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夙锐一直住
在皇宫里,狐若则一直扮好皇上的这个角色,每天上朝下朝,有时更多的时间则是在御书房里批改文案。
但他也会找空闲的时间去看她,夙锐除了在宫中待着就是待着,有时闷着了也会去御花园里走走,她想过出宫玩玩,但宫里怎么也不比丞相府,走到哪里都有人跟着,宫门口还有那么多的守卫,
真的是连一只蚊子都出不去,更何况她这个大活人了。
这么多天里,她终于感觉到了为什么在宫里的那些女人一个个的都要争宠了,不争宠,那么他们的青春年华就要浪费在这个冰冷冷的地方,并且还要孤独终老。
她在宫里只是呆了短短的近几天,就已经受不了,无法想象那些常年在宫里的妃子究竟如何做到的。
对于那些功名逐利,她更向往的是自由。
临近傍晚了,夙锐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皇上驾到”
夙锐立刻起身,走向门口准备接驾,刚刚要准备行李的时候,一双手将她扶起。
“这些礼节,以后你都是可以免去的”
“皇上可是说笑了,这里是皇宫,怎么可以与丞相府堪比,这些礼节该做的还是要做的”
“怎么叫我皇上了,我们二人的时候还依原来的叫”
她也没在说话,只是点点头,也算适应允了。
“小锐,还没有用晚膳吧,不介意和若哥哥一起用吧”
“若哥哥可是说笑了,我怎么会介意呢,自从你开始整理朝纲,我们见面的次数可是屈指可数,如今你来我岂不是高兴”
“屈公公”
“小的在”
“传膳”
狐若命人传了膳食,没一会儿,膳食均数上齐,其他的侍女也都均数退下了,房间里就剩下了他们二人。
吃饭的时候格外的安静,二人之间没有的现象,如今却出现了,狐若似乎想找一些话题,“小锐这是你最喜欢吃的,你多吃点”
“谢谢”
一句谢谢就在也没有下文了,两个人继续保持着沉默
忽然“小锐,我有一事与你说”
夙锐放下了碗筷,看着他,等着他的话
“小锐,你入宫吧”
夙锐看看他,显然不明白他的意思,“我这不已经在宫中了吗”
“我的意思是,做我的妻子,生活在这个皇宫里”
夙锐没有在说话,她迷茫了,该来的还是要来临的,只是这个问题,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久久等不到她的回答,“小锐难道不喜欢我么?”
“并不是,这么久以来,若哥哥对我来说孰轻孰重,不是一句喜欢就可以代表的”
“那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夙锐静静地思考了一下,似乎决定了什么
抬起头对上狐若的眼神,坚定的说“若哥哥,你知道,对于我来说更重要的是什么?我最想要的是什么?”
“报仇”狐若坚定的语气让垂下了头
“错了,若哥哥,你知道吗,对于我来说重要的从来不是复仇,胜败乃兵家常事,只不过父亲付出了更惨重的代价,我从来就没有恨过,从前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是父亲,因为他是愿意守护呵护我的人,直至后来父亲走了,家也就散了,最重要的人变成了你,是你愿意带着我,给我一片天地”
狐若的眼神更加的明亮了,他以为她会同意
夙锐继续说着,“若哥哥,从小你你一帮我复仇的缘由教我各种东西,而我也以这种缘由继续留在你的身旁,但是如今你提出让我做你的妻子,原本应该高兴的,但是我发现,我并不想留在这个深宫里”
“为什么”狐若开口说话才发现他的声音是颤抖着的
“你如今的身份是上梁的皇上,是一国的君主,你的后宫并不会只有我一人,看着前朝皇后的下场,那是血淋淋的教训,我不想变成后宫争宠的产物”
“我”他欲言又止
“难道你敢说,可以为了我虚设后宫吗?不,你不敢,如今你才刚刚上位,很多事情没有明白,你需要的是娶朝廷官员的女儿来巩固自己的地位,我想第一个是丞相之女吧”
狐若一脸的惊讶,没想到这个他视为没有长大的女孩什么时候变化的让他都惊讶,说的让他都无从开口。
“若哥哥,我不需要什么名分,也不需要什么地位,只愿若哥哥还是让我继承父位,我愿与你守候上梁这片土地”
狐若听着她此番的壮志豪言,更是愤恨,他愤怒她的所言所语,但又恨自己无法作为,他无法将她囚禁在这深宫之中。
狐若一气之下,离开了她的寝宫,“皇上”
屈公公眼见他冲了出去,赶紧跟了上去,而房间里就剩下了夙锐一个人,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她从来都不会违背他的意愿,但这一次她只想听从自己的内心。
看着宫女将桌上的菜一个个的撤下,而她依旧在原地坐着,眼神也不知道在看哪里。
夜晚当空,月亮高高的挂在夜晚,再这样冷清的夜晚忽然想到了曾经的过往,她不是不想嫁给他,可奈何如今的他不是曾经的若哥哥,她怎么也没有想过他是皇子,也从没想过他会坐上如今的位置。
如若她的若哥哥还是曾经的他,没有现在的地位和权力,就算一直被人追杀,他们也可以逃离这个地方,逃离这个国家,到一个谁也不认识他们的地方,过着日升而作,日落而息的平凡日子。
可这一切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就是一种奢侈,所以宁愿做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还不如做一个可以守护他,守护他江山的人。
月光的清冽,更让她的内心坚定,忽然,院子里有一道人影闪过
“谁?”
见没人回答,她出了房间到院子里看了一番,可院子里除了一片得漆黑就没有什么,“我明明看到有人的”
她正准备回去的时候,有人捂住了她的嘴,她反手挣脱了那个人的桎梏,并且还把他锁在了自己的手上。
“疼疼疼,放手,放手,是我”
仔细一看来人,竟然是“梵天?怎么会是你?”
“那个,你先放开手,疼”
夙锐放开了他,他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你怎么来了,你是怎么进宫的?”
他笑笑“当然是翻进来的”
岁瑞想都没想的说“怎么可能,宫里的守卫都是严加看管的”
“这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