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有些后悔了。
不不该走这一步的,现在好了,她要是不承认她骗了他,傅寒琛怕是真的要割人舌头了。
她皱紧眉头,万般无奈,“对不起,傅总,我骗了你,其实,江泽这个名字是我随便说的,孩子的父亲不是江泽。”
傅寒琛眼神一暗,如同死神一样盯着她,“你再说一遍。”
顾辞心里紧张了,但是还是克制异样冷静道:“孩子的父亲不是江泽,所以,他们是无辜的,放了他们,别连累他们了。”
傅寒琛笑了,阴森森的,“顾辞,你还真是好样的,把我当猴耍。”
顾辞紧张地心都提起来,“不,不是……”
她想解释,可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傅寒琛挣脱她的手,看着旁边的秦飞,冷冷道:“带着他们出去。”
秦飞知道傅寒琛生气了,马上点头,赶紧带着几个江泽离开。
碰的一声,房门关上,瞬间,房间里只剩下了她和傅寒琛。
顾辞心里更加惊悚了,不敢再看傅寒琛。
她不知道接下来等着她的是什么?
傅寒琛阴暗地盯着她,最后用水果刀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抬头看着他,他眼睛里漆黑地好像深渊一样,危险得要吞噬一切,就连声音都是阴寒地道:“顾辞,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那个男人是谁。”
顾辞吞咽了一下口水,她觉得,她接下来的话要深思熟虑,不然,她真怕这水果刀话划破她的喉咙。
她咬紧下唇,深呼吸道:“如果我说……我不能说,说了,你可能会更加生气,你信吗?”
“我该信?”傅寒琛冷声问,
顾辞沉默,最后道:“不管你信不信,反正,那个男人永远不可能再出现你面前了。”
那个男人就是傅寒琛,自然是不可能出现在他面前。
“是吗?”傅寒琛眯眼,锐利问:“那要是出现了如何?”
“要是出现了,你想怎么对他都可以,我不仅没有怨言还会支持你,怎么样?”顾辞回答。
傅寒琛沉默了,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她,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但是,她脸色平静,没有任何开玩笑的迹象。
这一刻,傅寒琛忍不住怀疑顾辞说的是不是真的。
她到底是因为男人太多,所以不确定果果的父亲是谁?还是说那个男人不愿意承认这三个孩子的存在?
“傅总,你相信我。”顾辞将她下巴的水果刀挪开,道:“这一次,我真的没有骗你。”
傅寒琛没有继续用水果刀抵着她,被她挪开之后,他就玩弄着手中的水果刀,眼神幽幽地看着她如同利刃危险道:“顾辞,你要是再骗我,你可要想清楚下场。”
顾辞马上保证,“真没骗你,那个男人绝对,绝对不可能出现在你面前惹你生气。”
傅寒琛看着她信誓旦旦的样子,眼眸深沉,过了一会儿之后,他再次将水果刀举起落在她污染的腰带上,声音晦暗,“既然如此,这一次我先相信你,接下来……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顾辞脸色微僵,本能地抓住他抓着水果刀的手,有些紧张,“傅总,这刀子危险,不如,你放下它,我们再好好说话?”
傅寒琛看着她害怕的样子,低声笑了一下,不但没有松开刀子,反而让刀尖越发地靠近她,挑眉,道:“怎么?怕我要你的命?这么怕死?嗯?”
“谁不怕死?”顾辞尴尬笑了一下。
“既然怕,谁让你招惹我算计我?”傅寒琛越发地逼近,“欺骗我的时候,有没想过后果?”
顾辞脸色有些僵硬,“傅总,我也没想欺骗你,这不是迫不得已……以后,我不骗你了,可以吗?”
傅寒琛就是有病!
她要是继续激怒他,他会不会真的一刀将她咔嚓了?
算了,识时务为俊杰,她现在就妥协一些。
“还想有以后?”傅寒琛的手腕一动上,哗啦一声,腰带断裂。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晦暗如深渊,“记住今天的教训。”
顾辞看着这一幕,愣了一下,直到身上有一股凉意之后,她才猛的回神过来,然后用手拢住衣服,脸色通红地看着他,“你,你想干什么?”
“做该做的事情。”傅寒琛手中的刀尖落在她衣领上,“不必矫情,你什么的人,大家心里清楚。”
说着,他脸色有些沉,“我倒是想知道你以前是怎么勾搭男人,让他们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的,你对他们做的,现在给我做一遍。”
“有病!”顾辞脸色红了又红,忍不住生气,道:“你真的需要去看看医生!”
傅寒琛说得那些话是正常人该说的吗?
他真的是疯了吧?
傅寒琛眯眼,“你知道像你这么说话的人,会有什么下场吗?”
顾辞看着危险的他,咬唇不语。
有什么下场,她不想知道。
她只知道现在的傅寒琛真的不正常,而且很危险。
“你对他们也是这样总失神?”傅寒琛手中的水果刀再次挑起她的下巴,声音嘶哑阴暗,“还是,只是对我?”
说着,他阴冷了,“在你心里,我比不上那些男人?”
顾辞抽嘴,越发地肯定傅寒琛心里不正常。
她不敢激怒他,还是保持沉默的好。
“说话。”傅寒琛有些不悦,挑起她下巴的水果刀越发地逼近她的喉咙了。
顾辞深呼一口气,压制住心里的慌张,回答:“不,不是。”
“既然不是,那就做给我看。”傅寒琛盯着她,“你是怎么对那些男人的。”
顾辞皱眉,心里很是抵触,但是,她觉得,她要是继续保持沉默的话,这个傅寒琛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
想到这个,她抿唇回答,道:“你先把刀子放下来,你这样,我不敢动。”
傅寒琛听后,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刀子放下,然后翻身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如同帝王一般等着她上前。
顾辞心里一阵不满地吐槽,但是,她脸上没有任何异样道:“傅总,我可以做,但是,你必须保证你不生气。”
傅寒琛沉默,过了一会儿,他扯了一下领带,有些烦躁,“废话少说。”
顾辞咬唇,最后,还是站起来跨坐他身上。
这些行为,她自然是没有对任何人做过,她这么做不过就是让傅寒琛觉得她就是个水性杨花,有过无数男人的肮脏的女人,让他觉得她不配和他有什么。
这样的话,他应该会嫌弃丢推开她,让她滚,让她别在出现在他面前吧?
毕竟,她能感觉到,他还是在意她和其他男人怎么样的,不然也不会逼她这么做。
有时候,她真是看不透他,不明白他堂堂傅总要什么女人没有?偏偏和她纠缠不休!
顾辞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跨坐在他腿上,然后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低头靠近,将她的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对着他暧昧吐气,满是诱惑:“我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