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因为斌叶魔尊要娶曾嘉凌公主的事闹得沸沸扬扬。
但是当事人魔尊莫斌叶只是心不在焉地靠在椅子上敲手指。
对于外面的说法,没有表现出一点在意的表现。
其实这件事,也只是他刚刚去提的亲,虽说是排场弄大了点,这事也绝对不是那种已经定下来的事。
另外的一个当事人曾嘉凌,据说是从小时候就不是在魔界长大,是随着师父一起生活的。现在本人都不在魔界。
而且因为时间久了,她家里的人都不知她的相貌了。只道是小时候生得可爱,性子也讨人喜。
可时光变迁,人非草木,到底会发生怎么样的变化也是无从得知。现在他的父王到是竭力在寻她。
婚姻也只不过是一种结好其他势力的筹码,不过以这为筹码,到是屡见不鲜了。
曾嘉凌打心底里厌恶这种做法,所以一听到要找她,当即反应就是一个字——跑!
命运掌握在他人手中,自己无法选择,是一种悲哀,可反抗就不一样了。曾嘉凌也不是那种养在家中是大家闺秀,什么父命难违什么的,她是从来不这么认为。
其实事实也是如此,公主殿下正拉着她家师兄在怀溪谷里乱窜。
白霂跟着别玉往前走,看着别玉从容得好像曾经来过这里一样,白霂不解纳闷之余,也没说些什么。
走了半晌,别玉却突然停下来,看着白霂一脸严肃道:“我们迷路了。”
这一回答让白霂呆上了一阵,走得这么远了,还走地九曲十八弯,回去是不可能的了。
那怎么办?
看来就只能碰碰运气,白霂瞬即做出决定,小手朝着一个方向一指:“往那走!”
别玉点头,同意她的决定后,两人转个方向,走了下去。
所谓人生何处不相逢,这一走下去,还没过一会儿,白霂别玉就迎头碰上公主他们。
白霂是知道他们的,很长的一段日子里她就时常看见书房的墙上挂着这两人的画像,每每提及他们,师父都是脾气急躁,跳脚说:“他们就这么不回来吧,一辈子都都别给我回来!就当没我这个师父!”
据说白霂的这个师兄和师姐曾经不畏师父的强权,毅然走到了一起,师父那时刚刚想通,哪里料到他们竟然就私奔了,作为师父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着他们去了。但放下狠话,要将他们逐出师门。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当师父还是收着他们的画像,跟个宝贝似的。怎么说他们也是他的徒儿,就算做的事情再出格,作为师父,裘凤利心底里还是很疼他们。
对于这个师兄和师姐,白霂也算是遇到了相对熟悉的陌生人。
双方知道了这层同门关系后,也没什么特别热络起来。
只是师姐水微,也就是本名为曾嘉凌的魔界公主。
她双眉弯弯,语不惊人死不休:“我知道浮玉山在哪。我也知道木灵和木纭在哪。”
怎么一路来,这些人都知道他们在找浮玉山?消息也未曾大肆宣扬,一个顾清也就罢了,那水微是怎么回事?
两人听闻只是看着她,并没有做出任何过于激动的表现。
水微突然抓住白霂的手,深叹一口气:“我只是想有个自己的天地,可我父王偏偏不了解我,现在还专门派人来找我。师妹你要是帮我拖住我父王两个月,等我安定下来后,定会告诉浮玉山的全部消息。”
这句话被水微一说出来,句句呕心,感情至深。
但在她本人看来,这就是一场交易,我们各取所需。
我告诉你浮玉山的消息,你替我托住我父王两个月,公平的紧。
置于刻意隐瞒政治联姻和她与她父王久到连彼此长什么样都忘光了的事,也不算什么,毕竟她开口说的那些话也并非是什么假话。
偏是白霂生性单纯,年纪尚小,想不到她这师姐会说一句隐瞒三句,如今师姐有难,她自然也要去帮师姐,不就是拖上个两个月吗?
对于神来说,百年不过是苍驹过隙,仙的寿命虽然敌不过神,却也算是漫长。两个月,就算是从白霂的角度来看,也短得吓人。
所以白霂一口应下,别玉虽然心中暗自生疑,却也不好说些什么。再说他本身就要去魔界走一趟的,而且这乱得如无头苍蝇的寻找,到不如就此答应。
若是发生了什么事,也有他在不是吗?对于自己的能力,别玉还是有自信的。
水微听即,摘了手腕上戴的手链,送给了白霂,美其名曰:见面礼。
她帮忙把白霂戴上的时候,看见了她手上的另一个配饰,手微微一顿,随即恢复正常。
然后便是笑盈盈得寒暄几句,便和师兄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