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位小帅哥是你朋友？”
刚刚开门，忙碌的赵馨便看到了门口的林舒和空空如也，但由于没见过空空如也，加上林舒短信中直说有贵客上门，并没具体说是谁，赵馨也不知道如何称呼。
“hello啊，我的馨女神，初次见面没有准备礼物，不要见怪的啦。”
赵馨一愣，她直播的名气很小，在现实中除了几个闺蜜级别的好友知道，其余的人根本不知道她是做主播的，如今被一个陌生人这样点破了身份，她着实感到意外。
“咳咳，老女人……”
“叫姑姑！”
林舒刚要上前介绍，赵馨便强调了一番，当着外人的面，多少要注意一下，以免对方误会。
“咳咳，小姑。”
林舒很快会意了赵馨的话，改了称呼，随即说道：“介绍一下，这可是咱们的铁粉之一，空空如也。”
“什么？这么年轻？”
赵馨吃惊不已，能随随便便挥霍的，还是男子，在她看来都是事业有成之人，却忽略掉了富二代的因素。
“还好的啦，就是平时用一些锁水的面膜的啦，显得皮肤又白有滑腻的啦……”
一口一个‘的啦’，听的赵馨嘴角都抽搐了起来，她连忙将对方让进了房间，“没想到是你，准备的有些简单，别嫌弃哈。”
呵呵。
林舒嘴角抽了抽，赵馨啥时候这么谦虚过了，扇贝粉丝，烧排骨，清蒸鲈鱼，还有肉炒竹笋，四菜色香味俱全，跟赵馨生活这么久，林舒就没见过这样奢华的晚餐。
“还有最后一道菜，红烧鸡腿。”
就在林舒心中鄙夷赵馨的时候，厨房中突然传来了一声提示的电子音，赵馨连忙说道一声，便走向了厨房。
再度回来的时候，林舒和空空两人不由的目瞪口呆，红亮的鸡腿一看就有食欲，香气逼人，但数量着实令两人咋舌，一小盆，最少得有三四十个。
“馨女神，这么多菜，你又做这么多鸡腿吃的晚吗？”
“吃得完啊！”赵馨信誓旦旦的笑道：“这鸡腿可是我的绝活哦，保证你们吃一个想两个，吃两个想四个……就算是吃不完，我直播的时候也可吃哦。”
两人瞬间被赵馨的话给打败，林舒本来就饿，空空虽然吃过晚饭，但那都过去了几个小时，一看到食欲上好的菜肴，顿时就流口水，所以寒暄了两句，便拿起了筷子品尝起来。
还别说，赵馨的手艺还真是不错，尤其那一盆鸡腿，当真是绝世美味，入口浓香回味无穷。
“嘿嘿，馨女神，冒昧的问一下，昨天我送给大神的礼物你看到了吧？你有什么看法吗？生气了没有？”
一边吃一边聊，不知道过了过久，空空突然话锋一转，提起了礼物的事情，显得格外的突兀和尴尬。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林舒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空空，昨天好不同意摆平的赵馨，今天空空又提，这不是出难题吗？
赵馨一愣，媚眼白了过去，说是不嫉妒怎么可能呢？但要是实话实说也太丢人了。
想着，赵馨咬牙回道了一句，“我倒是没什么看法。”
闻言，空空戏虐的笑了笑，随即说道：“看在你这么热情的招待我的份上，稍后我也送你一套，顺便把你的直播设备已换一下，我看那话筒都掉漆了，音质也不好……”
一听这话，赵馨老脸顿时一红，当初由于预算有限，购买的直播装备都是二手货，质量当然不好。
可是那人家的手段，平白无故的接收人家的礼物，赵馨无法适应，再说万一对方对她有点企图怎么办？这种事情在直播界也是屡见不鲜的。
正在犹豫之际，林舒突然看向空空，开口说道：“大佬啊，都知道你有钱，但不带这么显摆的，咱要低调哦。”
空空瞥了一眼林舒，想了想，随即说道：“别误会，只是看你们的生活条件不太如意，便想帮帮你们，我并没有别的意思。”
“呵呵。”
林舒笑了笑，不知道为何，空空提出要给赵馨更换设备，他心里就不舒服，如今空空解释了一番，林舒心里更不舒服，完全是莫名其妙。
“好意我们心领了，但也不好意思老让你破费，我们想凭借着自己双手改善自己的生活条件，希望你可以理解。”
听林舒这么一说，空空点了点头，不再强求。
一顿饭，除了这个小插曲之外，其余都非常欢乐，饭后，赵馨收拾着碗筷，林舒直接带着空空帮赵馨直播。
“哦去！一个小正太变成两个小正太了，太有爱了。”
“靠靠的，不是说一个女神级别的主播吗？怎么上来两个瓜娃子了呢？”
“大神，你身边的是谁？虽然长得还行，怎么穿衣打扮这么潮呢？”
“小帅哥，你会分身术了？又变出来一个？呦！怎么还有鸡腿？”
……
看着空空如也和林舒出现在直播间，水友们顿时炸了锅，纷纷询问起来。
