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缠.绵.悱.恻的吻渐渐的向上,轻啄着她的下巴,痒.痒.的感觉,让小女人不住的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他的追逐。
“嗯。”
低.沉.嘶.哑的声音在他的喉头呜咽而出。
那双紧抱着她的手下滑,准确无误的一把拧住了她的小.屁.股。
警告,“不要在动了。”
他实在是憋.得.难受。
现在就恨不得狠.狠.的.占.有她。
“哎呦……”
屁股上突如其来的痛,小莫惊呼一声。
来不及闭嘴,那四处惹.火的唇就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瓣。
这个吻来的很是热烈、霸道,在女人的唇瓣上狠狠的啃.咬.着那被晟睿亲吻过破皮的地方,夹杂愤怒像是在报复似的。
灵.巧.的.舌,轻而易举的撬.开女人的牙关,在她的口.腔.里.肆虐,让所有的地方都充满了他的气息。
刚才还残存的一丁点的理智,渐渐的在他熟稔的吻.技下所沉.浮,身.体.已.经.软.的.好.像.是.一.滩.烂.泥.似.的,双手情不自禁的勾.上.男.人.的.脖.颈,才能支撑住自己那不住下滑的身体。
脑中更是一片混沌,身体就像是在大海中漂泊的小船,起起伏伏。
“嗯……”
一声羞.愧的嗓音在女人的喉咙深处发了出来。
男人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一手托着她纤细的腰身,加深了这漫长的法.式.深.吻。另一只手,轻巧的手指拉开了她后背衣裙的拉链。
小莫觉得浑身一凉,脑中有了片刻的清明,低头看去,自己的身上,只是还剩下一套雪白色的胸.衣和小.内.内,而男人的身上,更是光.的.
干净。
她蒙圈了,这是什么时候的是,这是发生了什么?
这个吻还在继续着,他清冽的口气在她的嘴.里.交.融。但是,感觉到男.人.一.路.向.下,还想着去脱去她身.下最后的一点防备,她傻呆了!
不要,不要在和这个男人发.生.关.系……
心中一狠,对准那嘴里的舌猛的一咬,顿时,血.腥.味在口腔中四散。
男人闷.哼一声。
睁开双眼,猩红的双眼,眼中情.欲未散,怒视着小莫,衣服欲.求.不.满.的模样。
小莫心中有些心虚,嘴里还残存着浓重的血腥味,眨巴着双眼看着男人,狠狠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是不是下手有些太重了?
不好,
快跑……
想法一出,慌忙的借助着浴池里水的浮力,双手扒着浴缸边缘,稍稍用.力.一.推,将盘旋在男人腰间的双腿抽了出来。极快的速度,支撑着浴缸,慌忙的就从浴缸中站了起来。
男人自始至终都在冷眼看着女人的动作,并没有阻止她,因为,这一次,他确信女人不会再逃出他的手掌心。
小莫从浴缸中站起身来,也顾不得会不会曝光,就要迈出去。
不料,脚下一滑,堪堪的朝前边扑去。
我的妈呀,要不要这么的倒霉,一天在同一个地方被滑到两次,真的是没谁了,呜呜呜……
惊呼一声,挥舞着手臂朝前趴去,看着越来越近的浴缸边缘,这要是脸先着地磕在上边,不想整容都难了!
男人大手一挥,一把扶住了她的腰身。
只听,“咚……”一声清脆的响声,原来,男人只是扶住了她的腰身,确保脸不会着地,但是这膝盖,却是狠.狠.地磕在了浴缸的地步。
“哎呦……”小莫痛的惊呼一声,眼泪都要出来了,不用看,膝盖那里肯定已经是青乌一片。
顿时,心中怒火升腾。
哎……我说,这个男人是不是故意的,知道自己会滑到才会不阻拦自己。明明可以将她扶住,免受这皮.肉.之苦,却还是害她磕了膝盖,他肯定是在报复自己,真的是越想越生气。
“哎,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能是这么的冷硬心肠。”
此时,小莫正是跪在浴缸里,背对着男人,要想着和他说话,就必须要背过身去。
她刚刚半转身。
男人警告的发声,“不要动。”
小莫当真就愣在了原地,什么嘛……这个男人又想要干什么?
难道是想要……这.个.姿.势?
心中一惊,顾不得腿弯上的痛,就要起身。
“我说了,不要动。”
男人加重了语气,只是,这说话的语气中夹杂着难掩的心痛。
小莫的心中被芷落平日里灌输的黄.色.思.想蒙了心,正在内心中狠狠的咒骂身后的这个衣.冠.禽.兽的时候,身后的男人说话了。
“这里……是怎么弄的?”
冷夜的双眼紧紧盯着她的脊背,不掺杂任何一点情.欲的气息,有的只是心中狠狠的痛。
光洁嫩滑的脊背,一条蜿蜒的伤疤,从左肩胛骨的地方,一直蜿蜒,漫长到股.沟处,一道赤红色的疤痕,像是一条狰狞的红色毛毛虫趴在上边,手指轻轻的触碰,虽然是已经感觉不到皮肉增生的凸起,但是,就这深深的印记,一直蜿蜒至他的心中,像是一把见到在心中狠狠的刻着,鲜血淋漓。
感受着男人的手,沿着她的伤疤,从开端一直轻抚.直下。她的脊背僵住了,愣住了。全身的感官仿佛随着他的手指被打开。那随着手指传遍全身的酥麻感,延伸至神经的每一个末梢。
那被埋藏在心中四年的伤痛,又从心底隐隐的翻腾而起。
那日,从悬崖公路边翻下,坠落时,碰到了崖璧上的礁石,虽然,这礁石的阻挡让她捡回了一跳命,但是后背,却被锐利的礁石一角狠狠的割开,直至露骨。是晟睿救了她,将她带去的弗罗里达治疗,那一次,在手术室出来,她见到那个一向阳光的男孩哭了。后背的这伤,不知道承受了多少次的缝合手术,怀孕八个月的时候,因为是双胞胎,肚子很大,撑裂了身后还没有愈合的肌肤。那时弗罗里达的气温还是挺热的,汗水浸透身后的伤,像是撒了一把盐,最严重的时候,浓水会顺着伤处留下来。所有人都劝她,求她,让她将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可是,那个时候,她如果将孩子打掉了,她还有什么?
承受着生命危险,将星星和可儿生了下来,也在缝合肚子的时候,又一次的缝合背上的伤口。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反复折腾,那段时间,谁又知道她所受的煎熬,每一个夜晚都是难捱的。因为躺着会压到身上的伤口,又是不能趴着,肚子里还有孩儿。
十个月的时候,他已经是消瘦的不成样子,除去那大大的肚子,都能够乘风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