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妃琳担心江晨风会因此看不起自己,觉得自己随便,不把自己当一回事。
而她也很心疼江晨风,为了坚持自己的原则,宁愿忍受饥饿的折磨。
江晨风心中暗自思忖道:
【凭借自身的地位、财富与权势,去追求女孩子倒也无妨,就算四处留情、拈花惹草,顶多被他人指责情感不忠、花心风流罢了......】
【然而,在此等情境之下逼迫一个女子,简直是丧尽天良、毫无人性可言呐!】
【倘若此事传扬出去,那我江晨风岂不成了臭名昭著的淫贼恶徒了吗!】
【我才不屑于成为那样的人呢!】
就在这时,无为子再次探出头来,催促道:“师侄啊,不必有任何顾虑了!赶紧过来享用美食吧,这次我所下之药仅对女子有效,你食用并无大碍!”
听闻此言,江晨风顿时惊愕不已,他手扶墙壁艰难起身,目光投向戚妃琳,发现她亦是满脸惊诧。
江晨风怒不可遏地指向无为子,怒斥道:“亏你还是一代宗师级别的人物,怎能做出如此卑劣之事!?”
“有何稀奇?此女娃的身世背景,哼,恐怕你尚不知晓吧?她与你可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偶!无论如何,她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命丧黄泉,要么从此归属于你,倒不如爽快点儿。”
江晨风气得浑身发抖,怒目圆睁地吼道:“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难道就不怕丢我们师祖爷的脸吗?你让全天下的人怎么看你?那些江湖中的大侠们又会如何看待你呢?”
无为子却不以为然地冷笑一声:“哼,我才不在乎他们怎么看!这些年来,他们一直把我当作大反派,追着我不放。”
“况且,你有什么资格不满意?我可是打听过了,你不过是个为富不仁、私生活混乱不堪的奸商罢了。”
“你在大学时去夜总会做过的那些事情可比现在要龌龊得多,别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快吃东西吧,不然待会儿可就没力气干活了!”
江晨风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他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个混蛋!无为子,你竟敢如此对我说话,我一定会杀了你!”
无为子挑衅地笑了笑:“那你就得努力练功啊,就凭你现在这点能耐,怎么可能杀得了我?来吧,照我说的做,只要让她帮你突破,你自然就能脱困了。”
江晨风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你狠!好吧,只要你给她解药,我就听你的。喂——!你怎么又他妈走了!真是个可恶的家伙……”
另一边,戚妃琳已经面红耳赤,心跳加速,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
她紧紧抱着小腿,抬起头与江晨风对视一眼后,惊恐万分地喊道:“你、你别过来……不准你……再欺负我……”
江晨风怒不可遏,发狂般地猛砸桌子,摔坏了灯,又一脚踢翻了篮子……
他发了好一通脾气,但却无计可施,最终只能无奈地坐在地上唉声叹气。
没过多久,戚妃琳从床上下来,双眼直勾勾地向江晨风爬了过去:“晨风……你是和好人……你……你帮帮我……我求求你……”
“妃琳,你清醒一点,我们不能这样……唔……”
江晨风用力推开她,并说道:“你运运功,好歹也试着抵抗一下啊!”
感受到戚妃琳逐渐丧失理智,他一脸悲愤交加的神情,怒吼道:“无为子!你这个畜生!”
江晨风成功夺下戚妃琳的初次后,实际上已突破了一个境界,但他却并未感到欣喜,反而觉得自己变得肮脏不堪,成为了一个恶人。
尽管有着无数的借口和解释,他内心深处的那道坎始终无法跨越。
如今,新一轮的战斗再次展开。
江晨风一直奋战到精疲力竭,然而戚妃琳依然紧紧缠绕着他,轻舔他的脖颈,并发出如同小猫般的娇柔叫声。
此刻,江晨风已不再感受到丝毫幸福,反而觉得自己正在承受着残酷的折磨。
在那张破旧的木床上,江晨风光着身躯,仅盖着一床湿漉漉的棉被。
戚妃琳则全身赤果地紧贴着他,早已沉沉睡去。
他们之间已有过亲密无间的肌肤接触,而且并非一次两次。
此后,江晨风的心境逐渐恢复平静,两人似乎都有一种破罐破摔的心态。
偶尔相视一笑,彼此间的关系也变得更为融洽。
江晨风继续为她讲述着故事,而戚妃琳也心甘情愿地让江晨风拥抱着她以获取温暖。
戚妃琳甚至连外衣都懒得去穿了,心想反正等下可能又得脱掉,实在太麻烦了。
而江晨风则更为随意,只穿着一条短裤便开始动手修理起桌子,同时也不忘打扫周围的卫生。
夜幕降临,江晨风早已进入了梦乡。
然而,突然间他感到有些异样,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涌上心头。
他缓缓睁开双眼,惊讶地发现戚妃琳竟然趴在自己身上。
当她察觉到江晨风醒来时,抬起头,慢慢地凑近,满脸绯红,那双迷人的眼睛仿佛快要滴出柔情似水般的泪珠。
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丝惹人怜爱的委屈:“你能不能继续装睡呀?”
江晨风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今天的食物里没有放药吧?”
戚妃琳咬了咬嘴唇,轻声回答道:“那么……假装有,可以吗?”
江晨风稍稍愣住,随后露出一抹笑容:“是我有还是你有呢?”
“你觉得呢?”戚妃琳羞涩地低下头。
江晨风咧开嘴笑了起来:“那就都有吧。”
戚妃琳红着脸轻点了下头,娇羞地说道:“那你……你先躺好,让我先来……”
江晨风静静地躺在那里,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目光凝视着天井上方洒下的月光,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终究还是变成了这样啊......早知如此,又何必苦苦挣扎呢?”他轻声自语道。
“不过,变成这样似乎也没什么不好吧?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