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枢众人带着杨兴随后来到小山岗的中部,那杨兴在远处就看到了一具老妇人的尸体后死活也不肯往前走。
杨兴挣扎地说道:“陆大人,要是我杀的人我肯定是会承认,但是我可没有再杀过第二个人你们可不要诬陷我!”
陆天枢听后问道:“杨兴,既然你说你没有杀过第二个人,为何这里会出现两具尸体?”
杨兴回答道:“陆大人,我曾经说过在前几个月那秦家村秦家小姐秦碧曼的保姆突然间就失踪了,这名死者不知道会不会就是她!”
陆天枢在听完杨兴在山岗上的供述后赶忙就交代柳文宾处理剩下有关于杨兴的其他相关事情,而陆天枢则是立即跑到户籍司查阅以前的卷宗。
果然在户籍司里找到几个月前的一条报人囗失踪的记录并和杨兴在山岗上所说的情况基本相符,只是当时的六扇门已经将一名有嫌疑名唤刘辰的年轻人羁押在大牢里面了。
陆天枢立即前往六扇门的大牢中提审了刘辰,在六扇门的大牢中只见那刘辰是面黄肌瘦简直就是文弱书生一个。
由于刘辰素闻陆天枢的大名所以听说陆天枢要亲自提审他时他认为自己的冤案有望沉冤昭雪了。
刘辰向陆天枢施礼道:“陆大人,我是被冤枉的!先父在生之时我们刘家家道兴旺当时我和秦家的千金秦碧曼从小就定有婚约,后来由于家父因病去世后家道随即便逐渐衰落等到我该谈婚论嫁的年纪之时便托媒人前去秦家想重提此事,可是那秦碧曼的父亲根本就不同意我俩的婚事并说愿意当即退还当年的定婚彩礼以示退婚,但是秦碧曼还记得我们小时候那一起玩耍的快乐时光并向她父亲百般地哀求最后她的父亲只是口头上答应了只要我出得起那五百贯聘礼就可以择日成亲。”
陆天问道:“刘辰,秦碧曼的父亲只是在婚事上刁难你而已,那为何你又会沦落到身陷囹圄呢?”
刘辰回答道:“陆大人,我当时家里根本就出不起这么多钱我当时本以为这门亲事无望了,后来秦碧曼便和她的母亲就私底下商议同意先把她们家里面一个黄金宝盒让她老仆人先借给我到当铺抵押五百贯聘礼等我俩办完亲事后再赎回来,只是到了约定当天我并没等到她家老仆人前来与我会合我就此回家了,当时还想是不是约期有了变化可是没过几天我就听说秦家就到六扇门呈报她家的老仆人失踪了此事还是与我相关,由于那老仆人现在都没找到因此我有重大嫌疑所以才被六扇门羁押在这大牢中。”
陆天枢见刘辰回答得言词肯切所说的供词又和卷宗上所记载的基本相同。
陆天枢问道:“刘辰,当时你还和谁讲过你将与秦家老仆人会合并到当铺抵押黄金盒子的事情?
刘辰回答道:“陆大人,只有我家母知道这件事情。”
陆天枢听后便前去和六扇门掌司商量一番后就先让刘辰回家日后有事听传便可。
陆天枢随后回到镇抚司后立即吩咐锦衣卫前去传唤了秦曼前来镇抚司认尸,只见那秦碧曼此时身穿黑衣面容苍白在见到她家老仆人的尸体后便失声痛哭起来,后来又从陆天枢口中得知已经让刘辰回家后。
秦碧曼忙止住哭声问道:“陆大人,你怎么能放走凶手?”
陆天枢回答道:“秦姑娘,经过仵作检验你家老仆人是生前被人用利刃割喉而死的,那刘辰就是文弱书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他怎么会对你家的老仆人下此毒手,再说了要想把这具尸体运到小山岗上并挖坑埋掉他可没那么多的时间和相应的体力,还有那黄金宝盒六扇门也没在他家里找到你怎么就能认定会是他做的?”
秦碧曼回答道:“大人,其实我也希望不是他做的,希望他可千万别辜负了我对他的一番托付!”
