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星星被陌生的男人反钳住,只有双腿不断的踢蹬着,嘴巴上被堵上,说不出话来。
“大哥,你要的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了。”
“……”
大哥?
听见有人说话,星星停止了踢蹬,竖起耳朵,想要听些更有用的消息。
果然是又被那些人抓住了吗?
这个大哥又是谁,到底是谁想要害他们,抓到了他,妈咪没有什么事吧。
要是把人惹急了,真的撕票了,妈咪肯定会伤心的。
心中想着,小心脏中一阵难受,被遮住的眼眶也是一阵的湿润。
感觉自己被放在了一个座位上坐下,虽然是双手自由了,但还是不敢有什么动作。
看了那么多的电视剧,这样的绑架环节,说不定现在已经有一把刀正对着自己。
“行了,都出去吧。”
刚才那个叫大哥的声音又一次出现,接着就是一阵脚步声。
房门被关上,空气中十分的安静,除了那粗重的喘息声,几乎就没有什么其他的杂音。
这喘息的声音难道是小萌?
她也和自己一起被抓进来了?
心中疑虑着,星星缓缓的摘下眼上的黑布。
那一刹那,不适应着明媚的光线,紧蹙着眉头,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眼。
过了几秒钟的功夫,再一次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不是别五花大绑缩在角落里的小萌,而是病床上一个看着自己的老人。
只是奇怪,这个老人看起来是那么的熟悉,好像还有一些莫名的亲切感!
“像,果然是像。”病床上,冷世康激动的有些热泪盈眶,眼眶中一滴晶莹的泪水从那褶皱的脸上留下隐入发迹。
星星一脸警惕的看着她,“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和我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子呢,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她没事,我没有恶意,只是有些事情想要找你帮忙。”
“?”
星星不解的看着他,
帮忙?
他能帮他什么忙。
“你和阿夜长得真的很像。”
冷世康微眯着双眼,眼神怜爱的看着面前的小孩子,他就和小时候的冷夜一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那时候,她的母亲抱着他……
听到这个人提起‘冷夜’这个名字,星星好像是明白了什么。
原来,这一切都是那个男人给他们娘三个引来的祸端。
“行了,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我不认识什么冷夜。”
说完,加快脚下的步子,开门就要离开。
他在心中暗暗立下过誓言,一定要保护好妈咪和妹妹,还有小萌,一定要赶快找到她才是。
刚打开房门,门外一左一右站着的黑衣人不就是绑架他的人。
退了回来,
冷世康无力的身后指了指身旁的座位,“你先坐下来,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
半晌,星星惊异的睁着一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你说什么,你是我爷爷?你还要将冷氏集团的股份转到我的名下?”
冷氏集团,他是知道的,是As市首屈一指的大财阀,当时知道这些,他的生身父亲又是姓冷,心中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那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现在万万没想到,天上真的会掉馅饼。
不过……
“你为什么要把股份给我,为什么不给他。”
星星又不是傻,可以说他有这个岁数的小孩所没有的心智。
病床上冷世康好像已经是很累的样子,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哎……我对不起他,如果我直接给,他是不会要的。”
星星小嘴一撇,敢情他就是一个过渡……
“可说好啊,既然是你自己要将股份交给我的,以后你在想要回去,我是不会给的。”
“哈哈……”
冷世康好久都没有这般开心的笑过了。
……
房间中呼呼啦啦进来一大群人,一个个面色严肃,西装革履的,原来全部都是律师。
一份合约被递到了手上,“这是股份转让合同,你看一下。”
星星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男人,确实和自己有几分相像,伸手接了过来,像模像样的看着上边的内容。
……
直到是签订了合同,星星还有些枉然。
这一切,不会是做梦吧!
律师们都走出去之后,冷世康缓缓的抬起了那只枯瘦如柴的手。
星星上前,抬起自己的小手握住了他。
“星星,你能叫我一声爷爷吗?”
浑浊不堪的双眼中,泄出些许的光亮,倾泻而出的骐骥的目光。
看着这样的他,星星心中很是难过,或许这就是情感的召唤。
氤氲了双眼,小嘴蠕动。
“爷爷。”
“哎,好,真好!”
冷世康激动的回握住星星的小手。
能听到这一声爷爷,这回下去,也可以给她交待了。
裕泰集团
总裁办公室,冷夜阴沉着一张脸坐在座位上,地面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文件。这还不是刚才,张铮说星星从幼儿园居然被人掳走了。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张铮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脸上轻松了些许。
“总裁,找到了,小少爷找到了。”
“在哪?”
“**医院。”
一说出这话,冷夜面色一凌。
“去,把他给我带来。”
刚从医院中出来,就又被张铮接走了,星星今天还真的是挺忙啊!
这算是第二次进裕泰集团了,记得上一次来的时候,还是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还是在这里和小萌私定终身的。
“小少爷,总裁在里边等你。”
张铮止步于门外。
这两个父子只要是见面,肯定是唇枪舌剑,他还是待在外边的好,免得被杀于无形。
“嗯。”
星星手被在身后,煞有其事的轻轻点头。
哼,现在他可是冷氏集团的最大控股人,比他还要有钱,以前就知道欺负他,今天一定要面子里子全部都挣回来。
心中想着,推开办公室的门,昂首挺胸的走了进去。
冷夜蹙眉,看着星星大摇大摆的坐在沙发上,还翘起了二郎腿。
“你干什么去了?”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同样拽酷的语气,
明知故问,要是不知道他去了哪,他现在能在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