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老夫看上你了,做老夫的炉鼎吧,保证你快活。”秃顶老头盯着庞素梅怪笑道。
他就象夜间的幽灵,突然间从矮树丛里跳出来,拦住庞素梅的去路,也把她给吓了一大跳。
“气死吧你。”庞素梅怒喝一声,挥拳冲上,照着老头那光秃秃的脑门砸去。
丧子之痛本就令她心里充满悲痛与杀机,赶路车子又坏了,还被一个突然间跳出来,人不人鬼不鬼的糟老头子给吓了一大跳,她在倾刻间暴走了,把糟老头当成了大仇人洛凡,誓要砸扁剁碎才甘心。
“哟嗬,都一大把年纪了脾气还这么火爆?”秃顶老头怪笑道,扭身躲避。
庞素梅一击不中,越发气得整张俏脸都扭曲起来,变得有点狰狞吓人。
其实,庞素梅算得上是祸水级的顶级大美女,即便三十七八岁,还生了一个儿子,但她保养得好,加上古武修行,肤色水/嫩//嫩的,比一般的小女生还要好。
不知道她年纪的人,还以为她挺多二十来岁呢。
年龄是女人的禁忌,庞素梅也不例外,该死的糟老头竟然说她一大把年纪,怎不令她气炸了?
庞素梅是怒极出手,攻//势猛烈霸道,但秃顶老头仗着极其诡异的身法轻松躲避,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逗弄她,越发令她怒火中烧,出手更快更狠,誓要把他剁碎了才甘心。
“哎呀,好险,还差一点点,嘿嘿。”
“哇,这招海底绝户脚太狠了哟,万一把老夫踢残了,你就享受不到人间的快乐了,嘎嘎嘎。”
“啧啧啧,这屁//股,老夫喜欢,哈。”
“下流。”
庞素梅在暴怒之下一口气狂攻数十招,结果却还糟老头的边都没摸到,相反还被他揩油吃豆腐,令她又气又无奈。
不过,愤怒到极点的她反而开始冷静下来,心感不妙,虚晃一招,撒腿就跑。
这糟老头的武功太过妖孽,而且看着一点都不象好人,再不跑,落到他手里就惨了。
“哎呀,想跑?老夫看上的女人,你要跑了,老夫王一夫的名字倒过来写。”叫王一夫的糟老头怪笑道,箭步间已经欺到庞素梅身后,五指如勾,抓向她的肩膀。
庞素梅没有回转身体,奔跑中一脚回踹。
这一脚不仅突然,而且又快又狠,力道十足,即便是同级别的古武高手挨上,至少也得受点内伤。
不过,十拿九稳的一脚落空了,庞素梅顿感不妙,只是已经迟了。
怪笑声中,王一夫怪手一抄,如勾五指扣住庞素梅的脚踝。
痛呼声中,庞素梅咬牙旋身,另一脚凶狠的飞踹王一夫的咽喉要害。
“哈,手到擒来。”
王一夫怪笑着,枯瘦的身体扭曲成一个奇怪的弧度,堪堪避过庞素梅必杀的一脚,右手稍稍用力,庞素梅发出一声痛呼,瘫软在他怀里。
虽然看上去象是庞素梅主动投怀送抱,变成了公主抱,实则杀招凶狠,只是她碰到了修为妖孽的王一夫,只能束手就擒。
“对于不听话的女人,老夫要严厉惩罚,哼哼。”王一夫狞笑道,一只枯爪在庞素梅的后颈捏了一下,庞素梅当即昏死过去。
王一夫抱着她在夜间纵跃如飞,如同夜间出没的幽灵,眨眼间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庞素梅做了一个绮梦,她梦到了已故多年的丈夫,在梦里,两人如新婚蜜月般甜蜜恩爱,在她魂飞天外的时候,丈夫的面容越来越模糊,最后竟然变成了面目狰的王一夫。
她拼命的反抗,只是却没有一丝力气,只能任由王一夫为所欲为,身心疲惫不堪的她在迷迷糊糊中昏睡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软绵绵的大床上,房内的布置倒是很奢华。
庞素梅一惊,下意识的坐起,才发现自己身无寸褛,浑身酸痛无力,身上到处是淤痕。
不用猜都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了,那个梦境是真实的,只不过梦里的人不是已故的丈夫,而是王一夫那个恶魔。
悲愤交加的庞素梅深吸一口冷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暗运玄功,整张俏脸唰然变白,修行多年的功力竟然不足一半。
她又试了一下,功行大小周天,确认功力不是被封印了,而是无缘无故的消失不见了。
她想到了之前那个绮梦,瞬间惊出一身冷汗,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她的功夫大半是被王一夫吸走了。
采//阴//补//阳这种邪功在师门秘典里确实有记载,只因过于邪恶,有伤天和,但凡发现有人修炼,必被修行者群起而攻,直至诛杀。
王一夫这个恶魔竟然修炼了这种邪功,他到底是谁?
房门被人推开,一个身着一袭古代紫色宫装,打扮得象古人的年青女子走进来。
庞素梅下意识的抓起丝被掩住身体,神情紧张的看着面前的奇怪女人。
年青女人无论是妆容还是着装,都打扮得象古装电影电视剧一般,咋一看,还以为象网络小说里的穿越情节一般。
不过那袭紫色宫装实在太薄了,薄得根本遮掩不住身体,反倒增添了几分妖艳诡异。
“醒了?好好想一下,想不通的话,刀在茶几上,想通的话就去洗澡,换上新衣服。”
年青女子说话的声音有点冷,手指了指旁边的茶几,上面摆放有几碟水果,还有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床边的软椅上摆了一套鲜红色的古装衣裙,同样薄如蝉翼。
竟然让我穿这种衣服?
庞素梅羞愤得俏面通红,狠瞪着对方。
姑奶奶就算功力仅剩不足一半,弄死你照样不费吹灰之力。
“瞪我也没用,这是老爷的命令,不穿要受惩罚的。”年青女子冷声说道,她说到惩罚二字时,眼神里闪过一抹惧意。
或许她曾经犯错,被王一夫惩罚过,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让她心存惧意。
“我叫苏丽华,象你一样,都是老爷练功的炉鼎,我怕死,只能苟且偷生,你要是不怕死,自己抹脖子一了百了。”
年青女子的声音仍旧冷冰冰的没有一点人情味,但语气明显软下来,或许她平时说话的声音就是这样。
“别试图反抗或逃跑,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没用,被抓回来,必遭严厉的惩罚,还会连累你的家人朋友。”
“曾经有一个姐妹不甘心当老爷练功的炉鼎,乘他外出时逃跑了,被抓回来后,她的父母、兄弟姐妹被老爷当着她的面被活活折//磨至死,她也被/折//磨了整整一个月才痛苦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