陆天枢听完后便对秦碧曼好言相劝并让秦碧曼回去先处理好老仆人的身后事。
几日后陆天枢在书房中翻阅着秦家案件的卷宗时忽然一名锦衣卫匆匆忙忙地进书房。
锦衣卫拱手禀告:“陆指挥使,门外的丰收村一名村民来报在今日早晨有人在家中发现了一具女尸。”
陆天枢听后赶忙放下手中的卷宗后带着蓝钰儿等人前去丰收村勘验现场。
陆天枢等人来到了丰收村并在丰收村保正的带领下来到一家农户的门前,只见这家门外面上正贴着大红喜字一对新人在门外站立着,他们见到陆天枢等人的到来。
新婚夫妇赶忙上前施礼道:“大人,昨日是我夫人回门的日子昨夜就在樊家酒楼所摆的席上我多饮了几杯晚上就在岳父家住了一晚,今日早晨我们回来只见屋内房门大开我进门一看只见一名年轻女子死在床榻上我就赶忙将事情报于保正。”
陆天枢听后便领着众人便走进屋内只见一名年轻女子正仰面躺在床榻上身上的首饰全都不见了,衣服显得有些凌乱其脖颈处有一利刃割喉的痕迹尸身下面有一滩血迹。
陆天枢扭头对保正问道:“保正,村民中可有人认识这名女子?”
保正回答道:“陆大人,这名女子不像是我们丰收村子里面的人我们村里没有人认识但我从她穿着上来看倒是像在酒楼里做事的舞姬。”
陆天枢听后思考了下昨夜的回门的酒席是在樊家酒楼,于是陆天枢立即派锦衣卫到樊家酒楼的樊晓巧前来辨认尸体
片刻之后樊晓巧跟随着锦衣卫来到了屋内。
陆天枢问道:“樊姑娘,你可认得床榻上躺着的这名女子?”
樊晓巧听后先是镇定了一下心神后便走进前去仔细查看。
樊晓巧说道:“陆大人,这名女子是前几个月来我家酒楼里做事的一名舞姬,昨夜晚上就没有回来今日早晨我正在到处找人没想到她会死在别人家里面。”
陆天枢听完后说道:“樊姑娘,若是方便的话我们想去你的家酒楼看一下。”
樊晓巧回答道:“这个没有问题!”
说罢陆天枢等人就跟随樊晓巧来到樊家酒楼。
这樊家酒店是在大街的旁边,是一座三层高的酒楼,在酒楼上插有竹竿那竹竿上挂了很大的蓝白相间的樊字的长方形酒旗,酒旗随着风飘扬着让人们从很远处就看得到。
众人到了酒楼后陆天枢问了樊晓巧昨夜摆酒席的一些事情,发现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陆天枢问道:“樊姑娘,今日樊家酒楼中你发现还有那位伙计到现在也没有回到酒楼的?”
樊晓巧回答道:“陆大人,现在酒楼中就只有负责打酒的徐宽还找不到人。”
陆天枢问道:“樊姑娘,那他平日里都在酒楼里做些什么事情?”
樊晓巧回答道:“他主要就是在酒楼中负责打酒和打杂的。”
陆天枢问道:“樊姑娘,你可否能带我们去他平日里打酒的地方看看吗?”
樊晓巧听后赶忙带着陆天枢等人绕到酒楼的后院后就来到了藏酒的房子前面。
在众人还没走到门前的时候就闻到了阵阵的酒香扑鼻而来,陆天枢当即就发现了其中的一间酒房的门没上锁就直接推门进去只见酒房里面摆放着几口盛酒的大缸,在靠近门口的那几口大酒缸都还封着口只是最里面的一囗酒缸的封口掉落在地下了,在酒缸下面还有一个凳子樊晓巧看到后急忙让酒楼里的伙计踩上凳子盖好酒缸口,当酒楼里的一名伙计踩上凳子刚要拿盖子把酒缸盖上的时候怎料低头往缸里面一看。
伙计惊呼道:“这酒缸里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