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一段的小插曲过去了,梵天才端起了一旁的补品给她。
夙锐很好奇为什么刚刚喝完了药,他没有立刻为给她。
当夙锐尝了一口,那补品的温度刚刚好,原是刚刚的太为烫了,放置了一会儿,变得容易入口的温度,梵天才喂到她的面前。
有时候梵天的细心,是真真实实的打击在了夙锐心上。
夙锐十分喜欢这种被心爱的人,照顾的感觉。
很快梵天就将一碗的补品给夙锐喂完了,将碗放在了一旁。
两个人就这般的相互依偎着似乎只要是这般就好。
夙锐看着窗外的阳光正好,自己又不甘愿这般一直在房间之中,自己是养胎,又不是受了什么伤。
“梵天,你看外面的阳光多好”
梵天笑了笑,她知道这个丫头是怎么想的,不就是想要出去吗?真是有了身孕,还是一刻都闲不下来。
“出去走走吧”
夙锐一下子转过头,眼里似乎都闪烁着光芒“真的可以吗?”
自从上次出了意外后,梵天都是将她看的死死的,很少有机会可以出去,上次去荷塘,还是她等着他不在腹中的时候,瞧瞧出去的。
所以此刻他可以同意,夙锐真的是十分的兴奋的。
“小”
一个玲字还没有说出口,便被梵天打断了。
“怎么了?我需要小玲给我更衣”
“今日不需要她,我亲自来给你更衣”
夙锐一脸惊讶的看着他,梵天立刻就起身,拿起一旁早已准备好的衣服,来到榻前。
将毫无准备的夙锐扶了起来,将她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在了她的身上,手法看起来十分的熟练。
“看来,你是经常给女子穿衣啊”
梵天笑了笑,“没有,只有你一个”
从来都只有你一个而已。
夙锐明显的一脸不信“怎么会,如果你只给我穿戴过,怎会这般的熟练”
滑落,梵天也直起了自己的身子,梵天看着她并没有做任何的回答,将她的手拉起,一步一步走向不远处的镜子前,让夙锐坐在了前面。
夙锐原是一脸的不解,直至他拿起了镜子前的梳子她才明白。
“你会梳发髻?”
“可以试试”
夙锐一脸的不信,但是只能让他所谓的试试。
梵天手中拿着夙锐的秀发,柔顺至心底,他随着记忆中的样子,帮着夙锐挽着发髻。
夙锐没想到,梵天竟然将自己的头发梳的这般的好看,还是她从未梳过的样式。
“没想到,你梳的还真不错”
梵天笑了笑,走到夙锐的面前,竟然开始给夙锐开始了画眉,夙锐就在那里静静地坐着,今日的一切都是梵天帮她打理的,其实她觉得如果他不是下卞的将军,他们都生于平民人家,是否以后都是过着这般的日子。
但如果就只是如果,怎么也不会成真的。
梵天给夙锐画好眉,自己欣赏了一下,梵天躲开,将镜子呈现在夙锐的眼前,夙锐看着自己的眉毛,没想到他一切都做的这般的好,要是说他是个女子那也不为过了。
但是夙锐却徐徐的开口到,“前有张敞给妻子画眉,说明夫妻之间的举案齐眉,今日又有下边的将军给妻子梳妆打扮,又说明着什么呢?”
梵天缓缓地低下自己的身子,将自己的双手搭在夙锐的肩上,在夙锐的耳边说着。
“说明这,天长地久的缠绵”
缠绵二字被梵天咬着十分的重,夙锐似乎知道他的话中有话,脸瞬间就变得十分红。
“好了,也装扮好了,现在可以带你出去走走了”
夙锐转过头看着他“难道不装扮,就不可以出去了吗?”
梵天微微的笑了笑“那倒不是,无论是怎样的你,在我的心中依旧是美丽的,只是上了妆,看上去更加有气色”
对于这个解释夙锐觉得还是比较满意的,走向前,走到了梵天的身边。
与他一同走了出去,原本夙锐以为只是在将军府之内走走,但是没有想到的是,梵天竟然带着她出了将军府,去了府外。
他们没有骑马,也没有坐马车,只是像平常的夫妇,徒步走在路上,欣赏着闹市还有人来人往的场景。
夙锐不经常接触这般多人的场景,所以每每一出门,夙锐都觉得十分的兴奋。
夙锐此时就像是个小孩子一般,左右张望着,在一旁的梵天只是摇摇头,但是手却是牢牢地抓紧着她。
夙锐感到手中那温热,似乎紧了紧,夙锐也紧了紧她的手,两个人似乎用着彼此手心的温度,传递着对方的心。
夙锐在街道上看到了许多的事物都是十分的新奇,但是这次她没有在选择买,有些东西好看,但是不一定就适合自己,买了也只是由它放在那里,直至上面落上了灰,也不会有人再理它。
夙锐上次买的东西,有很多都放在了那里,夙锐似乎看到它们似乎就像是看到了将军府之中的妻妾,都只是为了博这个男人的宠幸,如若不出彩,那么就会被人忘记,被人永远遗忘在府中的角落之中,直至老去,死去。
夙锐不知以后的自己会不会这般,但是她知道的是,爱上眼前这个如同罂粟般的男人,自己曾经向往的那种,一生只有一人,并且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愿望,就会从此这般的落空了。
但是如今的现状,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
梵天看着夙锐在出神,在她的身旁唤了唤她的名字“小锐,小锐?”
“怎么了”
“刚刚看着你出神,难道出来一趟,竟然会让你生出什么心事来吗?”
夙锐笑了笑“怎么会,出来这番,简直就是消除我的心事好吗,怎会生出心事这一说”
梵天似乎打趣道“在将军府之中,你还会有何心事?难不成那帮侍女将你服侍欠佳?回去就帮你换了”
“别”
夙锐想也没想的说出了口,并不在意他的话是真是假,但是她并不想自己院落中的任何一人被换掉。
在府中待了许久,才与她们相识,此刻她并不想再去适应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