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天豪一脸谦逊地笑着回应道,心中暗自窃喜:看来今天肯定会有丰厚的奖赏等着自己,否则江少怎会发出这般感叹?
他不禁暗自得意起来,果然还是自己最厉害!
江晨风用力地拍了拍岳天豪的肩膀之后,意味深长地开口说:“你太客气啦!其实依我看,凭你的本事,在京城仅仅搞个大展集团实在是大材小用了些。毕竟这种工作没什么技术含量,谁都能干得下来。”
稍作停顿,江晨风接着说:“要不这样吧,我去年曾经拟定过一份计划书,准备涉足远东的旅游业。”
“具体来说就是要打造一个超大规模的远东旅游团,并精心规划出一条无与伦比的远东旅游线路。”
“这个项目我想交给你来负责,薪水方面嘛,就按照你目前薪资水平的十倍计算,如果项目顺利完成,还会额外赠送你两成的干股。怎么样?如果觉得没有问题的话,你是否可以准备一下,带上家人一同出发呢?”
听完江晨风的这番安排,岳天豪激动得眼眶湿润,泪水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江少啊,他真的是太好了!
竟然如此厚待自己,工资直接翻了十倍,年收入轻轻松松就突破了一个亿!
更不用说还有项目成功后的两成干股,这简直就是一座巨大的金矿等待着自己去挖掘啊!
“谢谢江少,您对我恩重如山,岳某必定竭尽全力、誓死效忠!”
岳天豪情绪激昂地对着江晨风深深鞠了一躬,表示衷心的感激之情。
“不必客气,这些都是你理应得到的回报,赶快收拾行李准备动身吧,等项目圆满结束时,我们再一起开怀畅饮。”江晨风挥挥手示意岳天豪赶紧离开。
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如果再不把这个家伙打发走,一旦被叶凡那个心胸狭窄的家伙发现,恐怕自己以后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所以还是尽快让他消失比较保险些。
被押送上警车后,叶凡坐在警车上,心中思绪万千。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叶龙七他们没有来支援自己了。
透过车窗,他看到叶龙七被人从垃圾桶里翻找出来,毫无生气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周围的人正在焦急地打着电话呼叫救护车。
而那个可恶的孟老头,则是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叶凡心中暗自愤恨,对这些无能之辈感到无比失望。
与这样一群废物共事,又怎能实现复兴叶家的宏伟目标?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愤怒。
随后,叶凡将注意力转移到自身的伤势上。
刚才姓江的那家伙的一拳威力惊人,让他都感觉不可思议。
幸运的是,由于自己所修功法独特,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息,伤势已逐渐好转。
原本四散的真气也开始一点一滴地重新汇聚。
叶凡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铐,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冷笑。
就凭这种玩意儿,也妄图困住自己?
然而,他并没有急于逃脱,而是冷静地观察着车外的情况,耐心等待着合适的时机。
如今的他一旦身陷囹圄,想要逃脱束缚只有一条路可走——越狱!
就在警车缓缓驶向一个十字路口时,叶凡暗中运起体内真气,稍稍用力,原本紧紧铐住双手的手铐瞬间分崩离析!
还没等车上的警察回过神来,叶凡已如狡兔般迅速打开车门,飞身下车,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化为一道虚影,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几位警察惊愕不已,待他们回过神来匆忙下车追赶时,却只能望着远去的背影气急败坏地跺着脚。
无奈之下他们也只得赶忙联络其他同僚,对这个狡猾的罪犯展开全面通缉。
成功逃脱追捕的叶凡不敢有丝毫松懈,一路狂奔至数公里之外。
眼见身后暂无追兵踪迹,他敏捷地翻过围墙,潜入附近的一个居民区内,藏匿于一栋住宅楼之中。
进入楼内后,叶凡顾不上身体的疲惫与伤痛,从怀中摸出两粒疗伤丹药吞下肚去。
稍作调息之后,他取出手机拨通了胡伟元的号码。
大约半个小时过后,一辆通体漆黑的轿车悄然驶至楼下。
叶凡定睛一看,确认驾车之人正是胡伟元后,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
他快步上前拉开车门坐进车内,急切地吩咐道:“快带我去找个安全且隐秘的地方藏身!”
“好的。”
胡伟元心中已然明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如今他们家的叶少已成为全城追捕的对象,各大世家纷纷发力想要将其找出。
在驾车途中,胡伟元忧心忡忡。
相较于对叶少安危的忧虑,他更为自身饭碗感到焦虑不安。
按目前形势发展下去,九天集团恐怕会遭受众多世家联合围剿直至灰飞烟灭。
待车辆抵达一个地理位置较为僻静的小区之后,他将车子停泊至一幢别墅前停下并说道:“叶少,这幢别墅是组织所有资产之一,短期内应可确保安全无虞。”
叶凡微微颔首示意,下车后满脸阴沉地迈入屋内径直坐于沙发之上,开口询问道:“我们的支援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抵达京城?”
原本今日应当是击杀江晨风的绝佳时机。
但未曾料到自己那两名队友竟是如此不堪大用,压根没能发挥任何的作用。
早知道这样,当初自己就不该鬼使神差般跑去洗手间!
直接冲进去干掉那臭小子该有多痛快啊!
顺道儿还能把胆敢背叛老子的夏清竹一块儿给收拾咯!
“之前已经联系过了,但得到的消息却是这几天内,他们好像还有未完成的任务要执行呢。”
胡伟元无奈地苦笑着说道。
毕竟他在组织中的权力相当有限,许多事情都是他无法触及到的领域。
“行,我知道了!你待会儿派个人给我送些生活用品过来,然后再跑一趟医院找找叶龙七那个没用的废……”
叶凡差点就脱口而出“废物”二字,但话到嘴边还是硬生生地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