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自己是中了药后出现的反应，程华芳有些绝望了。
经历过许峰年的那一次，她很清楚的知道，这一次，她可能真的逃不掉了。
此刻身体里宛如被成千上万只蚂蚁在攀咬着，她伸手想要去抓，可始终没办法止痒。
那股燥意更甚。
她无意间扯了扯领口，似是有一股冷风灌了进去，让她想要得到更多。
意识也开始变得有些模糊。
她想要……想要更多……
郑万朋就这么坐在那里，看着她的动作时，笑了一声。
这可比那些影片精彩多了。
他的笑声就宛如一拳重击，砸在了程华芳的心口上。
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猛地松开了扯着领口的手。
他们现在都出不去。
门开不了，手机也没有信号，她想求救，都无门。
这里是9层楼，若跳下去，那才是真的没希望了。
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哀求着郑万朋，“郑总，我求你，你放过我吧。”
“日后您若是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定会竭尽全力，为你效力。至于许漾，我发誓，一定会将她送到你的身边。”
提及许漾，程华芳此刻的眼里只有恨意和杀意。
如今，这一切都一目了然了。
这件事，跟许漾脱不了干系。
她没想到，许漾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把主意打到她身上。
等她出去了，她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程太太，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郑万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郑某可没对你这些什么，何来放不放过这么一说。”
“……”
程华芳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他说得没错，他现在确实没对她做什么。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程华芳越发的感觉身体快要不受控制了。
仅剩下的那点理智，也快要被欲火烧没了。
她贴着墙而站，双腿却忍不住开始摩擦着，试图以此来缓解什么。
郑万朋此刻也有些坐不住了，那双豆大的眼睛满是情欲。
他对着程华芳问道，“想要吗？”
回应他的是程华芳的喘气声。
郑万朋见她的样子，低骂了一声，“荡妇，爬过来。”
他的出声，让程华芳注意到了他。
她此刻已经完全没了理智，沉沦在欲望里。
她知道，他能给她想要的。
下一秒，程华芳听话地爬了过去，跪在了郑万朋的脚下。
郑万朋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
他站起身，一把扯掉了那浴巾……
一夜荒唐。
……
清晨的阳光如约而至。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划破苍穹。
套房的大床上，程华芳拽着被子，披头散发地缩在角落里，不停地哭喊着，嘶叫声。
郑万朋被吵醒了，脸色有些阴沉地看了她一眼，极其不耐烦的道，“一大早上的，你鬼叫什么？”
昨晚两人一直都在折腾。
他爱玩，早年就亏空了身体。
每次玩得太过，都要靠药物维持。
现在身体正虚着，被吵醒后，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程华芳发疯似的尖叫着，“啊啊啊啊——”
她猛地朝着郑万朋的身上扑去，掐住了他的脖子，失心疯般囔囔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毫无防备的郑万朋被掐住了脖子，愣了一秒后，抓住了她的头发，死死地拽着，“你他妈放开老子！”
因为折腾了一晚上，程华芳此刻身上并没有什么力气。
刚刚那一刻是属于爆发，被郑万朋这么一拽，手下泄了力道。
郑万朋直接一脚将她踹下了床，“你他妈找死！”
程华芳被踹下床后，便没了动静。
郑万朋捏了捏自己的脖子，正在气头上，又坐起来，给她一脚，“在老子面前装什么装！你又不是处女！你早就被人睡烂了，还给我装上了！老子睡你，是看得起你。”
“……”
趴在地下的程华芳一动不动。
好半晌，郑万朋缓过那股气，皱着眉低头望去。
他依旧没什么好气的道，“起来，别装死！”
“……”
“喂！”
见她没有任何的动静，郑万朋又踹了她一脚。
“……”
这一下，郑万朋有点慌了。
他虽然强迫过女人，但是没闹出过人命。
他下床，一把将程华芳翻了过来。
只见程华芳一双眼瞪得大大的，不断有眼泪涌出，眼里满是绝望。
郑万朋觉得自己被戏耍了，没好气地踢了她一下，“没死你倒是吭个声啊！老子以为你他妈死了！”
此时的程华芳宛如一个没有生气的布偶娃娃，根本听不到外界的一点声音。
她完了！
许峰年知道这件事，肯定会跟她离婚的！
她什么都没了……
到底是昨晚睡过的，郑万朋见她这模样，还是生出了一点怜香惜玉的想法，“哭什么哭，这件事你不说，我不说，有谁知道？”
他也不想招惹上什么麻烦。
虽说程氏现如今岌岌可危，但程老太太可不是好惹的角色。
“行了，把你眼泪擦一擦，起来吧。”郑万朋揉了一把脸，“与程氏合作的事，我会考虑的。”
倒不是跟程芳华睡出了感情，想要帮她，是因为程氏给出的条件很诱人。
他是商人，利益至上。
程芳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酒店的。
出了酒店后，她的手机便一直都在震动，十几条的未读短信和未接电话。
她没看，直接拨打了程星月的电话。
程星月几乎是秒接。
“妈妈！你去哪儿了？你怎么一晚上都没接电话啊！担心死我们了。”程星月担心的声音传来，“你现在在哪儿？”
程芳华声音嘶哑的道，“把许漾的地址给我。”
因为用嗓子过度，她此刻的声音并不好听。
听到程芳华的话后，程星月愣了愣，“怎么了？你找她有什么事？”
程芳华的声音很平，似一潭死水，“你把地址发给我。”
挂断电话前，她又说了一句，“我在出差，可能要一个星期才能回去。”
看着被挂断的通话，程星月总觉得怪怪的，可具体是什么，她又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