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冰烟今天特意去商场买了一个苹果派,装作是自己做的,带着来到了盛家。
虽然她和盛嘉实领证了,但是盛母并没有让她过来住,今天过来也是因为这个。
盛母知道松冰烟一向和宋馥不和,存了要利用她的心思。
两个各怀鬼胎的人对视一眼,都笑出声来。
“冰烟有心了,来就来了还带什么礼物呢?”
松冰烟将苹果派往桌子中间推了推,笑道:“妈说的是什么话,我给您买东西,是应该的,妈你太客气了。”
松冰烟喊妈,让盛母嘴角抽了抽。
那天回来,她就问了自家儿子为什么只和她领证,却不办婚礼。
盛嘉实将松冰烟这些年在娱乐圈干的事情都交代了一下,她才熄了心思。
看着松冰烟上身穿着白色蕾丝长袖,下面穿着白色毛呢长裤,外面套着驼色大衣,妥妥的一副乖乖女形象,盛母心中一阵嫌恶。
以前不知道这姑娘玩的这么开,差点乱点了鸳鸯谱。
松冰烟可比不上宋馥。
人宋馥至少干干净净的,这样才勉强配得上自己家儿子。
松冰烟前阵子还吸*进去了,盛母笑着弯了眼,掩盖了眼中嫌恶的光芒:“你也客气哈哈哈,心意我领了。”
说完这句话,二人都停顿了两秒,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氛,最后还是松冰烟开了口。
她未语眼圈先红了,上前一把拉住盛母的手。
盛母试图抽回来,奈何这女的力气实在是大,所以作罢露出假笑看着松冰烟。
“妈,您帮我劝劝嘉实哥吧,我们已经结婚了,哪有让老婆住在娘家的道理?”她顿了一下:“我之前去嘉实哥的公司,还被他们前台羞辱,让我滚出去。妈我可以不要婚礼不要蜜月,也不要彩礼,但是我爱嘉实哥啊,我不能忍受再远远的看着他了,如果是以前,我还可以坚持,但是现在我们已经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妻了……”
盛母知道松冰烟是什么意思,她笑着脑海中思考着应对的法子。
松冰烟再接再厉,她上前一步,握着盛母的手,跪在了地上。
“妈,嘉实哥年纪也不小了,我想给他生个孩子,妈你不是最喜欢孩子的吗?我和嘉实哥的孩子肯定是最可爱好看的。”
“倒也没有必要这么急。”盛母一听生孩子,插了一句嘴,说完她讪笑两声:“现在嘉实一心投入在公司上面,生孩子对他来说倒是分身乏术了。”
松冰烟这才知道盛母心中的想法,心里暗骂一声老东西,嘴上确实情真意切:“妈你一心为了嘉实哥,我们哪里能不清楚呢?我也只是想为他付出点什么……”说着她眼神黯淡:“难道妈你不希望我和嘉实哥生下孩子吗?”
盛母赶紧拉住她的手:“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可没有这样想过。”
“那妈你为什么不让我回来住?”
盛母被堵了一嘴,她愣住,又听见松冰烟说道:“我知道妈的难处,所以我自己回来,这样嘉实哥就怪不到妈身上了。”
说着她站起身来,拍了拍膝盖上的褶皱,将玄关处的行李箱拉了进来。
“妈,我知道嘉实哥的房间在哪里,你不用起来帮我。”
松冰烟拉着箱子,娴熟的摁了电梯开关,拉着箱子上了二楼。
盛母坐在沙发上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幕,保姆站在一边拿着锅铲愣住:“太太,这是怎么回事?”
盛母咬碎一口钢牙:“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她骂完突然禁声,想了想收住脾气。
不能急,松冰烟是可以利用的,只要利用得好,就能发挥出最大的用处。
想到这里,她心中的怒气稍微平和了些。
在抬眼看向二楼的时候,心中已然舒畅了许多。
这个女的,她儿子自会收拾!
盛嘉实已经连续半个月都没有回老家了,今天难得处理好事情,回家拿点换洗的衣服,跟自己的母亲吃顿饭。
却没有想到回到家,就看见了松冰烟穿着清凉的躺在自己的卧室床上。
“嘉实哥!你回来啦!”松冰烟欣喜的坐直身子,因为动作幅度大,吊带滑落到肩头,她害羞的用手拨回去。
盛嘉实眼中闪过嫌恶,转身出门,将门狠狠的关上,然后跑到了一楼,他质问着盛母:“她怎么会在家里?!”
盛母张着嘴巴刚要说,松冰烟就从楼上下来,她披了一件外套,看起来整个人很是清纯。
“嘉实哥,你不要为难妈,是我要住进来的,我们都已经结婚了,我可以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但是我不能让别人对爸妈指指点点。”她站的笔直:“我不会走的。”
盛嘉实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卸掉浓妆的松冰烟,其实和宋馥有六分相像,不然娱乐圈也不会说她是小宋馥。
此刻看她说话的语气神态,竟然恍惚之间觉得是宋馥站在自己面前。
他犹豫了一下,没说话。
盛母看了一眼他们打了个圆场:“算了算了,和气生财啊,都住进来了,那就一起生活嘛,都是一家人。”
松冰烟低着头,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眼中闪过一丝暗光。
一分钟过去了。
两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客厅内没有人敢说话,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才等到盛嘉实一个字:“嗯。”
松冰烟欣喜的抬头:“嘉实哥!”
盛嘉实看了她一眼:“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化妆。”
松冰烟重重的点头。
她自然知道男人最吃哪一套,今天她早早的就卸掉了装,露出了她最为不齿和宋馥几分相似的轮廓,这些地方,都是之前的公司让她整的。
以前是她的耻辱,现在这个耻辱成为她能够利用的优势。
松冰烟眼中闪过得意。
只要能够住进来,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她轻笑着积极地替盛嘉实拉开椅子:“嘉实哥,我给你盛汤喝。”
盛母站在一边咬碎一口钢牙,这汤是她熬了一下午,等着儿子回来喝的,怎么现在成了松冰烟借花献佛了!
不要脸的东西!
比宋馥还要让她恶心!
盛母拉开椅子坐下,看着对面喜笑颜开满是讨好的松冰烟,眼神中毫不掩饰着嫉妒和恶寒。
松冰烟丝毫不在意的,给盛嘉实布菜。
盛嘉实看着盘子里的菜,鼻息间都是清雅的气息,这个味道隐隐约约竟然和宋馥有些相似。
他抿唇,没有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