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别人家的茶,本王喝不惯!游子苏,既然你父亲已经为你求情,本王这次,就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放过你!好自为之!”
司徒宇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开,游敬迁黑沉着脸:“恭送王爷,王妃!”
“走吧!”司徒宇收起佩剑,伸出手,倾城点了点头,让他牵着离开了原地,坐上了回王府的马车!
出个门都这么不容易,那要查一些事情,岂不是更难了?回王府的路上,倾城一直没有开口!司徒宇闭着眼假寐,也没有说话,他在等,等她亲自开口跟自己说!
“你是不是有什么想问我?”
许久,倾城还是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
司徒宇缓缓睁开了眼睛:“如果你不想说,本王便不问!”
“刚刚,多谢你出手相助!不然,依游子苏那个无赖劲,只怕要浪费一些时间!”
“是本王疏忽了,应该直接一剑了结了他,免得后患无穷!”司徒宇半开玩笑的说着!房子在倾城看来,却不像是在说笑!
“游丞相能及时出现在那里,一定不是偶然路过,看来,他也在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王爷,你说,他会不会跟我父亲的事情有关?虽然我父亲只是太医,但也是太医蜀资格最老的一位!”
倾城能想得到的是,官府这么草草结案,定然是后面有人指使的!
“本王知道你查案心切,但是你别忘了一件事,你的尸体不在其中,幕后黑手必然还会在派人追杀你!所以,你尽量还是不要乱跑!胭脂和侍剑,是本王安排保护你的武姬,你对她们,大可放心!”司徒宇一脸认真的看着她!
倾城叹了口气:“是我错了!我应该相信你!这份信函,跟你有关!”
倾城最后还是把疑惑了自己很久的那封信函给了他看!
司徒宇看了她一眼,将信函接了过来并打开,看到上面的内容之后,嘴角勾了勾!
“你笑什么?”
“本王的笔迹,可没有那么容易模仿!”
司徒宇从马车的暗格里拿出了一张宣纸,宣纸上面写的东西,都是他平时无聊写的诗词!没想到这次,可以拿来自证清白!
倾城把信函和他练字的宣纸放在一起,仔细对了一下,这才发现真如他所说,确实有些不一样之处。
司徒宇伸出了右手,把宽大的袖袍往上撩开,露出啊掌心一条疤痕,叹了口气:“这伤,是有一次与敌人拼刀的时候,没注意被他打飞了长剑,半个手掌差点被他砍掉,虽然公孙救的及时,但,最终还是断了一根筋脉……”
“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倾城直接打断了他的自证清白,眼眸里满是雾气!
司徒宇于心不忍,把她轻轻揽入怀中:“本王知道你难受,想哭就哭吧,这里没人会嘲笑你的!失去至亲,换做谁都会受不了,你已经很坚强了,一有风吹草动就草木皆兵,本王能理解!哭吧!”
倾城积压了多天的情绪,在这一刻,直接崩溃了,听着她压抑的哭声,司徒宇的心在抽抽的疼,默默在心里立誓:放心吧!本王一定会把那个杀害你家人的幕后黑手抓出来,给你千刀万剐!
马车外,萧夜和珍儿也听到了里头传来的哭声,默默对视了一眼,叹了口气……
接见梁国使臣的接风宴不了了之,连玉瑶是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样,如今被禁足,降级,不知多少人在看笑话,连锦江却并不着急,因为他觉得她恢复到原来的状态只是时间问题!
他现在心心念念的就是驿站的那个花奴,然而等他出宫去寻找的时候,才得知花奴胭脂已经离开了齐国,说是找到了自己的家人!
连锦江寻不到佳人,夜不能寐,他只能将心里的欲望,发泄在绮竹身上,逍遥阁他没兴趣!也不能去!若是被梁国知道,他出使齐国,竟然去了烟花之地,对他继承皇位有影响,多少眼睛盯着呢!所以绮竹就倒霉了!好不容易休息了一晚,又被强了!
绮竹已经叫不出声音,只觉得喉咙冒烟,心如死灰,她看着床帘上的铃铛因为律动而晃悠着,像极了自己的命运,如浮萍一般,丝毫不能自己左右!
“胭脂,本君好想你……”
要着身下的女人,连锦江的脑海里想着的始终都是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胭脂,殊不知,所谓花奴,不过是公孙瑾从逍遥阁请来的花魁琉璃!配合演了一出戏!
隔天,绮竹起不了床,连玉瑶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因为连锦江从她房里出来了!
“哥,你可悠着点吧,在齐国的皇宫,欺负宫女,可不是小罪!若是被凤天麒知道,我也保不了你!”
连锦江无所谓的笑了笑:“只要你不说,没人会知道!就算被知道了,我就跟皇上要了她做侍妾!他能奈我何!”
“你可真是胆大包天!罢了,我也管不了你!你今天就回梁国吧!多待一天,多一天的危险!”
连玉瑶直接下了逐客令!
“这就赶你哥我走了?”
“不然呢?留你在这里过年?你要是不介意皇位被别人抢走,我是无所谓!不过是多一双筷子而已!”
坐在椅子上的连玉瑶漫不经心的拨弄着手上的指甲套,突然想起之前的事情,她烦躁的把指甲套直接给扔了!一旁新来的宫女连忙上前捡起来退到一旁!
连锦江的眼神却一直盯着那个宫女看,连玉瑶的脸色这下真的难看了!
“连锦江,你最好别再动长寿宫的人!今天日落之前,必须滚回梁国!否则别怪妹妹不客气!”
真把自己这里当成他泄欲的红楼了吗?看到一个就要下手?
“怎么说话的呢?本君好歹是你哥哥!没大没小!”
“呵,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你还是我哥?试问有哪个哥哥把自己妹妹的寝宫搞得乌烟瘴气的?你若再胡闹,皇上又有理由,降我的级了!你想看我死,尽管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