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我们该走了。”
夏梦雪拿着忘忧草待在房间里。
不管崔姨已经说了多少遍该走了。
夏梦雪却依旧坐在床上没有任何动作。
崔姨无奈探口气:“圣女如果您真的忘不了荒古圣子,那我们就追上去。
圣贤都有错,您只不过是一个孩子。
犯点错怎么了。”
夏梦雪直接蹭的一下站起身。
“崔姨你说的没错。”
崔姨探口气,恐怕圣女早就在等这句话了吧。
圣女对于江木川的感情已经溢于言表了。
修炼绝情决的人似乎都被诅咒一样。
他们会比正常人更加渴望得到感情。
一旦自己的感情被发掘。
那么他们就会像飞虫一样扑向那烈火。
即使自己会被燃烧殆尽。
如今夏梦雪显然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喜欢。
既然如此作为护道者。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守护在圣女身边。
在圣女遇到危险的时候,第一时间挡在圣女面前。
“江木川他们已经走了?”
敲响江木川的房门,可房内却始终没有回应。
夏梦雪急迫下直接推开了房门。
却发现房间内早已经人去楼空。
只剩下夏梦雪留在原地发愣。
崔姨:“听闻托亚王朝已经与大秦开战,之前荒古圣子也曾多次提到过。
拍卖会结束后,他便会启程前往托亚王朝。
相比现在已经动身可能已经到了托亚王朝。”
夏梦雪听到以后直接掏出灵舟:“崔姨快上来。”
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资格拥有巨舰。
大部分修士要么依靠异兽,要么依靠灵舟。
夏梦雪就是一个相对来说比较豪华的灵舟。
如果用一座城来形容荒古巨舰。
那么夏梦雪的灵舟就可以用一个豪华别墅来形容。
豪华别墅正常人自然已经无法触及。
问题是豪华别墅在一座移动的城堡面前又是那么不起眼。
夏梦雪眼神中充满坚毅。
师傅我一定要向你证明,即使有情也可以修炼绝情决。
再说了师傅您也不是依旧爱着江万年吗。
您都无法突破感情的束缚。
那么我只不过是一个圣女,更无法控制自己没什么问题吗。
......
对付面前的肉山,钱宝头皮都在发麻。
江木川的话他自然是听到了。
问题是凭借他一个人,怎么可能解决面前的肉山。
要是江木川愿意出手,BOW早就死了。
江木川正是不想出手,自己才陷入危险中啊!
钱宝心中已经把江木川问候千万遍了。
可问候千万遍依旧改变不了现在的情况,自己先要解决掉面前的肉山。
“吼!!!”
BOW变成肉山以后,攻击力呈指数增长,防御力虽然没有之前强悍。
恢复能力却让人感到恐惧。
钱宝刚刚击伤的地方,不到一秒钟马上就愈合。
并且BOW还在继续变大。
变得越来越大。
江木川都不知道给BOW足够的时间,BOW最后能够变成多大。
钱宝伸出舌头,一股臭味在空气中弥漫。
钱宝身后浮现出一个巨大的虚影。
那是一只巨大的金蝉?
金蝉在空气中发出声音,口中的恶臭很快就让整片森林都开始枯萎。
一股浓烈弄死这个癞蛤蟆的想法在江木川心中疯狂滋生。
不过江木川还是忍了下来。
这便是变色龙的第二个能力模仿。
可以模仿他见到过的一切生物,并且模仿出他们的技能。
空气中在肉瘤于腐臭接触在一起的那一刻。
滋啦燃烧的声音在空气中摩擦。
BOW发出怒吼。
只是听那声音,所有人就能知道BOW现在并不好受。
BOW并没有坐以待毙,以自己肉身为武器直接撞向了钱宝。
蛤蟆于肉瘤装机在一起,周围的空间在那恐怖的撞击中发生了涟漪。
福伯急忙挡在江木川众人面前,用三味神风吹散了那漫天恶臭。
钱宝的脑门上浮现出两根青筋。
“真以为本少是好欺负的!
我可是七大世家钱家的长子,你个恶心的东西是怎么敢对我出手的!”
“噗嗤。”
龙呦珊捂着自己的嘴巴,一脸歉意看着钱宝。
“抱歉抱歉,你继续,我只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龙呦珊真的快要笑死了。
钱宝说的话是那么帅气。
可在看看钱宝现在的模样,身上散发着恶臭就算了。
舌头足足几米长,并且张着嘴说话都含糊不清。
那模样实在是与大少爷有些不符。
钱宝捏紧了拳头。
我忍。
为了大业我忍。
等我能够打得过江木川的那天。
我第一个就要把你给宰了,做成烤龙肉。
面对这一幕,刀庭却是睁大眼睛。
这样的BOW他也可以对付。
甚至可以斩杀。
只不过钱宝展现出来的实力实在是太强大了。
这与整个仙朝的情报都不符!
钱家是仙朝认为最没有威胁的世家。
他们全部的能力都堆叠在了金钱上。
所以在仙朝看来,钱家就是一个巨大的钱袋子。
这个钱袋子仙朝什么时候缺钱了可以随时取用。
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这样。
钱宝都能拥有如此实力。
那么作为钱家家主的钱鹿天呢。
实力必然也弱不到哪里去。
对于七大世家的威胁仙朝已经是迫在眉睫。
甚至托亚王朝的事情根本就不重要了。
一个王朝罢了。
一次瘟疫罢了。
只需要赵帝出手,把托亚王朝彻底抹除。
空气都能使用办法封印起来。
而世家才是现在应该解决的重中之重。
否则总有一天,世家会超脱仙朝的控制。
不远处张让正在观看着一切。
“赵无敌是怎么跟在江木川身边的?
不行,必须让赵无敌离开江木川。
否则总有一天,赵帝会看到赵无敌。
我的计策就一切都没用了。
难道要在大秦境内来一场病毒爆发?
不行赵帝肯定会以最快的速度剿灭。
如果是这样,就只能在其他国家也掀起风浪。
可这样的世界最后交到我的手上,我掌控了又有什么意义?
况且...”
况且自己连自己合作的人都不知道是谁!
最后自己做的一切会不会都为别人做了陪衬。
张让自以为以世界为棋,自己则是掌棋人,他绝对无法接受自己也是别人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