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声,老狼顿时皮开肉绽。
它的嘴里也吐出了一颗红色的肉瘤一样的东西,滚到了一旁,发出了"咕噜噜......咕噜噜......"的一阵乱响。
"好恶心!"
看到这一幕,陈玄德皱着眉头。
陈玄德缓缓走过去,仔细看了几眼之后,发现肉瘤居然还在跳动。
这时,那些小型的狼崽子看到这一幕,不禁都纷纷围了上来,眼睛死死的盯着陈玄德脚下的肉瘤,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
"哼!真是贪婪的畜生!"
陈玄德冷笑道,他的目光再次落到了那颗肉瘤上。
"嗷嗷......"
这时候,一只狼崽子扑向了陈玄德。
"哼!"
陈玄德冷笑了一声,然后一拳打出。
这只小狼崽子被陈玄德一拳轰中脑袋,顿时爆裂成渣,血肉横飞,一片血雨纷纷扬扬。
这时,剩余的小狼崽子都不敢上前了,它们害怕被陈玄德打死。
这颗肉瘤如果他没猜错,是一种控制妖兽的手段,那么究竟是谁控制着这个妖兽呢?
如果只是简单的妖兽搞出来的事情,那倒也还好。
问题是,现在的情况说明了,妖兽背后似乎还站着一个人。
想到这里,陈玄德便把注意力放在了那颗肉瘤上。
这颗肉瘤是圆形的,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微的鳞片。
鳞片看起来就好像是水晶一样的透明,散发出淡淡的荧光。
陈玄德拿起自己的剑刺破了肉瘤,顿时,密密麻麻黑色虫子从里面爬了出来。
这些虫子都是乌黑一片,一条条细小的触须,犹如毒蛇一样伸长,在陈玄德面前摇摆着。
它们的嘴巴也好像毒蛇一样吐着信子,在月光的照射下,泛着阴森恐怖的寒光,让人望而却步。
这些虫子爬到陈玄德脚下的草丛里,钻进了草里,一会儿的功夫便消失不见了。
这时候,陈玄德的脑海中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
于是,他立即蹲下身,用自己的手指沾上泥土。
很快,陈玄德的手就沾染了一丝黑色的痕迹,就好像被墨汁染上的一样。
这是蛊虫。
只不过这种蛊虫他从来都没有见过
听说过蛊师可以用蛊虫控制别人的行动。
"难道是有人在背后操纵着这群小妖兽搞出来的事情吗?"陈玄德喃喃地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小狼崽子朝陈玄德扑了过来。
陈玄德连忙躲闪过去,然后一剑朝着那只小狼崽子劈了过去。
顿时,小狼崽子被砍成了好多块。
鲜血瞬间将周围的草地染红了一大片。
看着满地鲜血,陈玄德不禁皱了皱眉,他的心中不禁产生了一丝厌烦。
这些小妖兽太恶心了,他想尽快解决掉这群小妖兽。
这时候,那些原本趴在地上不动的小妖兽,也全部站了起来。
它们张开血盆大口,朝着陈玄德冲了过去,张牙舞爪的样子,让人不寒而栗。
"哼!"
陈玄德冷哼一声,周身星火大动,无数的火焰出现,让附近变成了一片火海。
那些小狼妖也在这火海里面哀嚎着被焚烧殆尽。
回到村子之后,陈玄德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这件事情,而是不动声色的又去看了看那个施工队的尸体。
果然,他在那半边脑袋里面找到了黑色的虫子。
很明显,这人也是被蛊虫控制的,所以才会死后还来村子里。
这让陈玄德内心凝重。
又过了一天,陈玄德查到了这个蛊虫的信息。
这蛊虫名为''噬魂蛊'',是南洋那边的一种非常厉害的蛊术。
噬魂蛊最大的特点就是只吸食灵魂,控制人的行动。
不知不觉中,夜色已经渐渐降临。
这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陈玄德闻声看去。
只见两辆轿车从远处驶来,很快便停在了陈家村的村委会门口,然后车门打开,三五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下来。
其中一位穿着白衬衫黑色裤子的年轻男子,走在最前方。
他身高一米八左右,一头黑亮的短发,浓眉大眼,相貌堂堂,看起来英俊潇洒,十分养眼。
只是他脸上带着一股傲慢,让人感觉十分不爽。
另外一位年龄稍微大一点的青年男子,身材魁梧,一脸胡茬,看起来十分凶悍,眼神凌厉。
一身肌肉鼓胀,一看就知道是个练武之人。
这时,两名男子来到了陈家村村委会门前。
其中一个人对着里面的村民喊话道:"吴怀恩在吗?"
陈玄德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冷着脸,看着面前的三人,沉声道:"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这时,那名穿白衬衣黑色裤子的男子,冷笑一声道:"我们是谁,你没资格知道,只需要告诉你,吴怀恩在哪里?"
"哦,吴怀恩?他去城里办事了,不知道你们找他什么事?"陈玄德冷笑道。
"办事?办的什么事?我看吴怀恩是畏罪潜逃吧!我劝你还是乖乖交代出来,不然我们就要强攻进去了,到时候,别怪我们无情。"
白衬衫的男子一脸嚣张地说道。
听了他的话后,陈玄德的眉毛不由紧紧皱在了一起。
他的心中暗骂,这些家伙竟然说吴怀恩畏罪潜逃,他是在胡扯吗?
这时,他又看了看这些人,发现他们身后跟着四个壮硕的保镖。
这几个保镖的身高差不多都在一米九以上,他们身穿黑色皮夹克,脖子里挂着金链子,手上带着一副大拇指粗的戒指。
虽然这些保镖都戴着墨镜,但是陈玄德还是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出他们不是善类,应该是道上混的人。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我们陈家村闹事?"陈玄德冷冷道。
"吴怀恩要给我办的事,他没办好,你懂吗?"
白衬衫男子一脸不屑地说道。
听到白衬衫男子的话,陈玄德心中不禁感到十分的疑惑。
"他办了什么事儿?"
"下降头啊!还号称什么大法师,这点小事都办不好,那个人根本就没死!"
那白衬衫男子不屑地说道,仿佛吴怀恩在他的眼中根本就是个屁。
下降头?
如果陈玄德没有记错的话,下降头不是南洋那边的邪术吗?
听到白衬衫男子的话,陈玄德先是思索了一下,然后很快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