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川钢板和日川高丸为了提师傅村正吉秀减轻压力,一大早便赶到了暴风城的集市上寻找制刀必须的材料铁料。
一到集市二人便分工好马不停蹄的四处寻找卖金属的商人。
“老板有铁料吗?”钢板逢人便问,可收到的回应皆是清一色的摇头。
“老板有铁料吗?”
“你要多少?”好不容易才遇到一个手里有货的外地商人。
“你有多少我要多少!”听闻商人有货钢板喜出望外迫不及待的说道。
“呵呵,现在铁料的价格可不便宜哦!”商人看着钢板开口大方自然是开心得很。
“没事儿,多贵我都要!”钢板求铁心切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考虑价格了。
“呵呵,好好好,看你那么爽快那我这里有一百斤就算你五十两黄金吧。”见钢板心急如焚的样子表面爽快实则有意提高了价钱。
“没问题,给你!”即使对方狮子大开口喊出天价钢板也毫不犹豫的照单全收,说着就从包里掏出了五十两黄金交于商人道:“东西先放你这而我晚点过来取!”说着又刚忙去找下一家。
就在寻找的过程中他无意间看到了有位商人拉着一牛车的生铁走过,看样子至少也得有一千斤的样子,钢板就如同看到了花姑娘一般激动连忙上前叫住了那商人道:“嘿!老板等一等!”
听到叫唤的商人停下了脚步回头朝钢板望去:“你是在叫我吗?”
“老板等一下。”钢板跑到商人面前说道:“老板,您这铁怎么卖?我都要了!”
“抱歉,我这些货都有主啦。”商人摇手说道。
“都有主啦?那是谁买的?你把东西卖给我,他出多少钱我给双倍!”钢板连忙说道。
“哎~小伙子这不是钱的事儿,做生意要讲究诚信,我都答应人家了怎么能反悔呢。”商家回绝道。
“那您告诉我买家是谁,我去找他买!”钢板不愿放弃。
“买家就是前面路口上的德川制刀坊。”商人回应道。
“哦~原来是德川平次那个老不死的,好谢谢您。”钢板抬起头看了一眼前面制刀坊的招牌说着就跑了过去。
“老板!”钢板一边向着门内跑去,一边大喊,却被门口的护卫拦了下来。
“不好意思,先生你不能进去。”护卫拦下了钢板后对其说道。
“我是来找德川平次的!”见护卫不让进钢板便郁闷道。
“我们掌柜的不在,你可以在门外等他回来。”护卫就是不让进。
“嘿!我说你这看门的,想糊弄我是不是?他就在里面我都看见啦!”钢板一抬头就看到了德川平次在屋内喝茶,咬牙切齿得瞪着护卫呵斥了一句。
“掌柜的有令今天谁也不能进去!还有请你放尊重一点儿。”护卫依旧不让他进门。
“谁啊?一大早的就在这儿吵吵吵的,都打扰到老子休息了!”听到屋外有人争吵德川平次从门中走出向护卫怒斥道。
见德川平次出来护卫连忙行礼解释道:“对不起掌柜,实在是这人非要找您,小人也没有办法啊。”
“谁找我啊?”说着他把目光转向了门前的钢板,一惊后用着嘲笑得语气问道:“这不是桑平村正家的徒弟吗?怎么着,找我有什么事吗?”
“在下正是村正家的学徒,今日登门主要是想向掌柜的购买点铁料。”钢板恭敬得回应道。
德川平次听完后眼珠上翻,皱着眉头回复道:“哦~原来是找我买铁料来啦。”
“正是!”钢板点头道。
“按理来说,我和你师傅还是故友,这个帮我不能不帮,但是真不巧都下锅了,我也没有。”德川平次装模作样的回答道。
“可是后面不是还有一千斤生铁的嘛?”钢板指着身后的商人困惑道?