空空如也咬了一口鸡腿，对着摄像头挥了挥手，含糊不清的打了声招呼，“大家好，俺是空空的啦，很荣幸受到大神和馨女神的款待，在这里跟大家打声招呼，顺便说一句，馨女神做的鸡腿真的很好吃！”
“哦靠！没想到空空这么帅？这么稚嫩啊？”
“好羡慕空空，居然能跟小帅哥线下见面，不行！我也要去见面！”
“空空兄弟，馨女神的手艺真的那么好吗？敢不敢说点假话，不然我就感觉错失了一个亿。”
……
空空如也公开了身份，水友们顿时发出各种羡慕嫉妒恨的弹幕，那火爆程度，丝毫不下于林舒做活动时。
空空如也反客为主，与水友们相互互动，讲述着与林舒见面之后的事情，另一边林舒也没闲着，他的手机噼啪的响了起来。
正是小萝莉在给他发信息。
为的不是别的，小萝莉见到线下空空去见林舒，羡慕的不要不要的，说什么要要来林舒的地址，还询问着林舒最近的自由时间。
百般无奈之下，林舒只能把自己的学校地址给了出去，并将近期的安排规划，简单的说了一遍，他也算想开了，反正他是个男人，对方是个女人，就算是线下见面，难不成吃亏的还是他？
两人一个发短信，一个直播，互不打扰。
头一回直播的空空玩得很嗨，超级兴奋，没过几分钟居然还唱起了歌，一首《红日》，一首《月半小夜曲》。
起初听到歌声的时候，林舒很慌，这可是直播，唱的不好绝对会影响人气的，退一步说，就算你唱歌好听，但不是水友想听的歌，水友也不会买账的。
可当林舒瞟了一眼弹幕时，却惊讶不已，两手粤语歌，弹幕滚动的极快，清一色的赞叹之语，还有很多的礼物刷了起来。
“靠的，谁让你们唱歌了？”
就在这时，赵馨杀气腾腾的走进了房间，她刚刚收拾好碗筷，还没进屋便听见房间中的歌声，他脸色顿时铁青起来，原因当然如林舒所担心的一样。
“咳咳，老女人效果还不错。”
空空瞥了一眼赵馨并没有理会，继续卖力的唱歌，他身旁的林舒，见赵馨就要发飙，连忙指着滚动的弹幕说道。
经过林舒的提醒，赵馨暂且压住了怒火，上前了两步，看向弹幕，一瞬间便惊的合不拢嘴。
不说弹幕，光说礼物，大宝剑刷屏，火锅随处可见，火箭满天飞，可见水友们是真心喜欢，不然也不会礼物刷屏。
看到这里赵馨的心算是安稳下来，悻悻的想到，没想到这一口方言的普通话选手，唱粤语歌居然这么好听。
“馨女神，我的歌声还过的去吧？”
唱了一首歌，空空戏虐的看向赵馨，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赵馨顿时吃瘪，效果在那里摆着呢，她平时直播偶尔也唱歌，但效果绝对没有空空好，就算唱哑了嗓子，也达不到这种效果，甚至还会有人说她‘别开腔’，着实气得不行。
赵馨犹豫了一下，说道：“呃……还不错，要不空空，以后我们合作啊？我玩英雄联盟，每局的休息时间，你就给大家唱唱歌？”
“靠！老女人你又来！”
没等空空说话，林舒便忍不住了。
空空缓缓的摇了摇头，随即说道：“馨女神，直播不适合我，我只喜欢音乐，刚刚只是觉得直播很有趣，才唱了两首，要我拿直播当职业，我做不到的，再说你确定能给得起出场费吗？”
你还是成名歌手？还要出场费？
赵馨一愣，随即便彻底的明白对方的意思了，对方出手就是几万几十万，不差钱，要请对方当直播间的常驻嘉宾，这出场费确实是她支付不起的。
“哈哈，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你们的休息了，先回酒店了，记得明天大神比赛之后，我给他们庆功，到时候你可要出席哦，我很诚心的邀请你。”
看到赵馨尴尬，空空如也很识趣的岔开了话题，起身便要离去。
赵馨应了一声，也不挽留，和林舒两人将空空送了出去。
一夜无话。
第二天晚上，网牛网咖，百城联赛16强进32强比赛，赛事中最后一轮BO1淘汰赛。
随着赛事的进行，网牛网咖的人气越来越火爆，为此网咖老板，不得不用围栏开辟一条参赛选手进场的通道，否则将无处下脚。
无极战队成员，提前一个小时便到达了网咖，随同而来的除了老板范进之外，还有赵勇、常平以及吉空三人。
“小战神！小战神！”
“看！那是中路小战神林舒啊！还是那么帅……”
“对，直到现在还保持着零阵亡的传奇，太厉害了，我敢保证他们一定能顺利晋级，而且比赛一定非常精彩！”
……
看着林舒等人步入网咖，通道两边的观看者们瞬间沸腾了起来，那场面与娱乐明星登场没什么区别了。
听着外界的声音，空空如也凑到了林舒身边，小声的说道：“哇靠！大神，没想到你这么受欢迎啊？咦？他们说的零死亡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