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怎么是你?你来啦,你快救救我啊,这帮子不要脸的东西要抓我去祠堂嘞。”孙建强一看,人群中走出来的人正是自己的老爹,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双眼顿时冒出了精光,立即从地上爬起来朝着孙乡长跑了过去。
“孽畜!你还不赶紧给我跪下认错!”
没料到孙乡长见状,不仅没有袒护孙建强的意思,反而勃然大怒,直接挥起手朝着他的脸上就打了过去。
啪的一声!
孙建强的脸上高高的红肿了起来,嘴角还渗出了一丝鲜血。
“爹,你怎么打我!”孙建强有些不明所以,他这个爹向来最疼爱的就是自己,怎么会下这么重的手打自己呢?
“我打的就是你!你这个不知悔改的东西!居然连我也利用起来了!”孙乡长越说越气,直接抬脚朝着孙建强的胸口踹去。
“哎哟~”
孙建强直接被孙乡长踹翻在地,疼的捂着胸口不断哀嚎。
“爹,我,我没有!”孙建强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心虚,他还想继续狡辩。
“没有?我回去以后你娘根本没有做好饭!我本来没有察觉不对劲,但是你娘却一直看着门口,嘴里神神叨叨的,我大声冲她吼了两句,她就把你们两个的所作所为全都招供了!”孙乡长气的吹胡子瞪眼,他自己都诚心悔过了,没想到这个儿子竟然如此下作。
“爹,爹,你要救救我啊,你可是就我这么一个儿子啊。”孙建强看孙乡长丝毫没有要救他的意思,顿时哭喊着从地上爬起来,跪在了孙乡长的面前,嚎啕大哭。
“呵呵,你自己打的赌,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五百荆条就是五百荆条,今天我就是打死你这个不孝子也要抽够这五百荆条!”孙乡长气愤不已,他一把揪起孙建强的领子,就往秦海家的院子外拖去。
“爹,不要啊,我不要抽五百荆条啊,这要命啊,我会没命的啊。”孙建强哭喊不已的拼命挣扎道。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跟我把这个不孝子抓去祠堂?”孙乡长毕竟是有些年纪了,孙建强一直挣扎,他显得有些精疲力竭,于是黑着脸冲着周围的乡民们说道。
“是,是。”
乡民们见平日里早就看不惯孙建强仗着自己老爹是乡长嚣张跋扈,加上今天被他戏耍了一番,也是十分气愤,再有孙乡长发话,更是一个个积极踊跃的上前来,三下两下就将孙建强彻底制服。
“给我抬去祠堂,按照乡里的规矩,年轻力壮的一人抽十荆条。”孙乡长厉声说道。
“不要啊,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孙建强面色惨白,惊恐不已的连连哀嚎道。
可已经为时已晚。
乡民们在孙乡长的带领下,井然有序的来到了乡里的祠堂当中。
孙建强却怎么都想不明白,秦海是如何完好无损的出现在院子当中的!
原来,柳芙蓉只不过是吓唬一下秦海,她坐在秦海的身上,解开他的上衣后,利用自己的内力,将秦海身体当中的药全都给逼了出去。
刚好在孙建强带着乡民们来秦海家要人的时候,姚元蔷带着他趁着无人注意,直接飞进了院子当中。
姚元蔷在院子中阻拦乡民的功夫,秦海刚好洗漱了一把,换了一身衣裳。
这次多亏了柳芙蓉,秦海才算是有惊无险。
“元蔷姐姐,你看那孙建强的悲惨样子,他这下恐怕要被活活打死了。”香莲看着孙建强远去的背影,轻笑了一声说道。
“那是他活该,竟然用这么阴毒的计谋还陷害我相公。”姚元蔷心中十分生气,在这生气的心情中还多了一丝醋意。
她一想到柳芙蓉如果没有将秦海带回,秦海与周寡妇真的在一起,心中就有些隐隐的憋闷。
“就是,不要脸的东西,活该。”香莲笑呵呵的骂道。
这时,柳芙蓉从院子当中走了出来。
“二位姐姐,要不要一起去祠堂凑凑热闹去?”柳芙蓉笑盈盈的说道。
“走,咱们一起去,我倒要看看这个孙建强会惨成什么样子。”香莲有些激动的说道。
“你们两个去吧,我就不去了,我在家陪汝汝。”姚元蔷轻轻一笑说道。
“那好吧,那等我们两个回来给你讲。”柳芙蓉十分俏皮的微微一笑,说完就拉着香莲的手,飞也似的朝着祠堂跑了过去。
姚元蔷看着她们二人走后,叹了口气,接着换上了一副笑脸,走进了屋子当中。
屋子里,汝汝早就已经呼呼大睡了,秦海还装模作样的在给汝汝讲故事。
“行了,别装了。”姚元蔷一进门就有些嗔怪的说了秦海一句道。
“人都走了?”秦海放下书,起身朝着院子外看了看说道。
“嗯,都走了。”姚元蔷应道。
“这次可全凭了柳春梅啊,不然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秦海拍着自己的胸口,心有余悸的说道。
“秦海,我问你,你和周寡妇有没有发生什么?”
忽然,姚元蔷脸色一沉,一本正经的看着秦海,十分严肃的问了起来。
“哦,咳咳~”
秦海紧忙干咳了两声,接着有些心虚的看着姚元蔷,笑嘻嘻的说道:“没有,没有啦,要是发生了什么,现在在祠堂挨荆条鞭子的就是我了。”
“嗯~说的有道理,那我暂且信你。”姚元蔷思索片刻后,点了点头说道。
秦海松了一口气,看来可以蒙混过关了。
“那我再问你,你和柳春梅有没有发生什么?我告诉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姚元蔷又想到柳芙蓉带着秦海回来的时候,秦海衣不蔽体的样子,有些不放心的道。
秦海闻言,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有些得意,暗暗想道:这个姚元蔷还是很在意我的嘛,不然怎么会如此关心我和别的女人的关系?
“这个就更没有了,你想啊,春梅那身手,那一身功夫,我要是有非分之想,早就被她打的鼻青脸肿了,还能健健康康的坐在这里和你说话么?”秦海有些不自然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