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延驰显然才是更自责的那一方。
都是因为自己才让两个女人针锋相对。
莫延驰不忍去看孙笙。
“孙笙,你别这么说。”
“莫少,对不起……”孙笙说话的时候,拿出随身携带的麻药。
将莫延驰迷晕。
孙笙心虚的看了眼,趁四下无人,将莫延驰扶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陌小景今天终于出卧室吃早餐了。
还给自己画了一个精致的淡妆。
邬凤看见这样的陌小景,心里非常高兴也非常吃惊。
“小景,有什么喜事吗?”
陌小景坐在餐椅上,“妈,今天我要去相亲。”
她刚刚在相亲网站上约了相亲对象。
把照片和简历往网站上一放。
想和她见面的相亲对象已经排到了一个月后。
邬凤和陌开对视了一眼。
“小景,这好端端的怎么要去相亲啊?”据她所知,能出来相亲的男人大部分不靠谱。
靠谱的也用不着相亲。
“你呀,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孩子大了,想干嘛就干嘛,你吃你的早饭吧。”
陌开现在对陌小景是不理不睬的态度。
陌小景知道,陌开还在气头上。
是自己不争气。
让自己年过半百的父母还在日夜为自己提心吊胆。
陌小景的心里涌上一抹酸涩感。
“妈,爸,你放心,从今以后我只做靠谱的事情。”
陌小景说完这句话没吃饭就走了。
邬凤想去追被陌开拉了回来。
“怎么说你都不听,孩子大了不由娘。别管了。”
邬凤有些着急。
“不是,我怀疑小景是不是瞒着我们做什么事情了?”
陌开自然也能想到邬凤的担忧。
无非是陌小景报复莫延驰和孙笙了。
“那是孙笙和莫延驰罪有应得。”
“老公,话可不能这么说,当年要是没有延驰,我们家就……”
邬凤不忍心继续说下去。
陌开冷哼了一声。
“要不是念在他以前的情分上,你觉得我能忍他到现在?”
陌开一拍桌子。
也没了继续吃早餐的心情。
转身就去了书房。
陌小景这边来到和相亲对象约好的咖啡厅。
没想到却见到了莫延驰助理。
陌小景想走显然已经来不及。
陈州直接拦住了陌小景的去路。
“陌小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莫总,他现在很伤心。”
陈州想到莫延驰昨晚一夜没睡。
孤单的坐在一对文件前的落寞背影。
心里就一阵绞着疼。
陌小景和陈州没什么好说的。
“这事跟你无关。”
“陌小姐,不管怎么说你都是莫总放在心尖上的人,你这么对莫总,情何以堪啊。”
“你知不知道知道公司被你攻克以后,莫总第一时间根本不是反击,而是任由着你攻克。”
“他说,你还愿意要他的公司,那就证明你心里还是有他的。”
陈州一口气说了很多话。
陌小景听了心里不是滋味。
“他就是个渣男。”
“就因为一个孙笙?你难道不知道莫总从来不正眼看孙笙吗?”更别说喜欢了。
“那莫延驰和孙笙接吻是怎么回事?”
陌小景索性就直说了。
“你难道不知道女人不要脸起来,天下无敌吗?”
“那天莫总把孙笙当成了你。”
“莫总醒酒后,自责了很多天。”
陈州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
“今天我陈州说的话要是有半句假话,我天大五雷轰。”
陈州举起三根手指做发誓状。
真的是这样吗?
陌小景忍不住在心里发出疑问。
可是什么样和她有什么关系。
就算那天他吻错了人。
但是那天在医院呢。
他可是义无反顾的站在了孙笙身边。
针对自己。
陌小景理智占了上风。
“陈州,你现在和我说这些毫无意义。”
“陌小姐,我只是不想看着你和莫总因为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互相伤害。”
反正他陈州去哪都能工作。
他只是跟了莫延驰这么久。
不希望莫总伤心。
孙笙可不是毫不相干。
陌小景握紧了拳头。
“陈州,我好有事,先走一步。”
“等等。”陈州叫住了陌小景。
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黑色绒礼盒。
交给陌小景。
“这是莫总让我在米兰重金打造的海洋之心项链,打算在你过生日的时候送给你。”
陈州怕到时候就没有机会了。
打开精致的黑色绒礼盒。
一款闪着淡蓝色光泽的宝石项链映入陌小景眼帘。
陌小景眸光闪了闪。
这是世界上少有的天蓝色钻石。
再加上这精心雕刻的图案。
这得花费多少心血不用多说。
可以称得上是无价之宝也不为过。
莫延驰竟然这么大方。
陌小景心里不是滋味。
强迫自己别开视线,“陈州,一条项链和他带给我的伤害想比,九牛一毛。”
陌小景转身就走,十分绝情。
“难道你们两个人闹到现在,你就没有一点责任吗?”
陈州压抑的低吼从陌小景的背后传来。
陌小景脚步一顿。
“你口口声声说你爱莫总,你有想过莫总心里的苦吗?你有真正理解过莫总吗?”
是的。
只有莫延驰无限的包容她的任性。
陌小景心脏像是被什么紧握着。
呼吸困难。
“就算是这样,也不是他和孙笙一起背叛我的借口。”
“孙笙是你硬塞进莫总身边的不是吗?”
陈州一点也不客气。
他今天来的目的就是要骂醒陌小景。
他不能眼看着两个有情人互相伤害。
陌小景红着眼睛看向陈州。
许久没说出一句话。
“陌小姐,莫总不想说但是并不代表莫总心里不难受。”
“莫总提醒了你不止一次,孙笙这个人留不得。”
是的。
莫延驰确实提醒过她。
可她当时就像中了邪一样非要留下孙笙。
她以为把孙笙留在身边自己对闫晋的愧疚能少一点。
可没想到一个孙笙能把自己的生活搅的天翻地覆。
陌小景的心从没有此刻这般憋屈痛苦。
她像是搁浅了的鱼,用力呼吸,却得不到空气。
陈州心里一沉。
上前绅士的扶住陌小景,“陌小姐,你没事吧?”
陌小景无力的摇了摇头。
喃喃自语道;“该死的是我,该死的是我。”
“陌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应该和莫总合起来对付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