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福珠宝的代言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丝毫没有因为这次风波有丝毫影响。
只是颜恪和沈娇时刻都在提醒着宋馥,要邀请他们去她家做客。
做客是假,想看画是真的。
宋馥跟爸妈还有哥哥们说了这件事情。
大家都没有什么反应。
“看就看呗,这种画我们家仓库里还有很多呢。”宋爸爸说道。
宋馥摸了摸鼻子。
其实她一直都以为家里很穷。
没想到一幅画,动辄上亿。
大哥照样喜怒不露于形色,二哥顶着一张晒得发黑发红的脸,惊讶的开口:“这么有钱,为什么我还要辛辛苦苦的赚钱养自己?”
宋爸爸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不赚钱你就吃屁吧!”
宋擎阳:“……这话从您这种长辈嘴里说出来就很突兀。”
宋爸爸今天惹了老婆生气,正在闹冷战呢,看着宋擎阳抖机灵,他就不开心:“一边儿去!”
宋馥挂了电话。
给颜恪和沈娇发消息,邀请他们定时间来做客。
消息还没有发出去,他们家门就被敲响了。
宋馥皱着眉头走过去,半夜三更的,谁特么疯了,来敲女明星的门?
她透过猫眼往外看。
看到盛嘉实穿着一件卫衣套装,站在门口。
她本能的不想去开门,但是敲门声越来越大,盛嘉实开始喊:“宋馥,我知道你在里面,你灯还亮着呢!”
宋馥迅速把灯关了。
门外的敲门声停滞了一下,随机疯狂的开始砸门。
然后就是一波开始试锁。
宋馥用的是密码锁。
盛嘉实试了两次后都没有成功。
宋馥勾起唇角,将灯打开,正要给保安大哥打电话。
小样儿,就你这样还能猜对姑奶奶我的密码?
然后门发出好听的提示音,打开了。
宋馥:“……”她惊愕的僵直住身子,转过身看到了盛嘉实。
他的手里还提着一瓶威士忌。
他走了进来,将门关上,朝嘴里狠狠的灌了一大口威士忌,胡子拉碴的他,已经不复往日清俊,多了几分潦倒。
“宋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他朝前走了两步,看到宋馥迅速往后退,眼睛里闪过受伤。
“你以前没有这么狠心的,路边的小猫小狗你都要管的,你为什么现在不肯管我了?”盛嘉实眼底都是悔恨和纠结。
他困在了和宋馥离婚的那一天。
一直没有想明白。
为什么那么爱自己的人,现在可以说不爱就不爱了。
人的感情可以抽出这么快吗?
宋馥眼神复杂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突然问道:“你是不是给我拍卖会买东西了?”
盛嘉实一开始还摇头,但是三年的婚姻,宋馥还是很了解他的。
最后他不得不承认:“我就给你拍了一个粉钻。”他眼神中有祈求:“你留下好不好?就当是我对你的愧疚和补偿,留下可以吗?拍卖会这几天给我打电话,说你无论如何都不去取,我心里难过极了。”
他说着说着,又往嘴里灌酒。
整个人醉醺醺的。
宋馥今日穿着舒适的家居服,若隐若现的比较贴身,喝了酒的男人眼神愈发火热。
“馥馥,我记得结婚之后,我们一直没有同过房。”
宋馥脑海中响起警钟:“你什么意思?”
她往后退,最后退到了餐桌后面。
盛嘉实将手中的酒瓶往角落里一甩,发出清脆的破裂之声,酒精的味道迅速弥漫整个房间。
“盛嘉实你冷静一点。”她抬着手,做出防范的姿势。
这让盛嘉实更加难受,他快速几步走到餐桌面前,眼底通红:“你补给我好不好?补给我,以后我就不来纠缠你了。”
“你他妈有病是不是?”这玩意儿能补?把她宋馥当什么了?
盛嘉实已然癫狂,他看着不断躲避的宋馥,一把掀翻了桌子,宋馥避开不及时,被椅子重重的砸到了脚踝。
好在她下意识的发应迅速,人已经翻身跃进了沙发内侧。
“不要在拒绝我了好不好?这两年,我都想你想的发疯!”盛嘉实癫狂姿态:“我后悔当时没有要了你,将你完完整整的给了楚熠!”
“你本该是我的!你当初心心念念的都是我!”
“跟我睡一觉吧,宋馥,睡一觉,往事随风,以后我不也不来纠缠你了。”
宋馥看着他逼近的步伐,手摸上了茶几上面的刀。
她不可能接受这种状况,哪怕旧爱之前再爱,她也不能接受。
如此行径,真的让她恶心透了!
宋馥举着水果刀:“再过来,我就给你割了!断了你那些脏兮兮的念想!”
她挥舞着水果刀,桃花眸中不似开玩笑,但是已经疯癫执念的盛嘉实根本看不出来,他伸出手脱掉了套头卫衣,然后又脱掉了里面的衬衫,露出上半身。
直勾勾的走了过来,胸膛戳在刀尖上。
他眼底都是极致的疯狂:“你忍心伤害我吗?”
回应他的是,胸口一波刺痛,锋利的水果刀尖之间戳破了他的皮肤,渗出一丝血迹。
女孩儿目光中藏不住的厌恶。
“你再他妈过来,我就真割了!”
“不,馥馥你舍不得的,以前我哪里破个皮你都要紧张的不行,你怎么忍心伤害我呢?”
宋馥都要听吐了。
“盛嘉实,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脸皮这么厚啊!我要是早点发现的话,我肯定不跟你结婚。”
宋馥的话里的某个字眼刺激到了盛嘉实,他不顾水果刀,直接挟制了宋馥的肩膀。
宋馥被他捏的生疼,下意识就要做出反击的姿势,手腕却一痛。
该死的盛嘉实竟然动嘴咬伤了她的手腕!
水果刀顺势滚落到了沙发底下。
疼的抽气的宋馥大力转身,利用空间优势,顺利甩开盛嘉实的掣肘。
她看着手腕上不断流出来的粘,稠液体,再看那男人精神状态已然有些不对劲了。
“馥馥,我们一起快乐好不好?你跟我在一起一次,以后都不会再去想那个娘炮影帝了,他有什么好?”
盛嘉实见自己将宋馥逼到缩到角落里,倒也不急了,他劝慰着。
毕竟这种事情双方都愿意才能愉快,他也不想伤害到宋馥。
话音刚落,身后突然传来一道阴柔的嗓音。
“哦,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