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认真的再跟你说”夙锐一脸认真的表情。更是让冽没能够忍住,一下子笑了,但是马上收回了恢复了模样。
“你看吧你就是笑了”冽也只是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两个人看着天空。
“山林里的星空与上梁城里的就是不一样,山林里的更加的璀璨,让人感觉很舒服,就连人也是”看来夙锐更向往的是这样的生活。
“没错,上梁城里,很多的争权夺利,权力地位,相比之下,这山里的星空却变得更加的纯粹了许多”
冽一回头看着夙锐正一愣一愣的看着他,他连忙的回头,将头低下,生怕她看见他脸上的那一抹红色,“你看着我做什么?”
“我一直以为,你是生来就很冰冷的人,不喜与人交谈,看来并不是这样的,你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啊,你呢就应该多这样,这样就会有很多人愿意与你结交的”
冽也没有在做什么回答,两个人就这样肩并着肩的在这草地里,看着夜晚的星空,忽然之间,喧闹了起来。两个人同时看向那个地方,是营帐的方向,两个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马上赶回去。
在夙锐营帐的门前,有许多的人,似乎都在找她,“发生什么事情了?”
发现来人是夙锐,副将连忙上去“将军,前方传来了飞鸽传书,说战事告急”
“等一下,去营帐里面说”副将还没有说完就被夙锐给打断了,她怕事情一出,会引起军中的骚乱,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一个战争的输与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战前,如果军心涣散,军队里骚乱,那么,这个军队在战前那时必败无疑。
营帐里有着夙锐,冽,副将以及李军师四人。
“如今是什么情况?”
副将先行发言,“前方传来的飞鸽传书说,敌军在夜里偷袭,我们的将士死伤惨重”
夙锐想了想“李军师,你怎么看?”
“之前我们一直处于防御的状态,因为将军并不在,也没下令,就只能是坚守城池,可如今坚守已经顶不住敌军的进攻了,如今他们的偷袭,已经让我们的将士们死伤惨重,如若再有一次的袭击,我想我们失去的不只是那些将士们的性命了,还有一座我们的城池,所以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快对他们进行支援,这样我们至少还能够挽回”
夙锐想了想李军师的所言,“副将,地形图是不是在你的身上”
“是的”副将拿出了地图,夙锐仔细的看了一下,像是决定了什么似的。
“副将,军事,你们带着一部分的人尽快赶去支援,记住支援后你们不要放过他们,尽量的将他们逼进这个山谷里,我和冽两个人带着一部分人,走小路尽量赶到这个山谷进行埋伏,到时候我们给他们来一个瓮中捉鳖,我要让他们拿走了我们将士性命的都要换回来”
冽看着此刻站在眼前的女子,跟以往都不一样,平常的她可能和普通女子一样,会撒娇,会开玩笑,可是此时的她,确实也个真正带领千军万马的将军。
“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整齐划一的声音,是代表着他们的自信。
“马上去整理队伍”“是”
副将转身走向了营帐外,“马上集合”
一句话出,立刻所有的将士们,立刻整理好队伍,整齐划一的站在他们的面前,夙锐站在上面开始
“刚刚前方飞鸽传书,说明前方战事告急,必须立刻支援,现在分为两队,一部分人跟随副将和军事进行支援,另一部分人跟我走,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嘹亮的声音,说明着他们对将军的遵从。
“所有人全部听令,马上开始行动”
“是”
所有人开始动了起来,一部分人跟随着夙锐,整理好开始就骑马出发啦,夙锐看着地图,带着他们从小路往峡谷里面赶去,而后面副将还在整理着,跟随副将的兵较多,而且他们要先行拆了帐子,才能够出发,可都在所有人都在整装待发之际,偏偏还少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梵天,他竟然还在营帐里梦着。
副将可不像夙锐那样好说话,做事情可严厉着,他进了营帐,将梵天的被子一拉,没了被子的梵天还是迷迷糊糊的,。副将将他一把扯了起来,“所有人都在整装待发的,马上准备离开了,而你竟然还在这里,外面的喧闹竟然还没有将你吵醒,我都怀疑你是只猪吗?如若你不想去,你可以立刻回去,不要在这里妨碍着。”
副将转身离开了营帐,继续做着他的事情,他并不想将时间都浪费在这个不重要的人的身上。
迷迷糊糊的梵天,仔细回想了一下刚刚副将对他说的话,他立刻穿上了盔甲,连忙赶了出去,外面所有人都已经整装待发了,他四处找着夙锐的身影,可就是没有找到,便随便找了一个人“这位大哥,我想请问一下,将军在哪里,我看了好久都没有看到”
“你不知道吗?将军带着一部分人去了峡谷的方向”说完,那个人就走了去做他应该做的事,留下梵天一个人在哪里呆呆的想着。
看着前方有一匹马,梵天翻身骑上去,往峡谷的方向去了,所有人都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副将在后面气的不得了,不夸张的说如果梵天现在在他的面前,他定将他五马分尸,省的麻烦,如今的局势,没有人会去寻他。
这是李军师走到了副将的面前“这回怎么办?”
“就随他去吧,只要不遇上敌军,一切都好说”军师也不再多说什么,走到一边继续整理自己的东西。
骑上马的梵天,虽说是去了峡谷的方向,其实他是去了自己的军营,下卞的军队,他知道夙锐去峡谷必定是有埋伏取得,所以他必须,立刻去告诉他们,不然下卞军队的死伤可能不计其数。
他快马加鞭的赶着,唯恐他还未赶到,他们就开始行动了,那时候说什么都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