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真的很真实,一个学校为了好名声,肯定会给学生下达命令,给他们安排台词什么的。
她下戏的时候,顾小安和任简从已经在外面等着她了。这个学校是私立学校,外面停着的车都不便宜,任简从的迈巴赫是显眼了点,但也不至于让人驻足。
虽说如此,宋婉真还是没法上她的车。她下戏的时候不是放学时间段了,可是后面才走的学生也不少,剧组的人也不少,这么出去,她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记者盾她。拍到任简从可能有人不敢发,可她不确定有没有其他不要命的,要是发出来她的麻烦会很大。
她打了电话给任简从,“我知道你来接我纯粹是好心,但是,我没法在校门口上车。你懂吗?”
“懂。”任简从看了看外面,“是我犯蠢了。我让小安把车开到偏僻一点,你让李意萌送你过来。我跟你分车过去不合适。”
她下了车就飞快地上了任简从的车,还偷偷跟李意萌挥挥手给她再见。
她坐稳了才观察任简从的着装,是今天早上的那身衣服,没有为了这顿饭特地换衣服。头发没有修理过,很正常。没有任何的特地的打扮,两种可能性。一是他跟那个姐姐的关系还没好到让他特地打扮,二是他们的关系已经好到了对方什么样子都见过了,完全不见外。
这么推理过来,宋婉真更相信第二种可能性。这么一想,她感觉自己有点不舒服,特别想暴打一顿任简从。传说中的吃醋不成?
任简从看了看手机,“文姐已经先到那里了,我跟你说说她?”
宋婉真点头。
“她叫文冶欣。是我表姐郑晶晶的好朋友,也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姐姐,一直都很照顾我。所以我跟她的关系很好,这次是突然从国外回来,她家人都移民了,我最近都是帮助她。”
宋婉真点头,说的很简略。有用的信息不多,她听到了,最近很帮助她。所以,这个姐姐回来一段时间了,她不知道而已。难道因为方泽晨,他才决定告诉自己?
想到这里,她直接把一颗奶糖掐变形了。
当她进到包厢的时候,看到里面的人,心跳都停止了。leven?这个是她认识的人吗?她飞快的掩饰情绪,这个时候她非常感激她学了演戏,只要她要演,没人能发现吧?
她有点陌生的看着她,还友好的对她笑了笑。
“这是文冶欣,文姐,我一般叫她文姐。”
“文姐,你好,我是宋楚真,简从一般叫我真真。你也可以叫我真真。”宋婉真自我介绍。
“你好,你可以叫我文姐,也可以叫我冶欣的。”文冶欣观察着她,明明长得一模一样,但是眼前的人明显不认识她。
她想到了那个人的主修专业,其中一个就是心理学,或许,她隐藏得太好自己的情绪了?就算是这样子,她也想不到,那个人怎么会成了宋家小姐,并且嫁给了任简从?这里面究竟有什么事情?
宋婉真头皮发麻,文冶欣看她的眼神有一丝丝探究,所以,她真的是leven?为什么她就成了任简从的姐姐?这都什么天杀的缘分?她一点也不乐意这种缘分!在一个认识她的人面前天天演戏?好丢人!
她跟着任简从坐下,两人都把菜单推给了她,“真真先点。”
宋婉真恭敬不如从命,不打算点她爱吃的,点一个两个还可以,多了可能文冶欣会发现。她曾经跟文冶欣相处过一段时间,文冶欣很可能知道她的一些习惯。她很谨慎的思考自己的一些动作有没有暴露什么,这让她很疲惫。
“真真,演戏是不是很辛苦?”点完菜,文冶欣还是不打算放过她。
“不会。我很喜欢,组里的人都很友好。大家拍摄的时候认真,下戏的时候偶尔开开玩笑什么的,这种放松也不辛苦。况且,能拍戏的人颜值都高,天天跟高颜值一起相处还是很好的呀!”
文冶欣点点头,心里头的疑惑有点大。这个宋楚真跟她印象中的那个人有点出处,那个人她不觉得她是颜控,而且对外界的关注也没有那么高。重点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她只要有点不满意都会直接说出来,所以,真的只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非要说什么不一样,那就是比她记忆中的人瘦了不少,气质也不一样。
“文姐是做什么工作的?”
“做一些研究的而已,不算什么工作。”文冶欣似乎不是很想讨论她的工作。
宋婉真记得她的水平还是很高的,为什么会不乐意讨论自己的工作呢?一般做的很好的人谈到自己的工作不都会与有荣焉吗?难不成出了什么意外?
“搞研究的人都很厉害吧?”宋婉真好奇的问。
“看情况,我就不厉害。但是,我见过非常厉害的,那个人告诉我,努力就好。那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天赋有多么的高,这不是平常人努力就能达到的。一个天赋极高的人还拼命的学习,完全没人能够超越她。”
这么被人当面的夸,要不是她演技好,她肯定绷不住了。她一听就知道文冶欣说的那个人是她了,也知道,文冶欣在试探她。为什么任简从身边的人一个两个都在试探她呢?她会不会告诉任简从,她的另一个身份呢?理论上她是不会说的,因为她签订了ac的协议,情面上说,她告诉任简从的可能有百分之九十以上。
她有点吃惊的看着文冶欣,“真的有那么优秀的人吗?我也想认识认识她。”
文冶欣挑眉,“会有机会的。”
任简从给她们夹菜,让她们自己聊,似乎不打算加入她们的对话中。
宋婉真发现他不打算说话后,并不愿意放过他。“文姐是和简从一起长大的?”
文冶欣点头,“以前我是他表姐的朋友,经常去她家玩,简从就住在附近。晶晶就经常带着我去找他,就这么来往几次大家也就熟络了。没多久我就搬家,搬到简从家附近,这下往来就更多了。”
“一般这种时候不应该讲讲简从小时候的糗事给我听听吗?”眼见文冶欣没有要讲的意思,她主动提出这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