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符文非常神秘,简单的笔画勾勒出了古老的感觉。
我死死蹙着眉头,这到底什么鬼?
后来我一琢磨,这娘们儿肯定有问题,她来这么一手,估计没憋着好屁。
换句话说,这是冲我来的!
我惊怒之下,心说爱咋咋地,这个棺材我也不买了,回去睡觉去。
可走了一半儿我就愣住了,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啊。
我咬紧了牙关,不就是一口棺材吗,管你什么目的,先买回来再说,到时候看你还有什么话讲。
想到这里,我一口气跑到了孙木匠的家里,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伸手就要敲门。
谁知这个当口,院子里传来了孙木匠声音。
谁知大门很松,碰了一下就开了。
我借着门缝一看,发现一口巨大的黑色棺材放在院子当中。
之所以说巨大,是因为这口棺材是双人合葬的。
可没等我进去呢,就见一个男人从棺材里直挺挺坐了起来。
在我看他的时候,他同样看到了我。
四目相对,我脑浆子都沸腾了。
这人竟然是孙木匠!
孙木匠一撇腿从棺材里蹦了出来,脸色阴恻恻的盯着我。
我浑身一哆嗦,说孙叔,你怎么了?
孙木匠哼了一声,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把旁边戳着的一扇棺材板咣当盖上了,那股臭味儿也被隔绝开来。
我嘴角一哆嗦,心里生出了不妙的感觉,恨不得转身就跑。
谁知他拍了拍手上的尘土,冷冷道:“有个大客户定了活儿,叫我连夜赶出来,刚才太累了,一不留神就在棺材里睡了。”
看我不言语,他慢慢蹙起了眉头,眼冒邪气的说,你大晚上不睡觉,怎么上我这儿来了,不会早就来了吧?
我生怕他怀疑,赶紧摆摆手,说我也是刚来,这不打算买口棺材么。
“还买?老李都下葬了,你给谁买?”他诧异的说。
我就说给香茹买的。
一听这个,他点点头:“我明白了,香茹死在了老李的坟前,你觉得心里过意不去是吧?”
我心说赶紧说正题吧,你这儿比陈裁缝那儿还邪乎,多待一秒钟都是煎熬。
谁知他不急不慌的说:“你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香茹的死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跟我有什么关系?
跟我关系大了去了,别提这个,提这个我就闹心。
可他却阴沉的低笑:“我跟你说,香茹的死可不怪你,要怪就怪陈裁缝这娘们儿。”
嗯?
这句话貌似有故事,一下把我吸引住了。
孙木匠拉着我手,就说咱们上屋里说,这黑灯瞎火的哪是说话的地方。
他的力气大的出奇,并且身上也有一股臭味,我赶紧打开他的手,总感觉太脏……
“孙叔,你就在这儿说吧,这天也不早了,完事我还得回去。”我往后退了几步。
孙木匠一听这个,嘴角勾起了一阵嘲笑,指了指架在墙根的两口棺材,说一个两千八,一个三千五,你要哪个?
我心说看你那个德行,我就买贵的,就当破财免灾了。
交了定金之后,我果断的离开了院子,几乎刚到家,公鸡就开始打鸣,一看表正好四点。
我之所以着急忙慌,就是感觉孙木匠太邪性。
而此时,我的困劲儿上来了,毕竟折腾了大半宿,铁打的身子骨也受不了。
可刚睡了几个小时,就听见有人砸门,一看表才七点多。
我心里这个烦啊,这又是谁?
等打开大门之后,发现张老道醉醺醺的站在外面。
他甭管哪个时间段,都是一身酒气,眼睛也蒙着一层雾似的,叫人看不透他的真实想法。
不过我看到他,心里就来劲了,这狗日的张老道,满嘴跑火车不说,还打扰我睡觉,我正想找你呢。
谁知他嘟囔了一句:“你小子属狗的啊,怎么看见我就龇牙咧嘴的,我跟你说,老李的坟头又出事儿了。”
一句话好似凉水泼头,我激灵灵打个冷战:“怎么个情况?”
他叹息一声:“又吊死一个。”
啊?!
我脑袋嗡了一声,就感觉天旋地转的。
香茹的事儿还没消停呢,怎么又死一个?
谁知张老道说,这次的死人比较诡异。
诡异?
我看他神情不对,心里不免慌乱起来。
面对这一幕,几乎所有人都吓坏了。
随后,我嗅了嗅鼻子,闻到了一股非常浓重的尸臭。
尸臭虽然恶心,但给我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好像之前在哪儿闻过。
后来我瞳孔一缩,瞬间想到了孙木匠那口双人棺材!
而此时,有人惊呼:“你们瞧,上有字!”
我定睛一看,写了两行大字:人既哭丧,真龙命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