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枢询问捕快道:“这尸体是何时被发现的?”
捕快回答道:“大人,大概是半个时辰前发现的”
陆天枢问道:“那这尸体谁是第一个发现的?”
捕快回答道:“是上山砍柴回来的赵六是他发现了尸体然后报告给了里长,里长再报告给我。”
陆天枢问道:“那现在这赵六人呢?”
捕快迅速把赵六拉来道:“大人,这人就是赵六。”
陆天枢打量了赵六一番问道:“你家中有几口人?”
赵六回答道:“大人,小民家中有六口人。”
陆天枢问道:“那平日里从这条路上山砍柴的人多吗?”
赵六回答道:“平日里从这条路上山砍柴的人多的是。”
陆天枢问道:“那昨夜你去了哪里?”
赵六回答道:“昨夜夜里小民在家中睡觉。”
陆天枢说道:“好吧,赵六你先下去吧!”
赵六就离开了,这时李洵上前阻止道:“陆大人,您怎么会让赵六离开呢?这第一个发现尸体的就很有可能是凶手啊!”
陆天枢自信地说道:“本官断定这赵六绝对不是凶手!”
李洵问道:“陆大人你这怎讲?”
陆天枢回答道:“李捕头,你看这赵六身穿粗布麻衣家庭定然是贫穷困顿而死者身上的钱袋并没有丢失,那赵六若是想在湖中杀人不但耗费时间不说而且心里会有惊又怕,昨夜定会彻夜难眠本官看他现在肤色正常并没有熬夜特征,再加上此处人来人往这尸体又是午时才被发现估计这尸体定然是从湖中顺风飘来的,这赵六就是一名樵夫何来船只到湖中杀人呢?”
这时胡钍接话道:“其实这些本县令早就看出来了,来人呀把这尸体抬回县衙交由仵作勘验,李洵你去查一下昨夜那首船只进入过湖中?”
李洵领命说道:“是,县令大人!”
陆天枢对胡钍说道:“县令大人,本官这下想要到那湖中一趟查看寻找线索。”
胡钍说道:“陆大人,这湖中全是水您去了能找到什么线索呢?”
陆天枢说道:“本官过去看看能不能找到落水的地方,回来告知曹员外到了清明的时候还可以知道要在那个地方祭拜。”
胡钍说道:“那陆大人你执意要去,那你就去吧!”
胡钍便搀扶着曹员外离开湖边,陆天枢带着李洵也跟着离开了湖边来到了一首小船旁,那船家还在抽烟陆天枢问道:“这位船家能否带我们到湖中心看看?”
船家回答道:“一两银子!”
李洵说道:“船家你不至于要这么贵吧!”
船家回答道:“听说这湖里死了人在法师没有做法驱邪之前还有那位船家给下水啊!”
随即陆天枢向船家扔出一两银子说道:“船家这次总该可以下水了吧?”
船家说道:“两位客官请上船吧!”
陆天枢和李洵乘船来到了湖中心,陆天枢问道:“船家这浏阳湖的码头一共有几个?”
船家回答道:“就只有前面那一个。”
陆天枢问道:“平日里都有那些人乘船进入湖中?”
船家问道:“两位客官是官家人?”
李洵回答道:“这位是锦衣卫的指挥使大人。”
船家闻言后立即跪倒在地上说道:“小民该死,小民该死!”
陆天枢说道:“船家请起来吧!”
船家掏出银子递给陆天枢说道:“大人,小民有眼无珠有眼不识泰山,您老可不要见怪!”
陆天枢说道:“船家,这是你应得的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船家回答道:“平日里除了那些渔民外就是那些富家子弟常到湖中心游玩。”
陆天枢问道:“那曹隐会经常过来吗?”
船家回答道:“小民并不曾见过曹隐到这湖中心游玩,他多是到青楼和酒肆”
陆天枢问道:“船家看来对这曹隐的生活是挺了解的!”
