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一片死寂。
那些刚才还嘲讽讥笑凌天是个穷屌丝的富家子弟,脸上青一阵紫一阵,说不出的憋屈。
在金店老板的验证下,凌天突然从一个啥也不是的穷苦孤儿,摇身一变成了随手掏出几十枚金币的大土豪。
这任谁遇上,一时半会也无法接受。
“不可能,我绝不相信,这个穷逼能拿出哪怕一枚金币来。”潘风嫉恨的瞪着金店老板,不甘心的质问道:
“你说是就是啊,搁着演戏骗傻子呢。”
金店老板握住了呲呲冒烟的右手,扭头像是看傻子般看着潘风道:
“我说你是个蠢货,你还真就是个蠢货。别以为家里有点小钱,就能在老子面前耀武扬威,有本事你也给我掏出一大把金币出来扔地上。”
金店老板明显是在帮凌天说话,同时他也是十分看不惯这些有点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沙比富二代。
如果这是他的儿子,早就吊起来抽了。说话没脑子,看事没眼界,像这样的废物打死都不心疼。
“你tm骂谁呢!”
潘风怒极,猛的冲上前去,就要与金店老板动手。也幸好,在关键时刻肖旗这位朋友还算仗义,拦了他一把,不然潘风很有可能会被已经炼体七层的金店老板打的爬着出去。
“您稍等,我马上叫人过来收拾地上的金币。”
金店老板温和笑道,然后转身叫来了店内所有的员工。
很快,首饰店散落的金币被全部捡起,一共二十八枚。
傻在原地的胖店长,目瞪口呆的看着,就在刚才她还牛逼轰轰的踹走了几枚,现在想起,心里那叫一悔啊。
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能与这些富家子干起来的角色,怎么可能会是一穷二白的臭屌丝。
现在回过味来,已然晚矣。
胖店长弥补般走到凌天的身旁,低眉顺眼道:“那个公子,刚才是我有眼无珠,您多多包涵,要不这样吧,赔偿款我给你免除一千块,当做是我个人的一点小小心意。”
闻言,凌天似笑非笑的看着刚才还不可一世的胖店长道:
“你觉得我缺钱吗?”
旁边正在督促员工算价格的金店老板,背着一双带着老式机械手表的手,十分不屑的看着胖店长道:
“赔偿?老子一个电话的事情,人家为什么要赔偿?”
胖店长瞬间呆愣原地,对方若有心想管,还真轮不到她来说三道四。
“我这就给你们老板打电话。”
“那就谢谢了。”凌天说完,目光充满讥讽的扫视过在场的周舒雨一行人,唯独在陈倩倩的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不知为何,此时在迎接上凌天的目光时,家境优越的陈倩倩反而躲闪了起来,像是做贼心虚一般的往旁边挪了挪脚步。
刚好与一同前来的朋友,保持在了一个相对较远的距离。
凌天看的莫名其妙,他不过觉得陈倩倩的胸脯挺有料,所以就多看了两眼,没想到对方竟然还不好意思了起来。
难不成前身这位老祖级舔狗,已经把她给舔舒服了?似乎有了缴械投降的好兆头。
可惜前身被周舒雨的傻哥哥打死了,不然肯定能有见到曙光了那天。
凌天自觉好笑的摇摇头,不再去关注这些跳梁小丑。
“一共是5600克黄金,按市场价的110%来算,您能拿到二百三十五万。”
“如果您对此没有异议,那么接下来只需把银行卡号报过来就成。”
金店老板恭敬说完,又麻利的掏出一张名片与一张店铺的顶级VIP卡来。
凌天接过卡,有些疑惑的问道:“不是说好的97%吗,你怎么还给我涨了13个点。”
金店老板搓了搓手,有些难为情道:“金子我们店里有的是,可像您提供的这些纯度极高的黄金,我非常乐意收购,它们可以用于顶尖的首饰制作,在国内外都非常紧缺。”
“如果您以后还有这样成色的货,我可以再加10个百分点,不,20个百分点。”
走出金店大门,夏冬虫的老古董手机收到了一条来自浦江银行的账单。
“尊敬的贵宾级客户,您尾号为******98799的储蓄卡余额结余为2356001”
看着这一长串数字,夏冬虫突然手脚发软的倒在了凌天的怀里,气若游丝道:
“哥,哥,哥我不是在做梦吧?!你快捏捏我的脸,我怕待会我就醒不过来了。”
闻言,凌天感到有些好笑,他毫不手软的捏住了夏冬虫白嫩的脸颊,痛的她瞬间恢复了力气,从凌天的怀抱里挣脱开来。
“哥你真捏啊,痛死我了。”
夏冬虫一脸委屈的揉着脸颊,并朝凌天翻了个好看的白眼。
“以后再敢说这些傻话,看我不挠你咯吱窝。”
凌天顺手搂住了自家的傻妹妹,带着她买了全新的手机与直播设备,总共花了大几万块,可把习惯节省的夏冬虫给心疼坏了,但又拧不过凌天的执拗性格。
两人一同去郊区买了新的住房。
老复式格局,上下楼面积不到一百五十平,但足够两代人居住的了。
因为怕麻烦,凌天多花了二十几万,专门挑选了一栋带装修的房子,再加上一些零碎的花销,买下这栋老复式楼,一共花了他将近一百七十多万。
搬完家,已经是夜里八点多钟。
夏冬虫喜欢打理家务,一搬到新家就开始忙活个不停,凌天也乐得清闲,出门蹲在小院里,默默抽起了香烟。
忽然,一声急促的刹车声,在黑夜里响起。
小区道路上,两束车灯晃得院里的凌天眉头直皱。
“谁啊,开远光灯也不知道避开点人!!艹”
“是我,你周爹。”
听见熟悉的少女声音,凌天叼着香烟,双手插兜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院子。
在一辆银色的限量级跑车前,周舒雨挺着那对傲人的36D,插着小腰道:
“哼,我还以为你会搬到哪去呢,还不是这样的破地方,连个路灯都舍不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