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太好啦!”软软欢呼雀跃起来,“到时候我要爸爸天天背着我玩!”
“我们还要一起旅游!一起拍照!”
“还有还有……”
直至深夜,两宝都兴奋的无法平静。
与此同时,林家。
“爸,我也要进医院!总不能让林浅那个贱人一人独占风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林家其他人都死了呢!”
看着不满嚷嚷的林汐,林鹤山无奈。
“汐汐,你别着急,你这才刚回来,就不能在家好好休息几天吗?再说了,医院人多复杂,你去了难免会碰上麻烦,爸爸担心啊。”
林汐忙跑过去挽住林鹤山的手臂,语气软了几分。
“爸,以我的医术还怕成为不了医院的权威?只要我能代替林浅的位置,就能让她顺理成章滚出医院,没了名气,还怕治不了她?”
“这……”
林鹤山犹豫想了想,终是点头,“好,爸爸一会就给院长打电话,他不敢不给我这个股东面子!”
林汐得意一笑。
只要那个贱人拥有的,她都要一个个夺回来!
翌日,季家。
“你昨晚去哪儿了?”
宿醉后的季宴礼揉着酸痛的眉心下楼,刚在餐桌旁坐下,便受到季父厉声质问。
他淡淡抬眸,唇角扬起讥讽,“当然是有应酬,难道这也需要向您报备么?”
啪!
季父手中的筷子当场摔在桌上,面色透出不悦。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到底干了什么!你不仅和林鹤山见面,甚至为了那个进看守所的林汐特地去找老王,你将你弟弟的性命置于何地!”
季宴礼神情肉眼可见的阴沉,藏在袖子下的拳头更是狠狠攥紧。
他怎会听不出季父的话外之意?
林浅和林鹤山父母俩势同水火,他帮了林鹤山,无异于是和林浅作对,在季父看来,林浅若是因为他的举动而不选择救治季宴怀。
那么,他可就成了直接害死弟弟的杀人凶手了。
想到这,季宴礼嗤笑一声,姿态透露出随意。
“我的生意场由我自己做主,这些年若是没有我,季氏根本不可能走到如今的地步,所以,您凭什么来质问我?”
“你说什么?!”
季父蹭的起身,手中的玻璃杯正要砸出,被一侧的季宴怀急忙拦住。
“爸,您干什么呢?哥哥作事一定有他的道理,您何必这么咄咄逼人呢?”
“宴怀,你就是心软,好不容易有医生能治你的病,绝不能让这个畜生给毁了!”
季父正在气头上,纵使季宴怀拦着也不听,而季宴礼闻言,眸底的冰冷愈发浓烈。
他定定看着季父,“有本事您就砸死我,不然,您无权干涉我做任何决定。”
“哥……”
见状况激烈,季宴怀只好转而劝慰季宴礼。
“爸就是这样的脾气,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而且林医生看起来人很不错,绝对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而不给我医治的。”
耳畔温润体贴的声音不断响起,季宴礼内心的反感和抗拒愈发强烈。
为什么总是这样?
为什么人人都偏向他这位娇生惯养的弟弟!
当季宴怀的手腕即将碰到他的刹那,季宴礼几乎下意识一掌推向季宴怀的胸口,眼中闪过厌弃。
“别碰我!”
“啊!”
季宴怀身子骨本就虚弱,强推之下,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竟直接向后摔去。
咚!
沉重的撞击声响起,季宴怀表情变得痛苦,下一秒,便当场昏迷不醒。
“宴怀!”
季父慌了神,也顾不得和季宴礼争辩,急忙扶起季宴怀,心急大喊,“都愣着干什么,赶紧送去医院请林医生过来!”
前厅顿时乱成一团。
季夫人闻声从房间跑出来,看着面色惨白的季宴怀被几个保镖抬上车,更是惊得险些晕厥,两行清泪瞬间落下。
“这是怎么了,我的宴怀好不容易才好起来,怎么会……”
“还不是这个畜生干的好事!”季父目光凶狠的瞪了眼季宴礼,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再靠近宴怀一步,否则你就给我滚出这个家!”
季夫人望着季宴礼的眸中充满心痛和失望,她并未言语,匆匆上车跟去医院。
望着车子驶离的方向,季宴礼面容愈发冰冷。
这些人活着,连多呼吸一口新鲜空气都是浪费。
此时,林浅刚起床,便接到季家管家打来的电话,语气焦急,说话更有些语无伦次。
“林医生,您,您快来吧,我家小少爷昏迷了,已经送去林氏旗下的医院了!”
“什么?我现在就过去。”
林浅蹙眉,将手机换了只耳朵,拎起外套认真问道,“不过你要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季少爷怎么会突然昏迷呢?”
管家突然变得有些犹豫,“这……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老爷和大少爷吵了几句,小少爷突然就晕倒了……”
突然晕倒?
林浅坐上车的刹那,敏锐捕捉到这几个字的关键信息,身形一顿。
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林浅顺势挂了电话,面色流露些许凝重。
看来这季家的情况,比她想的还要复杂。
二十分钟后,林浅抵达医院,不想刚进入大厅,便见季宴礼背靠着电梯门旁的墙壁,指尖夹着一根香烟,周身烟雾缭绕,眉宇间更透着一股阴厉之气。
直到看见林浅,他才换了一副模样,笑着开口,“林小姐这么快就来了?”
这话说的怪异,林浅没空和他还腔,直接掠过他,正要进电梯,男人的声音却再次响起。
“林小姐,我可要提醒你一句,放在看守所的证据被毁,导致证据链不完整,你那位好妹妹林汐,已经被放出来了。”
林浅眉心拧得更加厉害,“只要不触碰我的底线,林汐怎么样都与我无关,倒是你,季宴怀的突然晕倒跟你没关系吧?”
季宴礼换了个姿势,掐灭手中烟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林小姐这么好奇,上楼看看不就知道了?”
林浅眯了眯眼,眼底闪过探究和审视,但却始终未看出一丝破绽。
她干脆按下电梯,匆匆赶去季宴怀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