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却不知会有失忆这一遭,所以当初武力值约等于零的她才会百般的想要增加自己的势力。可是现在的她不同,因为她触到那个所谓最高层的屏障,所以进步的速度可谓是一日千里。
这些人如果和她缠斗,那么她便要废点功夫,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不能两顾,可是眼下他们这么轻敌,这是何青欢能够偷袭成功的原因。所以她在来人问出那句话后就出手了,但是这种运气只能用一次,所以这仍然是一个比较艰难的战斗。
风声涌动,刚刚在马车内,何青欢无法顾及那人,所以摔倒后的声音无疑引起来马车外人的注意。便连和赵泽缠斗的三人也不约而同的内力灌入剑中,发出几声剑鸣,看来是要用全力了。
“对不起,你没有赵泽重要。”何青欢对怀中的女儿无声的说道。女儿好似知道要发生什么一般,睁大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何青欢。只是何青欢知道接下来她要保住赵泽的决心,所以她只能不顾她了。
将女儿用一个比较牢固的线系到身后,何青欢一缕清风一般轻掠而出。
都说一寸长一寸险,但是何青欢手中的匕首却如一把绝世凶器,横穿在整个场内,没有丝毫落败的迹象。直到现在这些宗师才知道原来自己来劫持的到底是何种人。
手扭转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堪堪挡住来人挥到身后的手掌,身体一跃,挡住迎面而来的几道剑影,穿插入赵泽刚刚的战场。
“他们不会动你,快快回去。“赵泽抓紧手中的剑,但是却比之前更为紧张了。
“如果你死在这里,我会陪着你一起死,这样樱涵就是孤儿了,所以让我陪着你。”何青欢与赵泽背靠背,而他们中间夹着的就是女儿赵樱涵。
“好。”赵泽精神一震,但是无可否认,他无法回绝何青欢的决绝,因为他爱她,亦如她爱他。
一时间因为何青欢的加入,整个战场发生了倒打的局面。一方面是姬宫?的人不敢对何青欢动真章,一方面何青欢又内力涌动,每次的喷吐总会让敌方一人挂些彩。最后他们转而都将火力集中到赵泽身上,这从赵泽身上不断增加的伤口就能看的出来。
眼下的情景再不是合围,而是半扇形,还是不断游斗赵泽的那种。何青欢一咬牙,只得与赵泽并排而立,正面迎敌。只是这样一来,女儿赵樱涵活下来的机会就少了很多。
姬宫?的人的确都不是庸手,但从他们那里一死几伤看来,何青欢他们已经算是占尽优势了。然后那比何青欢差不少的五人不论是从剑术看来还是配合,何青欢都无从下手。
不过何青欢这样不顾一切的拼内力,这些人也同样吃不消。但是这些宗师仍然不敢对何青欢动全力,这样此消彼长之下,何青欢赵泽这一侧竟然渐渐占了战场上的上风。
“嘭”这些宗师中最后一个宗师的倒地也让这场打斗进入了一个尾声。只是在赵泽之前,何青欢一个踉跄倒地不起,只有身后仍然大哭的女儿在提醒着他们的胜利。
赵泽毕竟比何青欢打的时间长些,身体不查也单膝着地。将何青欢扶起,刚刚何青欢可谓是拼尽全力,所以若是论内力输出,何青欢输出的更为干净。
“我们快离开这里。”何青欢眼前一阵飘星,扶着赵泽勉力站起来,马车虽然有几分破裂,但是聊胜于无,轮子还是好的。
“驾。”赵泽将何青欢扶到马车内软榻上侧躺下,不顾身上的道道伤口,直接驾马离开。
在马车掠过不多时,在这片小型战场上突然飘落下几和黑衣人。
“看来他们之中有高手,不过现在应该差不多脱力了。”一个黑衣人看了一下己方的伤口,开口沉声道。
另一个黑衣人道:“那小子的确了解公主,只是真是可惜了他们,竟然被主公当做炮灰了。”
谁都不知道,何青欢也不知道,她竟然会遇到温火煮青蛙的事。而他们刚刚遇到的不过是炮灰而已,而凭借着现在的何青欢,是否还能抵抗得了下一波的偷袭?答案是否定的。
马车只行了两公里,这次赵泽直接被一掌打翻在地。马车一阵狂动,而在车内的何青欢则神色莫测的逃出马车。
“果然,颜儿不愧是我的妹妹,竟然能逃到这里,看来他们失败了。”姬伯服一张俊美无涛的脸看在何青欢眼中,只想奋力将它的笑踩烂。
“兄长,姬桃颜无所他求,只希望可以随自己心爱之人隐居,只此而已,为何你们这般阻拦。”何青欢脱离马车后,小心护住怀中的赵樱涵,神情中第一次出现哀求,还有隐隐的不甘。
“颜儿,既然你生在我王族,那便有这个责任为姬家的复兴出力。而现在的你不仅想要自己去好好生活,还将我王族这十几年的奋斗付之一炬。颜儿,即便是父王在这里,他亦不会保你。”姬伯服冷冷一笑,姬宜臼的手段高明,但是他们心痛的却是姬桃颜的背叛,这也是他们不得不与他人一起谋划的原因。
“若非你们将我当做傀儡,我会到处逃吗?如果今日你们放我们自由,姬桃颜便欠你一次人情,等下次有何事需要姬桃颜出面,姬桃颜定会相助,如何?”何青欢不甘心,她现在的内力根本没有恢复,而且因为过度用内力,生产后的一些虚弱已经袭上身体。
“笑话,颜儿,你随兄长离开,兄长便放了赵泽如何?”姬伯服自然知道何青欢的能力,他犯不着为了一次人情而放下一个可以让他重新为王的机会。
“……何青欢神色莫辨,只是眼中却明显有几分挣扎。现在他们二人都落在他们手中,想要离开,第一件事便是恢复。可是恢复也被不会几息便可以好的,而眼下的他们能拖的时间并不多,怎么办?到底是命重要,还是自由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