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哉美哉,不知世上几何。
诸葛璟非常满足地躺在床上,左手中蔡琰如同温顺的小猫一样蜷缩在诸葛璟怀中,脸上还犹自带着一丝*。
右手中容影的睡相就很狂野了,一只手圈住了诸葛璟的脖子,诸葛璟侧头看着容影,绝色面庞上双眸闭合,露出一副安心的样子。
诸葛璟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昨晚在城头的时候还好好的,但后来似乎有人灌自己酒,本来诸葛璟是千杯不醉,但昨晚总有一股香气围绕在自己的身边。而最后自己只记得顾言的坏笑,诸葛亮淡然祝福的样子,便回到了房间之中。容影轻手轻脚地为自己宽衣解带,而蔡琰也脸色*地在一旁帮忙。
昨晚醉酒之下,诸葛璟仍旧能保持着一丝理智。谁知道蔡琰一改平常文静恬淡的性子,直接冲进诸葛璟的怀中,诸葛璟只觉一阵芬芳袭来,十分怡人。
诸葛璟低头笑笑地在蔡琰的小脸上啄了一下,狠狠地咽了口唾沫,终究还是打算放过她。
然而,诸葛璟才一扭头过去,却忽然看见尽在咫尺的一双亮晶晶的眸子,正幽怨地凝视着自己。
诸葛璟吓了一跳,随后就笑了出来,压低声音道:“这么快就醒了?”
容影的眸子里藏着些许哀怨:“本来是睡着的,不过被你吵醒了。”
这话不禁让诸葛璟有些脸红——在阳光照耀下越发明显,肯定是他刚刚睡不着翻来覆去吵醒她了。
但诸葛璟转念一想,靠,怕什么!都是我的人了,还有什么怕羞的?!
想着想着,放开了心中局促的诸葛璟,不知不觉间就露出邪魅的笑容……
容影幽幽地横了诸葛璟一眼,却没有躲闪,只是往诸葛璟的怀里钻了钻,又低声在诸葛璟的耳边幽怨地说了一句:“今天是琰儿,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被你纳到后宫里呢?!”
诸葛璟笑了笑,容影的话语中透露着满满的哀怨,却没有什么威胁恨恨的味道,凑过去在容影白皙的脖颈上亲了一口,悠悠地说道:“你是我命中注定的人,从南阳山洞里你给了我两巴掌,我的骨子里已经刻上了你的痕迹,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在分开。
我生下来就是个孤独的人,即便小的时候和二哥形影不离,但总觉得差了点什么,直到上天把你送到了我身边,我的心才真正完整起来。
你一开始说你是天煞孤星,后来就连南华师父也告诉我确实如此,可是我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那个喜欢放纵,能让我一直惯着,能被她一直管着的阿影。
所以,阿影,我们已经分不开了。即便我以后还会遇到其他的女人,但如果无缘,我是不会有任何非分之想的,但即便是有缘,行不行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吗?我的夫人?”
容影听了,美眸中似乎有泪光闪过,忽然一口咬在诸葛璟的肩膀上。
诸葛璟吃痛,下意识地想要运起内力护住那里,但瞬间就放松下来,生怕吵醒了蔡琰,又不敢大叫,哆嗦了一下,诸葛璟苦笑说道:“我说夫人,你这是又干什么,我似乎也没说错什么啊!还有你看看,我后背多少血痕,都是你昨晚抓的。”
容影嫣然一笑,躺在诸葛璟怀里,忽然之间有些沉默,只觉得此刻能够躺在这个人的怀里,实在是生平从来未有过的幸福。
与今晚的幸福相比,诸葛璟晚归的苦苦陪伴,征战沙场时为他的担惊受怕,看见他眼底血丝时内心的苦楚,一切仿佛都不重要了。
诸葛璟看着怀中突然安稳下来的容影,不由得嘴角弯了弯,想要说些什么,突然听到容影柔声说道:“我自小生活在洛阳,五岁那年被一名道士看命时被批为天煞孤星,兄弟姐妹都视我为不祥之人,只有父亲母亲待我如故。
七岁那年,我拜入师父门下,跟他学习剑术,父亲和师父是多年好友,所以师父一直对我照顾有加,我起居都在师父给我安排的剑庐里,十年未曾离开半步。
可也是因为这个,容家上下三百多口人因得罪张让被族灭的时候,只有我一人受师父护佑活了下来,父亲母亲都因此而丧生。
而这时,那个给我批命的道士又出现了,他告诉我只有去南阳找到已经降生的天道变数才能保住性命。我当时犹豫未决,但师父好像和那个道士认识一样,护我出了洛阳,这才躲过一劫。
后来,我便只身在南阳卧龙山遇到了你,就像遇到了全世界,我发现一见到你就感觉想要不由自主地亲近你,直到知道你是诸葛家的人,我才敢确定,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子。
其实,我知道你生性风流,但只喜欢倾国绝色,虽然这个世上绝色比较少,但我觉得迟早会落入你的魔掌,所以,你给我听好了,以后你纳一个,我就在你身上留下一个印记,看你敢不敢没有节制地下去!”
说到最后,容影又恨恨地在诸葛璟腰间掐了一把。
诸葛璟嘴角*,合着,还是要管着自己的啊,容影还是那个容影,口中吸着的凉气告诉诸葛璟今后还得活在容影的阴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