船家回答道:“大人,您千万别误会了小民可没有胆量杀人的,只是这曹府乃是滨州的首富而曹隐又个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在这滨州县里闹出了不少荒唐事,所以滨州百姓平日里闲来无事茶余饭后都会聊到他。”
陆天枢问道:“按照船家这么说来此人定有不少仇家吧!”
船家回答道:“那还用说吗,那冯村的冯铁匠家的大闺女就是被这曹隐侮辱后上吊自杀了,上条街万家米店的小儿子被曹隐打伤落下了残疾等等这些人都是和曹隐有仇的。”
陆天枢问道:“出了这么多的事情,为何那曹隐还可以逍遥法外呢?”
船家回答道:“这曹家有钱有势都将这些事情给压下去了。”
突然船只猛地一颤,三人起身查看只见一只倾覆漂浮的船只撞到了陆天枢的船身上。
陆天枢说道:“这下到湖中还真有收获啊!”
陆天枢、李洵、船家三人合力将那只倾覆的船只拖上了岸上。
李洵问道:“陆大人,这船只恐怕就是曹隐夜里乘坐的那只?”
陆天枢回答道:“这现在还不能确定,先检查一下。”
船家说道:“大人,小民认得此船好像是宋葫芦家的船只。”
陆天枢问道:“船家,你确定吗?”
船家走到船的另外一侧看见了一行小字“宋葫芦”便对陆天枢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船家指着船侧上的小字说道:“大人,您看这里小民肯定这船只就是宋葫芦家的。”
陆天枢和李洵看完字后站起身子问道:“船家,你可知道这宋葫芦的家在何处?”
船家回答道:“大人,小民知道就在小民家不远处。”
陆天枢说道:“船家,那我们现在就前去找这宋葫芦吧!”
这时宋夫人正在园中摘菜,船家带着陆天枢和李洵走了进去,船家问道:“宋夫人,这葫芦在吗?”
宋夫人回答道:“这太阳都晒屁股了,他还在里面睡着呢!”
船家介绍道:“宋夫人,这两位是官家人想找葫芦了解一下情况。”
宋夫人慌忙询问道:“两位大人,是不是我家夫君他犯事了?”
李洵问道:“宋夫人,你先别问那么多宋葫芦他人现在在哪里?”
宋夫人回答道:“他现在就在屋里呢。”
陆天枢和李洵抽出刀便朝屋里冲去,见状宋夫人吓得惊叫起来,屋里的宋葫芦正在床榻上睡觉陆天枢和李洵提刀冲了进去后,宋葫芦被声音惊醒了李洵拿刀抵住宋葫芦的脖子喊道:“别动!”
宋葫芦见状喊道:“好汉饶命啊!”
宋夫人冲了进来跪在地上周边的村民看见了动静也围了过来,跪在地上的宋夫人对陆天枢喊道:“大人,您饶了他吧,大人您饶了他吧!”
宋葫芦一听疑问道:“你是大人?”
陆天枢问道:“本官现在问你昨夜你去了哪里?”
宋葫芦结巴地回答道:“昨夜……昨夜……”
李洵喝斥道:“别吞吞吐吐的,快说!”
宋葫芦说道:“大人,小民想起来昨夜小民和几位邻居去喝酒来着,一直是喝到早上方才回来。”
陆天枢问道:“有何人可以为你证明?”
宋葫芦指着门外围观的一名男子说道:“大人,他可以为小民作证的。”
陆天枢看着那名男子喊道:“你进来!”
那男子进入房中便跪在地上说道:“小民牛二拜见两位大人!”
陆天枢问道:“昨夜你和他一起去喝酒?”
牛二回答道:“是的大人!”
陆天枢问道:“那同行的还有何人?”
只见牛二看向门外陆续走出来三名男子恭敬地站在牛二身后,牛二回答道:“大人,当时同行的就是我们四人”
陆天枢问道:“你们是从昨夜一直喝到早晨?”
牛二回答道:“是的大人”
陆天枢问道:“那昨夜喝酒期间宋葫芦有没有离开过?”
牛二回答道:“没有!大人”
陆天枢命令李洵把刀收回问道:“宋葫芦,那你的船呢?”
宋葫芦回答道:“船,小民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