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枢吩咐道:“铁捕头,本官让你全力彻查符合这年龄和身材特征的所有男子!”
柳文宾在一旁讥讽道:“铁捕头应该不会对罪犯也过敏吧!”
铁无情听到柳文宾的讥讽后脸色顿时铁青地对陆天枢回答道:“是,大人。”
柳文宾眼看在场的所有人都布置了任务唯独自己没有,便立功心切地问道:“大人,那小生的任务是什么?”
陆天枢回答道:“柳兄你的任务就是协助两位大人。”
在一间胭脂水粉的店铺里楚慕楠拿着紫烟的画像询问掌柜道:“掌柜的,请问你有没有见过这位女子?”
掌柜看过楚慕楠手中的画像后连忙摇了摇头,而另一边陆天枢和柳文宾则是在街市上的胭脂水粉摊询问摊主是否有见过紫烟,铁无情就是带着几名捕快在街市上如狼似虎地对街上年龄在二十岁的男子扒拉着。
在白龙县衙庭院内,陆天枢和柳文宾正垂头丧气地坐在椅子上,柳文宾抱怨道:“大人,我们两个在外面都跑了半天了,我的腿都快跑断了结果就是连罪犯的一根毛都没查到。”
陆天枢随即安慰道:“看来我们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楚县令和铁捕头身上了!”
这时听见庭院外有楚慕楠的声音——把人带进来。
柳文宾顿时来了精神跑到楚慕楠面前问道:“楚县令,怎么样,怎么样,这杀人凶手是不是抓到了?”
楚慕楠面对柳文宾的提问苦笑着摇了摇头,陆天枢安慰道:“楚县令,无妨铁捕头那边肯定会有收获。”
正说着那铁无情就带着捕快进来,陆天枢、柳文宾、楚慕楠三人正眼巴巴地看着他。
铁无情一进来就没好气地对陆天枢说道:“大人,你看你给我们的线索根本没用,还害得我和弟兄们白跑一趟。”
楚慕楠见状赶忙呵斥道:“铁捕头,请你对陆大人说话时客气点!”
铁无情遭到楚慕楠的呵斥后很不情愿地向陆天枢拱了拱手就带着手下下去了。
夜里在县衙的长廊陆天枢独自一人背着双手在来回踱步感叹着,这时洛书见状便朝着陆天枢款款走去问道:“大人,今日可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
陆天枢感叹道:“哎,这案件是毫无头绪,今日出去查案一无所获。”
洛书安慰道:“大人你切莫烦心,小女子已经为大人准备好了些饭菜,就不知大人是否赏脸?”
陆天枢回答道:“这……这恐怕是不妥吧!”
洛书听后假装生气说道:“大人,小女子本是无依无靠能承蒙大人相救照应,莫非大人现在是嫌弃洛书不成?”
陆天枢见状赶忙安慰道:“不是不是,只是本官觉得这晚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为不妥而已,绝对没有要嫌弃洛书姑娘的意思。”
洛书听了陆天枢的解释后噗嗤地笑了出来,随后二人来到洛书的房间中便看见桌子已经摆好了几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陆天枢和洛书坐到椅子上。
洛书举起酒杯对陆天枢说道:“大人,这杯酒敬你感谢你对洛书的救命之恩。”
陆天枢抬起酒杯一饮而尽。
洛书再次举起酒杯对陆天枢说道:“大人,这第二杯酒是敬你多谢大人对洛书的收留之恩。”
陆天枢再次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陆天枢对洛书说道:“那里,那里洛书姑娘你太客气了!”
洛书把菜肴夹到陆天枢的碗中说道:“大人,快吃菜尝尝小女子的手艺如何?”
陆天枢吃着菜肴并连连点头称赞,洛书又为陆天枢倒了一杯酒陆天枢连忙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就在这样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陆天枢已经是连续喝了好几杯酒,这时对着酒杯发呆道:“想我陆天枢屡破奇案,而今天却在这白龙县中不仅没有找到凶手,还让县中女子接连遇害真的是愧对白龙县的百姓,愧对圣上的栽培!”
洛书说道:“大人,古人说到一醉解千愁今夜大人你什么都不用想,说不定明天就能柳暗花明了呢!”
说完洛书便站起身子走到陆天枢的身旁为其倒酒,却不小心被桌角绊倒顺势跌入了陆天枢的怀抱,洛书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陆天枢并用手勾住了陆天枢的脖子,这时陆天枢已经在酒精和烛光的刺激下一时恍惚竟把怀中的洛书看成了蓝钰儿,接着陆天枢的手下意识地放在洛书的腰上,陆天枢正想低头亲吻洛书的时候蓝钰儿从房门前经过。
蓝钰儿看到了房间里发生了的这幕情景,蓝钰儿立即气愤地看着他们喊道:“陆天枢,洛书你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喊完后便抹着眼泪转身跑开。
陆天枢听到蓝钰儿的声音后顿时回过神来发现怀中的是洛书而不是蓝钰儿时,连忙把她推开并追了出去朝着蓝钰儿的方向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喊道:“钰儿,钰儿你别跑啊,你听我解释。”
蓝钰儿对陆天枢在身后的呼喊声充耳不闻地更加加快脚步向外面跑去,一边跑还一边抹着眼泪骂道:“臭陆天枢,死陆天枢,亏本姑娘还看上你还以为你和其他男子不一样,不会给美色所迷惑,今天看来原来你和那些男子都是一样都是登徒浪子,看见有美丽的女子投怀送抱就把持不住自己,看来是本姑娘瞎了眼睛才会看上你。”
白天时分洛书在县衙的院子里坐在池塘边上喂鱼,蓝钰儿则坐在客房里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的景色,这时小时候的回忆就充满了脑海中,小时候的蓝钰儿正在家中书房看书,其书上有一具干瘪的尸体。
蓝钰儿拿着书籍跑去问蓝老道:“爹爹,孩儿有一事不解。”
蓝老和蔼可亲地问道:“我的宝贝女儿,你是有什么不懂的东西要问爹爹啊?”
蓝钰儿指着书上的尸体问道:“爹爹,这书上的尸体死状这么恐怖,太可怕了孩儿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蓝老解释道:“钰儿,这是一种罕见的蛊虫可以将人血全部吸干,那死者的皮肤就想树皮一样干枯。”
蓝钰儿从回忆中回过神来,马上走到桌子上提笔写信:“爹爹,孩儿已到白龙县,这白龙县内最近屡发奇案,案件的死者都是尸体血液被吸干身体皮肤形同枯槁,孩儿突然想起小时候您曾告诉孩儿那是由一种罕见的蛊虫所吸食血液所造成,孩儿烦请爹爹告诉告知那种蛊虫可以从何地方可以寻到?”写完后蓝钰儿把信纸折叠好放到信封里,在信封上写着蓝轼收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