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想了想“来日她出生了,渐渐地懂事了,定要好好的教训她一番”
“为何?”
“谁叫她在肚子里的时候,将所有的营养都汲取了,将她母亲弄了这般的瘦弱,让我这个作为丈夫的,可是心疼死了”
梵天的话,将夙锐弄得开心极了。
“你怎么越来越会说了”
“使你越来越甜了,这般将我传染了”
夙锐笑的眼睛似乎眯了起来,就像是新月一般。“快将参汤喝了吧,不然一会就凉了。”
梵天一口就将那一碗参汤一饮而尽,夙锐看着他嘴边还留着几滴参汤。
笑他像个孩子一般,但是自己却拿着娟帕上去将他的嘴边擦净。
梵天抓住了她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你之前几乎是日日前来,最近来的次数也逐渐的少了,要是身子不适,就不必过来了,有时间我自会前去看你的”
夙锐摇摇头,“你看不看我,但是不重要,只是我要是不来,想必你定是不肯吃饭的,定是恨不得快些将这些看完”
梵天笑了笑“原来,你已经是这般的了解我了”
两个人正在浓情蜜意的时刻,门竟然就这般的被打开了。
两个人齐齐的看向门口的方向,那里一个娇弱的身影出现。
原是大夫人,她的手中似乎拿着一碗汤,看啦她出现只是为了给梵天送来,但是没想到竟然会碰见这般的场景。
她看着上面的两个人,一个是她最爱的男人,一个是她恨极了的女人,柔云的心在颤抖着,她恨不得亲手将夙锐撕碎。
看着她已经凸起的肚子,柔云的恨意更加的深了。
“你来说什么?”
梵天看着她一直站在门口发愣,于是率先开口问着。
柔云也恢复了自己的仪态,一步一步的走向上面的那个男人。
“将军,妾身给将军炖了参汤”
柔云刚刚上去,就看到了在一旁的桌子上,有着同样的碗,难道自己就连这个也是来晚了一步?
梵天看着她手上端着的,“你先放在那吧,本将军一会儿会和的”
柔云没办法,只好先放在了一旁。
“你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
“那你先下去吧”
忽然之间梵天感觉到了一阵刺痛,转头看向在自己身旁的夙锐。
“是”
柔云转过身,一步一步的走出了那扇门,将门关上了,关上门的那瞬间,就隔绝了她与房间里的两个人。
柔云想到了刚刚梵天对待她的态度,想到了刚刚让她离开,但是却没有赶走他身旁的人。
柔云的眼中充满着恨意,看着那房屋之中的灯光,就像是自己心中那一团无法熄灭的火焰,也是看下去,柔云心中的火就烧的越加的热烈。
“我们走”
对着在门外等着她的冬曲说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在房间里的梵天,待柔云离开后,才开口问着夙锐,刚刚为何要掐我。
夙锐面对着他,似乎极为严厉的样子。
“大夫人毕竟是你的正妻,你怎么也不该这般的对待她,就算是相敬如宾也好,总比这般的冷言相向来的让人舒心。”
由于夙锐的表情,让梵天也不自觉的严肃了起来“难道,你就这般想要将我推向别的女人?”
虽说表情是严肃起来了,但是语气还是那般的委屈。
夙锐坐到他的怀中,”这倒不是,只不过,她身为你的妻子,嫁给了你,一生就只会跟随与你,你这般待她,总归是伤了她的心,一个女人被自己心爱的丈夫伤了心,又如何让她有勇气面对着这般冷酷无情的你”
“我冷酷无情吗?似乎对你除外的人,都是这般”
夙锐看着他,似乎并没有将自己的话听进去,她不是将他推想别的女人,她只是想要这个将军府之中过得太平些。
看着夙锐看着自己的表情变得十分的严厉,也就收起了自己那般玩笑的态度。
“我可以待她相敬如宾,但是不可再多了,我原本就是不想要娶她的,奈何她是皇上下旨,所以我才能娶得她,如若不娶她,今生我只想要你一人”
“怎么会,你是将军,怎可只娶得我一人,就算是你想如此,皇上怎会甘愿,你这般的权势滔天,他想要的可并不是你只娶一人,更何况我还是一无所有。”
梵天很快将她的嘴捂住,“这番话可是不能叫人听了去,不知还要做什么呢”
夙锐拿下他的手,“你也知,所以为了不让任何人做任何的猜想,对大夫人该做的还是要做的,不能总是那一副不温不热的态度。有时候问候一下,便也是好的”
梵天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现在竟然会是这般的眼见嘴利的,“好,一切都依你说的办,以后看着她都会相敬如宾的,有时候,会问候她”
夙锐这才满意的露出了笑脸,以往她未曾想过,会和他人共侍一夫,但是如今事情已经变成了这般的模样,她只是想要将事情变得更好罢了,但是她不知道,她的这番想法,别人并不会领情。
回到自己院落中的柔云,让冬曲将门关上。
房间之中,只有两个人“风怎么还不动手?不是说什么都不用我做的吗?这般让我看着那个女人肚子一天天的变大,还让我就这般的坐以待毙,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
“主人,还并未有任何的话”
冬曲只是冷冷的回复着她,与往日那般柔弱截然不相同。
柔云看着她,原本心中就有着闷气,在她的面前将房间中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遍。
“这么沉不住气,还怎么成就大事”
一句十分冷冽的话传来,柔云看过去,果然他可算是终于出现了。
柔云三两步的就走到了冽的身前“你不是叫我什么都不要做吗?我和这么久了,她的肚子也一天天的大了,难道你要让她将孩子生下来吗?我可不是这般能容得下沙子的人。”
风看都没有看她,绕过了她。
“你也知道,将军府中,有一个宗司,那医术可是堪称一绝,我们这么早早地就陷害她的孩子,以他的医术,定是会再次就会,那么我们可就不是打草惊蛇的这般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