眼看着糊弄不过去了德川平次脸色突变,一脸不耐烦的说道:“好吧,那我就实话跟你说吧,现在铁料有价难求,大家都是同行,谁会卖给你呀?再说了你们师傅接了大单,谁还没有个订单啊,恕我爱不能住啦。”
另一边日川高丸也在到处询问,恰巧碰见了钢板与德川平次正在争吵,便连忙上前查看,只见二人吵得不可开交。
“你这分明就是想垄断市场!”钢板指着德川平次破口大骂。
“你小心不要不识抬举,前些日子要不是你把城里的铁料都收光了,老子也不至于亏了一单生意!谁不知道你家师傅接了个大单,没货了吧?军刀也敢接,还是收着你们的金子回去买棺材吧!”德川平次也是骂个不停。
“你再给我骂一句试试!”钢板瞪着德川平次异常激动。
“老子骂你怎么了?实话告诉你,铁料老子有的是!就是不卖给你!老子气死你!”德川平次站在门口当着众人的面毫不客气的骂道。
“你!”钢板怒火中烧眼看着就要动手,幸好高丸及时出手拉住了他。
“怎么着,还想打人不成?”看到钢板像疯狗一般德川平次连连后退。
“你放开我,看我今天好好不教训教训他,他就不知道什么叫疼!”钢板越听越来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高丸连忙问道。
“呸!啥也不是。”德川平次说着就退进了屋去。
“有种你别跑!”钢板依旧愤愤不平。
“行啦!闹够了没有!还不嫌丢人啊!”高丸大吼着将他拖了回去。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吵起来了呢?”待钢板稍微平息后高丸问道。
“那个老不死的把全城的铁料都收光了,明摆着就是要逼死咱们。”钢板气愤道。
“哎~算了算了,今天不行还有明天,用不着动气。幸亏是我看到了,否则真不知道你要闯出什么祸来。”高丸弄清了原尾之后无奈的说道。
“我就是气不过,这老不死的怎么那么霸道?”钢板依旧骂骂咧咧的。
“好啦!你还没完了是不是,真该改改你那臭脾气了。”高丸瞅着钢板问道:“你买到多少?”
“一百斤,你呢?”钢板静下心来回应道。
“转遍了整个集市我也就只买到三百斤。”高丸无奈道。
“差的还多。”钢板有些急躁。
“算了,改天再来吧,我们走。”两人带着四百斤铁料返回了桑平。
二人回到制刀坊之后已是次日清晨吉秀急忙出来向二人询问情况:“怎么样,有没有买到?”
“就这么点,有四百斤。”高丸低落得说道,掀开了寒酸的车盖,一小堆铁料堆放在哪里有同于无。
“哎,算啦,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看了一眼车上等同于无的铁料吉秀虽然满心失望但并没有表露出来,他只是对两位尽力的徒弟安慰了一句。
“哼,都是那个该死的德川老儿,要不是他把集市上的铁料都收光了也不至于只有这么点!”钢板气愤道。
“呵,德川家自古就是我们的竞争对手,这个时候当然是落井下石,过河拆桥,巴不得把我们一口气推倒。”得知是德川平次收光了铁料后吉秀也并没有感到惊讶。
“哼,今天要不是哥哥拦着,我非得教训他一顿不可!”钢板窝火道。
“你还好意思说!今天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就要闯大祸了你知道吗?打他能解决问题吗?”高丸立马冲他呵斥了一句。
见二人如此言辞吉秀顿感不安连忙看着二人问道:“怎么回事?今天你们跟德川起冲突了?”
“你自己说!”高丸对钢板甩了一句。
“嗨~其实也没什么,就我在集市上见有商人拉了一大车生铁便想向其购买,谁知那些铁都让德川给订了,所以我就寻思着找那德川买一点,可那老儿开口就对师傅不敬我一时气愤就和他吵了两句。”面对着吉秀钢板也不敢狂言,委婉得答道。
“吵两句嘴也就算了,这小心还想动手,幸好当时我就在附近,及时拉住了他。”高丸郁闷道。
“那老儿说话着实难听,我也是气愤嘛”钢板觉得委屈想要解释。
“行啦!你真该好好学学你哥,不要动不动就要出手。我现在已经够烦的啦,就不要再节外生枝了!”弄清原尾后吉秀对钢板呵斥了一句。
“是,弟子知道了。”钢板虽然气愤但也不敢对师傅不敬便低头认错道。
看着钢板也是一片衷心,吉秀也不忍责怪随便说了一句也就算了:“以后做事要收敛一点,难听的话到处都是,你能打得了多少,算了没事就好。”
“可是现在怎么办?铁料还远远不够。”高丸担忧道。
这时候美奈子被着行囊从屋里走了出来回答道:“没事我和你们师傅打算进幽山去剑冢取残剑这些铁料应该足够了。”
“我们也去!”钢板连忙说道。
“不行剑冢太危险,这几天也你们累坏了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吧。”吉秀拒绝道。
“我们不累,两千把剑可不是小数目,多个人也能多份力。”高丸坚持到。
“是啊是啊,可不能让师娘累着。”钢板接着说道。
“呵呵,就你小心嘴甜,没事我们两个能搞定你们就休息两天吧。”这时候的美奈子已经接受钢板称呼自己为师娘了。
“那好吧,你们路上小心点。”高丸突然给钢板使了个眼神说道。
“恩,如果我们半个月后还没有回来,那你们就把金子分了离开这里吧。”吉秀无奈的说了一句后便牵着美奈子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