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天刚刚亮起,太阳才显露了一角的时候。
梵天睁开了自己的双眼,他本就是因为睡眠较浅,这回又在军营,所以他每日醒来都是十分早的。
梵天一早睁开双眼的时候,便看到了还睡在自己身边的夙锐,梵天的脸,顿时柔情了许多。
梵天也是转过身子,将自己的脸朝向了夙锐。仔细的看着夙锐的面容,长长的睫毛上翘着,高高的鼻梁,樱桃般饱满的红唇。
梵天本就知道夙锐是十分美的存在,但是不知为何,他现在觉得,在这天地之间,唯独只能看见她一人。
渐渐的,梵天抚上了她的面容,带着常年使用兵器的手,轻轻的抚在上面,带着剪子的肌肤与她柔滑的肌肤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但是梵天的力度十分轻柔,反而让夙锐感觉有一丝的痒。
夙锐缓缓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人,梵天在夙锐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心下一紧。
夙锐睁开睡眼朦胧的眼,里面的雾气似乎还没有散尽,但是在梵天看来,却是极为诱惑的感觉。
夙锐还没能够清醒的时候,梵天忽然压了下来,瞬间,夙锐的双眼前,一片黑,梵天吻上了夙锐的双眼
看着似乎还是没有多么清醒的夙锐,梵天还是打算放过了她。
“天还早,你先睡吧”
夙锐莫名其妙的点了点头,就再一次的睡了过去。
梵天笑了笑,没想到,睡得这般的快,想来定是昨夜将她累到了。
梵天将夙锐安顿好,小心翼翼的穿好自己的衣物,生怕将床上的人黑惊醒。
刚刚出门的梵天,便遇到了一阵十分冷冽的风。
“对啊,现在已经是深冬了”
梵天惆怅了一阵,便离开了。
而在一个帐篷里,天慢慢的亮起来的时候,才看清楚了一个人,一直在那里坐着,如果只是看便知道,她的衣物还是穿的和昨日的一样。
那就说明她在这里坐了一夜。冰冷的夜晚,寂寥的空气。她在那里呆呆的坐着,其实在她昨夜回来的时候。她换了衣物,便去寻梵天。
但是未曾想到的事竟然在门口听到了。他和夙锐的欢愉之声,那一刻,她呆愣了,她没想到他竟然在军营之中也会做出这般的事情。
对呀!这里是他的地方,他是这里的将军。他有什么不可以做的呢?
但是昨夜她还是呆愣愣的在那里站了很久。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该怎么做。听着帐篷里,传来他们二人的声音。
后来,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到自己的帐篷里的。
好像是,冬曲最后将她带回的。但是她还是在那里做了整整一夜。
“夫人”
冬曲进来了,将外面的光带进了帐篷里,这才让帐篷里的柔云接触到了外面的光亮。
柔云想要动一动自己的身子。才发现在不知不觉中早已经僵硬了。
自己的手脚也变得十分的冰凉。
“有什么事情吗”
她自己做才发觉,自己的声音也变得颤抖。
“夫人,将军现在在练兵场上。”
柔云便知道了,想必昨夜冽不只是单单找了她一人,冬曲应该也被她叫去,想必就是监视梵天的一举一动罢。
“好,知道啦,你先出去吧。我换好衣服,便过去”
“是”
冬曲退下了的,将那最后一丝的光,也带走了。
柔云动了动自己的四肢,在真正缓过来的时候,才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到自己都不敢相信。她拿起在铜镜前的胭脂,涂抹了两下,才满意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走了出去。
似乎仅仅是因为一夜的关系。柔云刚刚出去的那一刻,太阳的光亮,让她的眼睛睁不开了,看着远处挂在天空的太阳,心中只有无限的惆怅,多么好的日子,多么好的太阳。多么好的阳光。
但是自己只是被这眼前的一切所刺到。
柔云没有在过多的留恋,因为她知道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她会心软。
转身变走向了那操练场。一路上的士兵非常多,看着她的双眼也十分多。
但是她并不在意她在意的永远只有那个人的眼神,其他人都与她无关。
来到操练场,看到了梵天,他一手拿弓一手拿箭,十分英气逼人。
她想起了初次见他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他,也是这般,眉宇之间尽是英气逼人。仅仅就是这一眼,别人她永生难忘,这般一记便记了多年。
以至于只要关于他的一颦一笑,便是十分的欢喜,自己到了非他不嫁的地步。
真的到嫁给他的那天,她满心的欢喜到现在才知道自己只是付诸东流。
但是她还是义无反顾的,想要一直留在他的身旁,也许这就是作为一个女子的可悲。这也许就是爱一个人的可悲。
“梵天”
女生清脆的女子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梵天扭头一看,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抬头看着天,太阳也才是刚刚升起。
柔云飞快的,跑到了梵天的身边,梵天还未曾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手臂已经贴上了柔云的身体。
虽然是有着女子的柔软。但是这感觉却让梵天下意识的厌恶了一下。
柔云你是清清楚楚看到了他这厌恶的表情。但是并没有做出太大的反应。因为只有这班她才能跟继续的留在他的身边。
“这般的早,你怎么来了?”
“这是在关心我吗?”
柔云扬起了自己最灿烂的笑容。但是梵天其实不以为然。
“这里都是大男人来的地方,你这个女子来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来看我的丈夫,你在这里,我当然要过来看看。看看你的雄姿”
“那你看够了吗?”
梵天只是下一次的想让他离开。但是没想到,柔云似乎比他想的还要难缠。
“当然没有,我的丈夫怎么能够看够呢,我要看的还是一辈子呢。”
梵天没有再说任何的话,此时此刻,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如果眼前的女子,不是因为请旨来到这里,他便一定会让人送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