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玉突然很恨自己当初怎么就没去阻止,那个叫水微的家伙,分明就还有着其他的目的。
虽然之后还说好了两个月后在怀溪谷见面,把关于浮玉山的事给说个清楚,可一但受到了牵制,两个月又怎么可能脱身?
而且代替也就罢了,魔界两方势力联姻又是怎么回事?
因为自己不愿意,就骗他人来承担。这种自私自利的行为,别玉以前遇到也不会去说些什么。可是这次是白霂的师姐这样对白霂,他就觉得有满腔的怒火无处可发了。
而且还是在白霂不答应的情况下,无疑是火上浇油。
要不是还有些意志,他估计会揪着白霂对她大吼,或者是直接带走她。
可目前还没到这种程度。
他只是对白霂说了这件事,之后她不答应,他也没办法。
只是脾气在那里,便道:“你不走的话就待在这里,反正本少爷要离开!你看着办吧!”
白霂不理他,以为他不过是说说而已。
一直在身边的人,是会认为他从来不会离开,而且还是为这样的理由。
可是白霂觉得自己的想法错了,因为从那时候开始,别玉就好像真的消失一样。
时间就这么过去,明明不是特别的漫长,也好像被什么不知名的东西拉到无限延伸。
白霂不懂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奇怪得道不出所以然。
白霂只是对外称睡觉,实则卧在床上练法术。她也不担心被魔界的人发现她练的是仙法。
因为白霂的体制比较特殊,又在开始的那段时间在浮玉山待着,到了魔界之后,仙气也没有什么外溢让人发觉的现象。
可别玉就不一样了,他是真正的仙,从小就在仙界长大,就算是有法器将他的仙气隐藏得再好,也不免有些时候露出马脚。
所以,很不幸得,他出去没多久就被那些对于仙界极其痛恨的人给缠住了。纵使别玉法力高强,在魔界也没在灵界那么束手束脚,可这行程的速度还是硬生生被拖慢了。
这天阳光正好,天气正暖,虽然魔界没有什么小鸟在枝头歌唱的安详景象,可是从白霂所住的这个屋子里往外看,景色到也是不错。
这时正是她到达魔界的第二天,也就是说,别玉离开了要近两天了。
怎么会还不回来呢?白霂再看看窗外的景色,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去找一下别玉,在顺便到魔界各地逛逛,把这两天该玩的都给补回来。
想是这么想,但其实,白霂真正想的恐怕就只是去玩而已。
白霂一扫那昨天的“阴郁”,兴高采烈得去开门,可前脚才刚刚踏出门槛,后脚还没出来,那些守在屋子边的侍卫就上前一步拦住了她。
说的到是恭敬,可不让她离开这里的态度很是坚决。
考虑到对方实力和人数与自己存在的巨大偏差,白霂也只好先回到了屋子中。
可这算什么?软禁?
她好不容易有的一些好心情一下子被破坏得无影无踪。倒在床上,把被子往身上一盖,顺带蒙住了头。黑暗一下子席卷而来,她突然觉得有些难过。
如果别玉在的话就不是这个样子了吧?他无论如何都会帮忙让她出去玩的。可为什么就这么走了呢?
这样想着,有一种不好受的情绪一涌而上,梗在喉中,欲出不得,欲下不能。
然而日子还是这么过,明明那么短暂,却对于白霂来说,好生漫长。
别玉那时当然不能感受到白霂的心情。
当初他是为了防止白霂出什么事,在她脖子上挂的珠子中设了一道追踪符。他也是往前走了好远了,才发现白霂这些天就待在那个小范围没动过,这哪是白霂的作风。他当下就推断出她肯定是被软禁了。
心下一着急,自然就往回赶。
当然这途中也有让他暗暗不爽的事,因为他旁边还有一个他很讨厌的人——那个叫做泽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