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亭心中狂喜,将双手压在她的胸前,反复按压,动作重复数次之后,身下的人终于有了反应,吐出几口水,苏醒过来。
林浅猛地吸气,瞳孔放大,目光涣散且表情还夹杂着些惊恐。
再度重获新生,她整个人抑制不住颤抖,不自觉的将自己蜷缩起来,足足过了好半晌,才彻底缓过神来。
她泡了水,微风吹过,直接打起喷嚏来,低头的瞬间,才发现胸前不着片缕,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人前。
林浅下意识捂住胸口,余光瞥见傅言亭,见他目光直勾勾向下盯着自己,不舒服的皱起眉头,心中又羞又气,慌乱的整理衣裳,并不悦的瞪向他。
没想到他竟然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人!
“你看哪里呢!”
林浅厉声呵斥,正要起身离开。
傅言亭见状,瞬间抓住她的手腕,眼眶猩红,带有一丝疯狂。
“松开,臭流氓。”
林浅此时还没有察觉,用力的甩手,企图能够挣脱他的手,奈何男女的力量悬殊相差甚大,即便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都无法挣脱,白嫩的手腕被他勒的发红,隐隐作痛起来。
傅言亭无视她的抗拒,轻而易举的被她禁锢在怀中。
似乎被他灼热的体温烫到,林浅抗拒的更加厉害,甚至出言威胁道:“傅言亭,你是不是还想要尝一尝右手残废的滋味!”
“七月,你就是七月!”
傅言亭此时仿佛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对于她的威胁,只当做没有听到,反而将头深深的埋在她脖颈处,声音低沉且沧桑,隐约中似乎能感觉到伤痛。
久违的名字在耳边响起,林浅心尖颤动,用尽全力克制,将嘴唇咬到沁出血来,才逐渐平息心底那股躁动。
再度恢复平静,林浅拔高声音,“你胡说什么?什么七月,我根本就不知道。”
“傅言亭,你清醒一点,我是林浅,并不是你以为的什么七月,现在马上放开我!”
“你胡说,若不是一个人,为何不仅模样、喜好相似,连胸前的胎记都长在同一个地方?”
对于她的否定,傅言亭完全不肯相信。
他固执的抱紧她,不肯松手,生怕她还会向之前一样消失不见。
“我知道,你就是她,为什么不肯承认!”
话说到最后,竟觉得他带有一丝哭腔,委屈的仿佛被抛弃的孩子。
可当年明明是他不分青红皂白,甚至还要打掉他们的孩子。
林浅想起曾经往事,语气也变得更加生硬,讥讽道:“傅总也太狭隘了,这世界之大,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不会发生,不过是胎记相同,这天下胎记相同的人多了去了,难不成都是你口中的七月吗?”
“不……”
傅言亭完全听不进任何分辨,手中的力道加重,两人的心跳渐渐同频,他心底涌上来一股冲动,不管不顾的朝林浅吻去。
“唔唔……”
林浅被他堵住唇,心中反感,只能紧闭双唇,通过剧烈的挣扎,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傅言亭半眯起眸子,动作霸道的撬开她的齿贝。
林浅感受到独属于他的气味正在疯狂攻略,她眼神变得凌厉阴沉,等待时机,下一秒狠狠的咬向他。
傅言亭吃痛闷哼却仍不肯松开,反而逐渐疯狂起来,完全没有章法,仿佛只想要彻底的霸占,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中。
林浅的心如鼓擂,拼命抗拒,可她的力气在傅言亭面前太过弱小,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她衣服扣子被解开,在即将失守时,远处传来声响,惊动了眼底布满情谷欠的男人。
察觉他怔住,林浅大力将他推开,趁机脱身,快速的整理好衣服,深呼吸平复心情,做出一副无事发生过的模样。
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近,原来是徐茵茵得到消息,带保镖赶过来查看,在看到傅言亭和林浅两人湿漉漉,略显狼狈的模样,立刻皱起眉头。
“没事吧!”
徐茵茵凑近林浅,关切的望向她,听她讲述车子如何发生意外,坠河后如何死里逃生,深深为两人捏了一把汗,紧张的攥拳,连掌心被硌出印子都没有察觉。
“这也太凶险了,好端端的,轮胎怎么会无缘无故炸掉呢?”
她仍旧心有余悸,似乎突然想到什么,眉头一拧,压低声音对林浅道:“我总觉得不像是意外,倒像是人为的。”
对于她的说法,林浅也在心中怀疑。
“夫人,白家各处应该都有监控吧?”
经过林浅提醒,徐茵茵忙点头,不等她请求,直接带他们回去查看,并吩咐手下人打捞沉下去的车子,看看能不能从车子上找到线索。
傅言亭从始至终都一声未吭,只是死死盯着林浅,目光炙热且疯狂,即便刻意收敛,却仍旧难以掩盖,看着她和徐茵茵离开的背影,也默默的跟了上去。
白家。
在徐茵茵的许可下,十分迅速就调取到停车场监控。
林浅拧起眉头,目光专注的浏览,可是仔仔细细的看了两遍,却仍旧没有找到自己车的身影。
“看来那地方是个视角盲区,怪不得敢有人动手!”
究竟是谁,和自己有如此深仇大恨呢!
林浅又命人播放今天的全部监控,希望可以找到只鳞片角的线索。
看了一遍又一遍,只有林汐曾去过那个地方。
“估计就是她。”
徐茵茵想起林汐,忍不住脊背发凉,冷汗连连,“今日人前你将她当中开除,让她丢了好大的脸,她想要报复你在正常不过,只是没想到你们亲戚一场,她竟然如此狠毒,想要取你的性命。”
和这样阴毒的人相处,实在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