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养了一日,我压抑了三个月的情欲,终究是忍耐不住。
勾着夫君的衣带,死活要他向床内躺躺。
为了孩子,夫君也生生忍了三个月。
“嘘,都睡了。”
如今少君府,全都是夫君的人。
我轻轻把孩子放在一边,迫不及待躺在夫君怀中。
“娘子。”夫君声音动情,缠绕着我,唇瓣一点一点亲吻着我的面部。
我轻哼了一声,不断磨蹭着他的身体。
带着前世的不甘与今生的热爱,这一把火几乎将我们两人一起燃成灰烬。
次日,夫君同三皇子一起进宫贺喜。
可也是同一日,少君府上,来了一个喊冤的女子。
“少君妃,我知道您最是心善,求您给我做主。”
女子哭得肝肠寸断。
她是花魁绮红,一双桃花目,引得多少公子一掷千金。
三皇子曾许她,只要诞下皇子,就接她入府。
可她被人下了催产药,提前产子,感觉生命受到威胁,进入假死状态。
再次醒来,是在乱葬岗内,她的孩子全都不见了。
她想过回楼里去问。
但是相思巷内,都传她难产而死,连孩子也没留下。
三皇子还给她办了葬礼。
“少君妃,不可能的,我的孩子不可能死的,我明明感觉到他们在动。”绮红边哭边磕头。
彭莎蛇族母子之间有血脉牵引,是否死亡皆是感应。
她是走投无路了,不敢去求三皇子,其余官员也不敢管皇子,皇上她又见不到,有可能管这件事的,就只有我。
如今的她疯癫的模样就如同我当初一样。
我到底是动了恻隐之心。
命霜痕先留下她,不要惊动旁人。
这会儿少君也回来了。
他喝了些许酒,抱着我一阵亲昵,又转去逗弄孩子。
看着他和孩子都在身边,我幸福得有些恍惚。
“夫君,姐姐怎么样了?”
生产之后,我再没见过姐姐,连娘亲都没来过一趟。
提起姐姐夫君有些郁闷:“好着呢,一胎三宝,听三哥说,这几日岳母都在府上照顾她。”
“娘子,是不是我话说重了?不然明日我去给岳母赔礼。”
我和姐姐是一同生产,但娘亲只照看姐姐。
夫君以为是那日他过于莽撞,给娘惹生气了。
殊不知打幼时起,娘亲就是这般。
但我无暇顾及这些。
我的孩子还在我身边,那姐姐生了谁的孩子?
猛然之间,我想起了绮红。
姐姐没能换走我的孩子,就打了旁人的主意。
“好,我明日去看看姐姐。”我沉声回应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