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芸听着糖糖的话,整个人吓得苍白住了脸色,“糖糖小姐,不是那样的,我没有想要伤害谁,我……”
“傅叔叔,糖糖也不喜欢过顾芸呢。”顾果果打断顾芸的话,看着傅寒琛眨眼道:“你现在是不是应该赶紧让顾芸离开呀。”
傅寒琛点头,冷漠薄凉地看着顾芸,“还不走?是要丢你出去?”
顾芸眼眸瞬间红了,“傅总……”
她想要说什么,可是看着傅寒琛森冷可怕的眼神,她的喉咙好像堵住了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来人,将她丢出去。”傅寒琛彻底失去了耐心,直接吩咐佣人将顾芸丢出去。
顾芸吓得马上出声道:“我走,我现在就走!”
要是真的被佣人丢出去了,那得多丢人!
顾芸顾不得其他,马上转身落荒地离开了现场,因为不小心还差点摔得个狗吃屎。
顾果果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活该。”
顾辞:“……”
果果笑得这么大声,傅寒琛不会觉得顾果果有点坏吧?
想着,顾辞看向傅寒琛,但是傅寒琛脸上不但没有任何异色,反而眼里带着宠溺。
看来傅寒琛真的很喜欢顾果果。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而是先处理傅寒琛背后的伤口。
“傅总,我扶你去房间处理伤口吧。”顾辞出声道。
傅寒琛点头,然后对旁边的佣人道:“你先带果果和糖糖去房间休息一下。”
佣人马上点头,然后就对果果和糖糖道:“果果小姐,糖糖小姐,我们先回房间吧。”
果果和糖糖马上点头,然后跟着佣人离开。
顾辞见后,也马上带着傅寒琛上楼进了傅寒琛的卧室,
傅寒琛的卧室和他人一样,很冰冷黑暗。
房间里宽阔简单,所有的东西都是黑色的,没有一点色彩,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顾辞一进来,就觉得有点透不过气。
这傅寒琛果然不是正常人,一个正常人才不会把卧室装修成这个样子。
“医药箱在抽屉里。”傅寒琛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她提醒。
顾辞马上回神过来往不远处的抽屉走去。
她从抽屉里拿出医药箱之后就回到傅寒琛旁边的位置坐下,打算处理他后背上的衣服,道:“把衣服脱了,我帮你上药。”
傅寒琛挑眉,眼神漆黑,“脱不了,你帮我。”
顾辞皱眉,有些不确定地看着傅寒琛,想要看出傅寒琛说的是真是假。
但是看着傅寒琛后背上的伤口,她觉得傅寒琛应该不是骗她,毕竟他现在的伤口挺严重。
不管如何,他都是为了救果果受的伤。
想着,她道:“好,我帮你。”
说完,她就伸出手开始帮傅寒琛开始解扣子,解第一颗扣子的时候,她的手指无意间碰到傅寒琛的喉结,让她有些不自然地抬头看了一下傅寒琛。
他喉结微滚,目光漆黑晦暗地看着她,如同烈火,“你是故意的吗?勾引我?恩?”
顾辞脸色僵硬了一下,马上摇头否认解释,“不是,我刚刚不小心……”
说着,她就咋要收回手道:“要不,还是你自已来吧。”
但是,她刚刚收回手,傅寒琛就猛得一抓住她的手将她放在他的胸口,道:“继续。”
顾辞:“……”
现在,她哪里还敢继续,这傅寒琛看她的眼神分明不对经。
她有些紧张,“要不,我叫佣人来帮你?”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傅寒琛拒绝道。
顾辞有几分无语,“子不喜欢别人碰你,我不是别人吗?”
“你例外。”傅寒琛神色让人看不透。
顾辞愣住了,眼眸微微睁大,有几分不敢置信道:“傅总,你不会真的喜欢我吧?”
“喜欢你的身体,算吗?”傅寒琛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占有欲丝毫不隐藏。
顾辞本能地想要往后退远离他,可是,她的手被傅寒琛抓住,她根本无处可退。
她咬紧了下唇,“傅总,说实话,身材比我好的女人有很多,你何必……”
“嘘。”傅寒琛的食指落在她的嘴唇上,不让她继续说吓下去,“不要说些我不喜欢听得话,不然……等一下会发生什么,我可不保证。”
顾辞脸色一变,心里发慌地可怕。
最后,她有几分警惕道:“傅总,我,继续给你脱衣服上药吧。”
她还是闭嘴乖乖上药的好!免得那句话又招惹了傅寒琛,让他想对她做什么。
傅寒琛听了她的话,唇角微微勾了一下,然后松开她的手让她继续帮他。
这一次,顾辞解扣子的时候分外小心,绝对不让自已的手碰到傅寒琛的任何地方。
直到最后一粒扣子解开后,顾辞心里松了一口气,然后马上将傅寒琛身上的寸衫弄下来。
傅寒琛的后背确实受伤很严重,看见傅寒琛后背血肉模糊的那一刻,顾辞女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她觉得傅寒琛真不是一般人,要是别人的后背像他这样鲜血淋漓,怕是早就受不住晕过去了。
可是傅寒琛却好像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
“心疼了?”傅寒琛看着她神色不对经,心情有几分愉悦。
顾辞无语地看了一下傅寒琛内心回答,而是道:“伤口有些严重,我先将肉里面的玻璃碎挑出来。”
然后,顾辞就拿起医药箱里面的工具开始帮傅寒琛处理伤口。
这一刻,她该庆幸一片学过一些简单的护理,不然,见到傅寒琛这种伤口,她都要吓跑。
不过,不得不说,傅寒琛就是和怪物,她在傅寒琛背上处理伤口,他硬是没有吭一声,好像受伤的不是他一样。
因为傅寒琛的配合,顾辞很快就处理好了伤口,然拿纱布将傅寒琛的伤口包扎好。
做完这一切之后,顾辞才松了一口气,道:“处理好了,看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傅寒琛听后,勾了一下唇角,一把抓住她的纤纤细手打量,道:“顾辞,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说着,他不知道想到什么,目光暗了下来,就连声音都有几分阴沉,“你这双手又为多少个男人包扎过?”
顾辞:“……”
神经病吧?
先不说她有没有为别人包扎过,就算有也不管他的是吧?
“还是说,太多了你也数不清?”傅寒琛抓着她的手微微紧了几分,抬眸有几分幽暗,“我的人只能碰我。”
顾辞:“……”
疯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