曾移动。
一黑衣人上前来,“总裁,你……”
话还没有说完,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没有防备,踉跄着摔倒在了地上。
浴血的双眼,脸上喷薄而出的怒火。
黑衣人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站在原地,虽然是脸上火辣辣的痛。嘴里已经是蓄满了血水,但是不敢有半点动弹。
“滚,都给我滚……”
大吼一声,一脚朝着掉落在地上的玫瑰花踢去,花束从空中飞起,又重重的落下,摔得已是惨败。
车子在公路上疾驰着,小莫一颗心脏仍然是久久不能平静下来,冰凉的双手被晟睿紧紧的捂着,轻轻的搓着。
担忧的目光看着她,“小莫你怎么样,好些了吗?”
小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吐了出来,扭头看着晟睿,苍白的嘴角勾出一抹难看的笑容。
“没事的,晟睿,我已经好多了。”
“莫莫,在我的身边,你可以放下你的伪装,这样的你,真的是让我很心痛。”
说着,抬手就要将小莫拥紧怀中。
却被小莫抬手拦住,目光看向对面坐着的可儿、星星。
“哎,这里还有孩子。”
“没事,妈咪,我们已经睡着了。”
星星一边捂着小可儿的眼,一边闭上了自己的眼,一副很是‘听话’的样子。
小可儿微蹙着小眉头,坐在一边,闭着双眼,也没有和哥哥一起起哄。
‘噗嗤……’小莫忍不住笑出声来。
真的是两个活宝!
“晟睿,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看着窗外疾驰而去的景物,心中稍稍安定了下来。
“回我们的家,这两天你们都没有好好的休息,回家之后,一定要好好的睡一觉。”看着小莫,晟睿的嘴角露出宠溺的笑容。
“不用了,晟睿,我们还是去机场吧,我想现在就离开这里。”
虽然已经远离那座牢笼,但是心中还是忐忑不安,这里到底是他的地盘,如果,他反悔了,想要要回星星,那轻而易举的就能够找到她们。
看着小莫坚定的眼神,晟睿点了点头。
“嗯,好吧,莫莫,那我们就现在赶回弗罗里达好了。”
小莫一怔,“晟睿,你也要回去吗?你来这里不是为了工作上的事吗,耽误了你这么长的时间,你还是尽快去工作吧。”
“没事的,小莫,你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了,我们是一家人,工作上的事在怎么重要都不及你。”
温柔的目光看着小莫,嘴角勾起,没有想到,梦寐以求的幸福,真的就成真了,还来的这么的突然。
闻言,小莫一愣,微垂下眼眸,没有回应晟睿嘴角幸福的笑。
……
晟睿嘴角的笑容也渐渐变得冷淡,最后消失不见。
低头,看着小莫,心中很大的决心,才问出了那个害怕去面对的问题。
“小莫,你……你答应我的求婚,只是因为要逃离阿夜吗?”
“当然不是。”
小莫猝然抬头,正对上晟睿受伤的眼神。
“不是,晟睿,我……你能多给我一些时间吗,这一切来的实在是太突然了,我,有些不适应。”
看着晟睿的双眼中满是愧疚,如果说自己只是在利用晟睿的感情,那岂不是太无情了,况且,在自己的心中很是感激晟睿,并不是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的。
晟睿紧握住小莫的手,听到在她口中说出来的不是完全否定的答案,心中总算是稍稍的放下心来了。
冲着她温柔的笑着,“莫莫,没关系的,我可以等,等到你真正的想要嫁给我的那一刻,这么多年我都等得,不在乎这些时日,即使你真的是不想嫁,我也会守护在你的身边一生一世。”
“晟睿……谢谢你。”
小莫心中满满的感动,这感动在心中是酸楚的存在着。
她的未来,不就是需要这种愿意娶她,又愿意将她的孩子视如己出的男人嘛?
面前的晟睿,应该就是在她最好的选择。
半个月后
“嫣然总监早。”
裕泰集团底层的办公厅里,嫣然嘴角仰着微笑,脚底踩着高跟鞋,自信的迈着步子,朝着里边走去,不时的有人上来打招呼。
她都是一概的点头回应,嘴角始终的笑容让她看起来今天心情好像很是不错。
自从那日收到晟睿的通知,她就顾不得身上的伤痛,去到冷夜的住处。
本以为会见到阿夜意志低迷,一蹶不振的样子,可是,却好像是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和往常一样。心中不由得喜悦,看来阿夜是真的放弃了那个女人。
童小莫嫁给晟睿,而他终于再次的回到阿夜的身边。这一切对于他们所有人来说,无疑就是最好的结局。
自那日之后,她也就顺理成章的住到了阿夜的家中。
外界两人‘同居’的传言也是传的沸沸扬扬,虽然并没有发生过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但是两人的婚讯更近了一步……
电梯一层层的上升着,嫣然抓着手中的手包,那里边放着的,是晟睿和童小莫的结婚请帖,这对她来说,也是喜事一件。
“咚咚咚……”示意性的轻巧了两下总裁办公室的房门。
嫣然抬脚走了进去,就见冷夜低头整理着手中的合同。
黄棕色的发,额间的碎发挡在眼前,依然是遮挡不住眼中那锐利的光芒。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俊脸,领口打开了两颗扣子,精美的锁骨显露出来,即使是一动不动的在那里坐着,都从内而外的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性.感。
看着这样的冷夜,一辈子都不会满足,嫣然的嘴角勾动着幸福的笑容,缓缓的朝着他走进。
一张红色的喜帖放在办公桌上,金色烫金的喜字,下边是两个.亲.吻在一起的卡通小孩,红色为底板,整个喜帖上几乎是被金箔铺满。
“阿夜,这个是晟睿的喜帖,后天,他晟睿就要结婚了。”
“……”
冷夜身形一僵,目光终于从那一重重的合同中抬起头来,看向桌子上放置着的喜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