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盛天吃着碗中青欢夹的菜,笑得很开心。
何青欢看着他的表情,不明所以的往嘴里塞一口菜。
“你在笑什么?”
白盛天被何青欢的说话声拉回思绪,赶紧摇摇头,继续吃饭。
就在何青欢视若无睹,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吃着饭,白盛天一脸傻笑的时候。
门口进来一个人,她来得风风火火的,就是一串暴躁的小辣椒。
白千金刚进门就一眼捕捉到了她哥,但第二眼看见了何青欢。
第三眼白千金看见了桌上不同于他们大家伙吃的食物。
她顿时有些不满,自己的哥哥什么时候有她不知道的事情了?而且还是和她在一起!
气鼓鼓的白千金冲过来拉过一根凳子,直接坐在两人的中间。
她看都没看看何青欢一眼,就开始质问白盛天。
“哥哥你这几天都去哪了?我人都找不到。”
以前的哥哥随叫随到,现在确实怎么都找不着,巨大的落差感让白千金非常的不适应。
她就觉得错在何青欢的身上,要不是她一直吊着哥哥不接受他,哥哥怎么会花这么多时间在她的身上。
想着就生气的白千金更加无理取闹,她拦着白盛天不让他吃饭。
宠妹妹的白盛天当然不会对她发火,他无奈地放下碗筷,白盛天看着她回答道:“我像往常一样,骑马,去练武场训练,然后校验他们……”
他把自己的行踪都报备出来,的确是与往常一样的,但白千金就是觉得哪不对劲,为什么她遇见哥哥的次数变少了?
想了半天,她突然领悟过来,吃饭是吃饭,但是为什么会在下人的厨房里?
还有娱乐就娱乐,为什么在之前的地方找着他们?
以前哥哥都会在校验的时候等一等自己,她如果要来,两人就一起,她如果不来,他才先走。
白千金可算是知道自己在他的心中地位变低了不少,气愤的骂了几句她瞪了眼何青欢就跑走了。
真的就像个受委屈的少女一样,实际上的小泼妇白千金从白盛天哪儿离开后,就去了练武场。
这个地方不管什么时候都会有人在,总有人希望锻炼到自己,让自己更上一层楼。
哪儿都不缺只有积极向上的人,但当他们看见白千金的那一刻,心中还是有些淡淡的绝望。
他们喜欢加强训练提升自己没错,但是白千金的训练就是非人的折磨!
没有几个人能够坚持的住,关键是有苦说不出,被打了不能还手被骂了也不能还口。
因为霸王千金的背后是更加凶猛的白老大,有他做后盾他们是怎么也说不出苦的。
“全体注意,所有人集合。”
白千金一声厉喝,把所有人都吓的快速集合过来。
站好以后何青欢就拿出了自己的鞭子:“你们一个个的来和我比试一场,不许认输。”
前半句话不是最让人难过的,后面的不许输才让所有人绝望。
这个寨子里,能打过白千金的两只手都没有,很清楚的,就能数出来。
加上她狠辣的出手,这一场比试下来,他们非残即伤,很多伤白千金都控制不住力度。
哀嚎了一阵各位勇士只能登场,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练武场都传来了凄厉的惨叫声,一点也没有停歇。
何青欢回去的时候就伴随着这么一个bgm,但是不关她的事,她也不在乎。
等到她回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桌子上放这已经成型的滑板。
何青欢看了看四周,最后把目光锁定在,窗子上。
窗子关的严严实实的,但说人不是从这里进出的,何青欢都不相信。
她把窗子打开透气,对于经常有客人来自己家得情况习以为常。
她抱着滑板直接拿到了门口进行检验,这个滑板比起现代的没有太大差别,但是样貌上差了些。
没有华丽的花纹,也没有各种形状,就是简单班最原始的款式。
何青欢也不在意这些,她直接熟练的用一只手提着滑板的一端,在她踏上去的前一刻放下滑板。
然后把另一只脚带上来,整个人就都在滑板上了,她再在地上一滑动,整个人就像是鬼魅一样飘起来。
要是有人路过,光看她上半身没有被草丛遮住的地方,还以为是女鬼呢。
何青欢在地上滑动了一下,轮子虽然不像是现代做的这么精细,但是也被打磨的非常规整。
滑起来很流畅,没有磕绊也没有一边倒,比例调整的非常好。
何青欢再次为老李的手艺点了点赞,玩儿了一会儿,看着天色快要黑下去了,她就收拾了一番回去。
何青欢放下滑板之后,看了眼自己漏洞百出的屋子。
她觉得有必要把自己的房间改装一下,他们这么进进出出的一点也不和善!
虽然她始终要离开,但看着这个进度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
何青欢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感叹生活不易啊,她发现自己只要停下做事情,就会不自主的想到许祁渊。
自己是魔障了吗?
她懊恼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非常的不痛快。
……
圣地不远处几公里的地方外。
许祁渊奔波了一天一夜终于靠近了自己的目的地,擦了擦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许祁渊喘着粗气坐在街边。
没有出过远门的他,根本不知道要带着什么,穿些什么。
如今他的身上白色的长衫已经变了个颜色,有风沙泥土的黄色,也有路边淌过的水坑污渍,各种东西都黏在他奔波的身影上。
许祁渊却丝毫不在乎,他坐在路边,拿出自己的干干的馍馍,水囊里所剩的不多了,他往里看了一眼。
非常小口的许祁渊抿了一下,长长的眼睫毛在他闭上的一瞬间扫在脸上,让他又多了丝脆弱。
许祁渊的结核已经好了许多了,没有到做点什么事情就咳嗽不止的情况。
他自己都能清楚的感觉到,但是许祁渊出门的这一趟,让他生生的恶化不少,他没有药也不会照顾自己。
病情就这么猖獗的恶化下去,许祁渊硬是把馍馍吃了一小半下去,坐下来还没有五分钟,他又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