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御霆晏正在用餐。
站在一旁的简惜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简惜拿出一看是简爱国的电话, 直接拒接。
“做贼心虚?当着我的面不敢接电话?”御霆晏冰冷的声音响起,满满的讽刺。
这时候简爱国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简惜为了证明自己,赌气的接起了简爱国的电话。
“简爱国,你有话快说。”简惜瞪着御霆晏冷硬的后背,对着手机直呼其名,语气不善。
电话那边的简爱国当即对简惜的态度不满。
“简惜,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别在外面给我丢人现眼,给我滚回家里来。”
听简雪莲说简惜是在有钱人家当保姆。
简爱国气不打一处来,对简惜的态度也180度大转弯。
“我没有家。”
“简惜,你最好一个小时之内给我滚回家来,不然我就去找你妈,把你做的丑事说给你妈听。”简爱国直接威胁,便先挂了电话。
简惜不想让妈妈再受刺激。
再过几天妈妈就可以出院了。
她只能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开口,“御先生。”
“有话快说。”御霆晏已经吃完早餐,拿出一张湿巾优雅的擦着自己的嘴角。
“简爱国让我回家一趟。”
“你不是没家吗?”御霆晏故意发难。
“……”简惜哑口无言。
看她这副吃瘪的样子,御霆晏的心情莫名的变好。
“我送你。”他起身,已经走了出去。
简惜不敢怠慢,摘下围裙便小跑了出去。
御霆晏把车停在简惜的面前。
打量了一下她身上洗的有些发旧的黑裙子,拧起好看的眉头,“你怎么穿的跟个寡妇一样,去换掉。”
她要是寡妇,那他……
撞进他幽暗深邃的黑眸,简惜知道自己想多了。
乖乖听话回去换了一条白色的过膝长裙。
晨光淡淡的照在女人精致的五官上,那张鹅蛋脸美的不像话,微风轻轻刮起女人白色的裙摆,露出她纤细笔直的小腿。
朝他走过来着实的晃眼。
御霆晏在心里咒骂了一句该死。
还没坐稳的简惜惯性的栽倒在他腿上。
她惊恐的看着他,御霆晏一个急刹,薄唇死死的印在她唇上。
简惜难逃一劫。
“坏女人。”他咬了下她的耳朵,声音暗哑低沉。
像是电流击进她的心房,让她心脏猛地一荡。
车子开到简家的时候,还没停稳,简惜就落荒而逃。
“有事给我打电话。”御霆晏霸道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简惜回头的时候,只看见他豪车的一缕汽车尾气。
她深呼一口气,朝简家的小别墅走了进去。
“哟,保姆来了,你看,多虚荣,又偷女主人的衣服来咱们面前臭显摆。”简雪莲恶语相向。
简惜警告了简雪莲一眼直奔坐在沙发上的简爱国而去。
“说,你找我来什么事?”
“啪!”陈小梅上前就给了简惜一巴掌,发泄多日来心中的愤懑。
简惜的脸被打歪在一侧,瞬间肿起了五个手指印。
“不过是给有钱人家当个保姆,你连你父亲都不认识了?这是你跟长辈说话的态度?” 陈小梅理所应当的表现出长辈教训晚辈的模样。
“哈哈哈哈,妈,她呀土鳖一个,以为当了保姆就是人上人了?”简雪莲笑的花枝乱颤的走过来。
“啪!”
简惜狠狠的抽了简雪莲一巴掌。
简雪莲的嘴角被大出血,脑瓜子嗡嗡作响,脸蛋当即肿起老高。
简惜学着陈小梅的样子,“你连你姐姐都不认识了?这是你跟长辈说话的态度?”
“……”陈小梅哑口无言。
这一巴掌还不如抽在陈小梅的脸上让陈小梅好过。
“行了,别一见面就掐。”简爱国顾全大局,警告了陈小梅母女一眼。
简雪莲心中委屈,但也只能跟着陈小梅上楼去。
“小惜过来坐。”简爱国笑眯眯的。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简惜站着没动,“你说,叫我来什么事?”
“听说你现在在御家当保姆?”
简惜没吭声,简爱国以为她是默认。
“眼下,只要能让你妹妹嫁进御家,那你还当什么保姆啊,你就是御霆晏的大姨子,走在街上都会被别人高看一眼。”简爱国先给简惜画个大饼。
简惜心里冷嗤。
“你想让我做什么?”
简爱国心里一喜,这女儿就是聪明 。
从茶几底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白色药瓶放到简惜面前,“今晚把这个下到御霆晏的饭菜里,无色无味,他察觉不到的,御霆晏和你妹妹生米煮成熟饭,御家为了脸面必定会娶你妹妹过门,只要你妹妹嫁入豪门肯定忘不了你的好。”
原来他是打的这个主意。
简惜心里冷嗤简爱国的愚蠢。
“御霆晏是什么人?他要是知道了被人算计,简雪莲非但嫁不进御家,就连整个简家都得跟着倒霉。”
简惜突然就想借着这次机会夺回妈妈的股份。
“你有更好的办法?”不是逼不得已简爱国也不想冒这个险。
“在商言商,简氏变大变强了,还愁简雪莲嫁不出去吗?”
简爱国脸上闪过一抹愁容。
他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可是他现在连和御氏合作的机会都没有,如何做大做强。
“我可以给简氏争取一个和御氏合作的机会。”
简爱国一听大喜,想去拍简惜的肩膀,被简惜躲开。
简爱国只能尴尬的双手一拍。
“你真是我的好女儿你真懂爸爸。”
“等我好消息。”
简惜走了。
楼上的偷听的陈小梅和简雪莲对视了一眼,心里纳闷。
简惜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不然简爱国怎么会那么高兴。
不过陈小梅并没有多余的时间琢磨这件事。
因为她的手机响了,是王开明的来电。
陈小梅躲进房间里接起电话,正想撒个娇。
就被王开明劈头盖脸的骂一顿根本不给陈小梅说话的机会。
好不容易找打的靠山,陈小梅不能就此放过。
她喷了最烈的香水,梳洗打扮一番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