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自己就可以安心发展自己的事业了,存多多的钱,谁都没办法拿相亲结婚这事来烦她了。
谢行归垂下头,往她跟前迈了一步:“我要是说我现在就对你挺喜欢的呢?”
“那个,那个,咱们了解也不多,就先只是试一试,你,就别太快。”姜以冬有些后悔自己嘴巴太快答应这件事了。
“你真的不喜欢我了?”谢行归再次确认,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姜以冬表情僵硬:“就,还好吧。”
突然完全不喜欢,说出去也没人信吧,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其实就还挺不错的。
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好感,只要不被女主炮灰,这段关系对自己来说就是利大于弊的。
“那..这钱?”姜以冬看着手心里的钱票,虽然这种时候问起来很不合时宜,但是..自己确实有点囤钱囤粮的小癖好。
谢行归笑得直不起来腰,扶着额头,声音带着点沙哑:“你是真的财迷啊,先放你那吧,毕竟你是女孩子,吃亏点,就当是我的人品押金了。”
“那行吧,你钱都给我了,我也不好拒绝的。”
姜以冬眼神有点飘忽,揣好钱以后小手带着不确定地抬起。
谢行归心领神会的把手递过去,姜以冬握着他的手,坚定的上来晃了两下,仪式感十足。
“合作愉快,男朋友。”
然而内心:呜呼~这手感,真好摸。
激动的她内心的小鹿原地欢呼雀跃蹦起来。
谢行归突然看到姜家隔壁大姐一家探头探脑的关注着他们两人,微微抬起头,长臂一揽把她拉入怀里。
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解释。
“有人在偷看。”
嗯嗯嗯嗯嗯???!!!
人生第二次跟男生亲密接触,姜以冬浑身僵硬得不像话。
但是却觉得莫名的安心和愉悦。
渐渐放松下来,倚靠在他怀里,两只手从堪堪搭上到紧紧搂住谢行归的腰。
是好闻的干净皂角味道,深深地吸了一大口,下巴抵在他胸口,抬头看他。
恢复了原来的松弛感,还有点得意:“我的魅力还是很大的,所以你很有可能会无法自拔的爱上我。”
谢行归见她兴奋的眼睛犹如有星星在闪光,忍不住抬起一只手,捧住她的脸颊,拇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眼尾。
眼睛有点迷离,可在看到那狡黠的眼神时,手指急转弯到脸颊处捏了捏。
“你怎么这么厚脸皮呢?”
语气很是欠揍的吊儿郎当。
姜以冬气的想推开他,还没来得及行动。
突然传来姜山海带着怒气的声音:“你们干嘛呢!”
姜以冬猛地松开谢行归,还用力推了一下,把没有准备的谢行归推得一个趔趄。
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双手交错背在身后,看着手里拎着酒瓶脸气得通红的姜山海:“大哥,你,你回来了。”
接着又看到姜山川从拐角出走了出来,一脸冷冰冰的:“谢知青,你来解释一下。”
谢行归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小时候调皮捣蛋被抓到,顶多就是一顿打。
可是现在这个状况,他要怎么表达,刚才两人是在情不自禁的情况下...拥抱?
“我刚刚没站稳,谢行归扶了我一下。”
姜以冬此刻已经自动把谢行归划入了自己的地盘,急匆匆的出言维护。
却不知道不仅没有用,反而还把本来没看到事情经过的姜山川的怒火给点燃了。
他又不是傻子,更不是没谈过恋爱,听到这还有什么不懂的。
“谢知青,是这样吗?”姜山川推了推眼镜,眼中迸发出一抹寒光。
敢占他妹妹的便宜,不好好教训一下这家伙是不行了。
上侦迅课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过啊,谢行归的额头冒了层薄汗:“不是,但是我们绝对发乎情止乎礼。”
说完吊着一口气看两位未来大舅哥的反应。
姜山川虽然有点不舒服,但是总算这家伙没说谎,脸色才好看一些:“进去吧。”
听到这句话,谢行归侥幸的吐出一口气,还好没撒谎。
姜以冬在他旁边龇着牙冲他竖起两个大拇指。
还是男人懂的男人啊,厉害。
谢行归看着这个有点没心没肺的小东西,忍不住又有些头疼,刚谈的‘对象’有点靠不住怎么办。
进了客厅,桌子上已经摆上了几盘凉菜,要不是昨天姜以冬带回来了一些东西。
今天还真做不了这些。
三瓶酒就摆在桌子上,意思显而易见。
算了,舍命陪老丈人吧,毕竟是真的想偷人家的宝贝。
姜以冬回到厨房帮忙,却没见到大嫂,忍不住询问:“她刚才不是已经回来了吗?人呢?”
“谁知道,一回来就钻自己屋里去了,家里来了人也不招呼。谁招惹她了,拉着个长脸回来膈应人。”姜母不悦地开口。
“没事,别管她了,一会吃饭肯定就出来了,我跟二嫂给您打下手。”姜以冬熟练地围上围裙,拿起菜刀切菜。
这边姜家热热闹闹的,知青宿舍的三个人却是失了魂。
好在这间屋子只住了他们四个人,还有两个床位是空着的。
打着午睡休息的幌子,关上了门。
蒋年年原本肉粉色的脸,现在变的蜡黄。
刚才那一吐差点让她直接晕过去。
“现在怎么办。”戴月桃已经基本冷静下来。
但是三个人都不敢走进卫蔓,恨不得离她远远的。
张红燕的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一处,半晌才悠悠的飘来一句话:“埋了,到时候就说她吃不了苦跑了,让村里上报。”
再转头看向其他两人。
“你你你,你说的也不是不行。”戴月桃猛然被她因长时间不眨眼而泛红的眼睛吓到结巴。
又很快反应过来,这应该是个不错的办法。
“那谁去埋呢。”张红燕的声音像是幽灵一样空洞。
戴月桃后退一步,她很聪明,瞬间就明白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500块钱,你去。”
张红燕看向她,目光坚定,豁出去了:“不,我不要钱,我只希望,你走的时候带上我。”
“可以。”这么简单,以她家里的地位,一句话的事情。
张红燕手指冰凉僵硬,内心害怕又开心:“那等到晚上吧,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
蒋年年早就吓的说不出来话了,她不缺钱,唯一担心的就是回不去。
但是让她去埋尸,就是一辈子待在这里她也做不到。
戴月桃和张红燕用被子把卫蔓裹了个严严实实,外面还用绳子绑了还几圈。
突然张红燕惨白着脸动作停了下来:“她,她她好像出声了。”
戴月桃也停住动作,屋子里静了下来,一道极其微弱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救...命...”
一旁的蒋年年跌坐到地上,一脸惊恐:“诈尸!诈...尸了。”
张红燕撤了一步:“她还活着,怎么办。”
“能怎么办,说不定我们刚刚说了什么她都听到了,等着她举报我吗,你去捂死她。”戴月桃命令式的语气说出来。
脸上带着狠毒和豁出去的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