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如此的夙锐,忽然之间不知该从何说起,只是渐渐地靠近她,用坚实的臂膀将她拥住,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夙锐被他这一柔情的动作所惊到,她再没有了反应,只是泪水还是不自觉的往外流着。
两个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梵天在她的耳边悄然的说着,“你还有我呢”
风吹在夙锐的耳边,痒痒的,但是夙锐却唯一记住了那句,你还有我,从未有人对她说过这句话,他是第一个,但是此刻的夙锐却贪恋着这短短的一个拥抱。
当夙锐回归现实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
她轻轻地将梵天的手拿开,回过身看着他,神色是从未有过的认真,薄唇轻启“梵天,放我走吧”
梵天睁大了眼睛,她终于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梵天上前,用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肩膀,眼睛里都是惶恐,“你说什么?”
夙锐还没有开口,他便抢先说“你是开玩笑的,对吧!你告诉我,你是开玩笑的对吧”
夙锐并没有开口,将头埋得低低地,如今的样子,并看不到梵天的表情,想都能想到,如今他的表情一定是十分的愤怒。
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没过一会,梵天下令“来人,将小玲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夙锐猛地一抬头,死死的盯着梵天的眼神里,想从里面看出来点什么,但是确实毫无波澜,耳边响起小玲的求救。
“小姐,救救我,救救我”
这时夙锐才反应过来,连忙向梵天求救“放过她好不好,这一切都是我出的主意,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真的”
可是梵天只是淡淡地说,“她是奴婢,主子交代给她的事情,没有做好,就是该罚”
“可是,这件事情是我一个人做的,要罚你罚我”
梵天并没有再说话,只是在一旁看着小玲,被人摁在地上,两旁的人开始拿着棒子,一下一下的打在小玲的屁股上,小玲剩下的就是只有垂死挣扎的呼喊声了。
在一旁的夙锐看着真的是于心不忍,上前说“梵天你快叫他们住手,在这样打下去,她会受不了的”
梵天就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就在那里站着,看着眼前的场景。
夙锐看着梵天根本就不理她,看着快要奄奄一息的小玲,夙锐做了一个冲动的事情。
她赶紧的冲了上去,她趴在了小玲的身上,那一下下的挨在自己身上,那可是真疼啊,但是梵天还是没有开口说停下,而是继续看着。
渐渐地二十下终于打完了,夙锐原本就不好的身子,这下,脸色十分的白。
看见如此的夙锐,梵天才心生悔意,上前看着她“何必呢”
夙锐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只见眼前的人将她抱了起来,而现在的夙锐早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去跟他争吵,也更没有力气去挣扎,就这样任由他抱着。
夙锐原本就经历了一天,十分的累了,而这都午夜了,不只是因为真的困了,还是因为刚刚承受的,她缓缓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在失去意识前,她记得,听到梵天说,“给小玲找给大夫看一下”
夙锐这才放心早已经昏迷的小玲没有人管了。
迷迷糊糊中,总是觉得眼前有人晃来晃去,而耳边的声音也是十分的嘈杂,夙锐想要极力的想要听清楚,但是并不行。
渐渐地夙锐连最后的一点意识也消散了。
当夙锐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午日了,旁边有一个侍女连忙上前,倒了杯水,递到夙锐的面前,“小姐你已经昏迷了一整天了”
夙锐缓缓地喝下一杯水,听到侍女的话,她才知道,现在是第三日的午日。
夙锐左看看右看看,似乎是在找什么,那个侍女及时上前“小姐,将军进宫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谁说我在找他了”
夙锐就是心口不一,那个侍女也是笑了笑,并没有再说半句话。
夙锐想要下床走走,当她动的那一刻,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上还有伤呢,才回想起梵天的种种,此刻夙锐想要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夙锐只能在床上待着,看向刚刚的那个侍女“我的侍女小玲怎么样了?”
“将军给她找好了大夫,大夫说没事,多养养就好,现下,小玲只是在养伤呢”
夙锐放下心,这才想起来,之前就算是我逃走了,都没有此时这样,到底是为什么?
夙锐真的是不理解了,到底是什么惹到他了,忽然时间,夙锐想起来了,似乎是从她说出“放我走”的时候,他就忽然性情大变。
看来以后真的不能一下子就这样将事情跟他坦白,现下想来,逃走还是要靠自己的,想要他的成全,简直比两国不打战争还要难。
夙锐就一直在房间里待着,她不是不想出去,而是觉得走一步就会牵扯身上的伤,所以夙锐还是乖乖地在房间里呆着吧。
就这样,没有一会儿,门外有着强有力的脚步声,在慢慢的走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预料般,门被打开了,可是看到的人竟然是梵天,夙锐的气还没有消,看到来的人是他,她就连忙将头转过去,看都不想看他一眼的感觉,
而梵天也不恼,谁叫他是那个施害者,他一步一步的走近夙锐的床榻,居高临下的看着躲在被子里的人,他一个手势示意,所有的人就都退下了。
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梵天扯了扯夙锐的被子,可惜她拉的太紧,梵天放弃了这个办法,想其他的办法,而躲在杯子里的夙锐。
过了一会,听到没有声音了,原本是想打开被子看一下的,谁知道,忽然又出现了细细索索的声音,夙锐连忙将被子拉紧。
可是过了一会儿,又没有了声音,夙锐还是好奇的将被子打开,看到的竟然是一张脸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夙锐赶紧拉上被子,将自己的脸捂住。
可是来不及了,梵天一把将夙锐的被子打开,自己就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