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溪回过头看着他们两人,手里掂量着茶壶。
“道歉?好啊!不过我的道歉方式比较独特……”
她提着茶壶走过去,晏景宁立马躲在了晏景寒身后。
“怕了?”孟南溪摸了一下脑袋,已经不流血了。
不让她好过,那所有人都别好过了。
发疯拯救世界,看来道理是真的。
就在孟南溪转过身的一瞬间,晏景寒愣住了,他快步上前检查着伤口。
“别动!谁干的!”
晏景宁有些心虚。
她往后退了一步,快速偷偷躲在了萧汝身边。
“是,是我刚才不小心,谁叫她吗我的……”
萧汝也向着她说话。
“一点小伤而已,要不是孟南溪嘴里不干净,我家景宁怎么可能会动手?”
孟南溪甩开晏景寒拉着的手,缓缓开口,语气阴寒。
“是啊,小伤而已,小打小闹,那我也和你们闹一闹!”
她掂量了一下,茶壶里面的水倒是够他们喝一壶了。
拿着茶壶就想往他们头上泼去,却在要动手的时候晏景寒控制了她。
“先去处理伤口,我来教育她。”
“教育?”孟南溪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你要怎么教育?”
孟南溪直勾勾看着他,让人一眼就看到了她眼底的委屈和怒火。
晏景宁原本还有些心虚,听着自己家的哥哥这么向着这个女人她也不干了。
“哥,你为什么要听她的话?”
她不乐意,指着自己的一身狼藉。
“你看看,这些都是他搞的,她这个贱人天天勾引别的男人,指不定现在还是不是干净的!”
“你再说一句试试?”
孟南溪瞥了她一眼,眼底尽是锋芒。
晏景宁被吓了一瞬,她连忙拉着萧汝,梗着脖子喊着。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我和妈都看见好几次了!”
她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些慌乱。
可是孟南溪只是笑着。
真不知道该说她蠢呢,还是她又蠢又坏?
当着他哥的面儿说他哥被戴了绿帽子……
真是一个好妹妹啊……
孟南溪低头玩儿着茶壶,又放在了桌子上。
晏景宁见她这个样子,还以为她害怕了,嗓门更大了。
“孟南溪,你怎么不说话了?你是不是心虚了?”
“够了!”
晏景寒呵斥一声。
他的眼底的不耐变成了愤怒。
晏景宁被吓了一跳。
她支支吾吾的解释着,“哥,我也都是为了你好,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拿着你的东西滚去睡觉,要不就离开别墅。”
晏景寒咬着牙,真是恨铁不成钢。
萧汝还在一边想要把这件事情给圆过去。
“你家小妹说的也是事实,我看你迟早和这个女人离婚。”
晏景寒疲惫的闭了闭眼,在睁眼是声音强硬了不少。
“妈,我说过了,我不可能离婚,我看您也累了,明天还有事儿,您早点儿歇息吧。”
说完晏景寒看向一边的管家。
“麻烦把她们带上去。”
萧汝和晏景宁还想继续说什么。
管家给了他俩一个眼神,伸手示意往楼上走。
“夫人,小姐还是先休息吧。”
随着两人的离开,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了。
孟南溪打了个哈欠也要往楼上走。
“孟南溪,等一下”
孟南溪回过头静静的等着他说下文。
“晏景宁还小,她不懂事儿,今天的事儿以后不会发生第二次。”
孟南溪冷笑着,她心底只感觉到了不被偏爱。
晏景宁小吗?
不过比她小两岁而已……
“还小吗?晏景寒,我不在乎还会发生几次,懂吗?”
晏景寒心底震颤,忽然想到,孟南溪不过比她大了两岁而已。
“等一下我帮你处理伤口,溪溪。”
他服软了,上前想要拉着孟南溪的手。
孟南溪收回手,阴阳怪气开口。
“不用了,我这么大有手有脚当然能自己处理。”
同时她的心底更加坚定了要离婚的想法。
谁愿意在这个家庭里面呆着就继续吧,她不奉陪了。
晏景寒疲惫坐在沙发上。
他双手放在身前,看着满屋的狼藉。
仰在沙发上一手遮住了灯光。
孟南溪走到楼上,从楼上往下看到这一幕。
心底泛起一丝心疼,她抿了抿唇,最终没有说出来,而是转身回了屋。
心疼男人就是倒霉的开始。
第二天一大早。
浴室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孟南溪一晚上没睡好,早晨干脆起来洗个澡。
晏景寒拿着裙子进来,在屋里没有看见人。
孟南溪洗完以后才清醒了一些。
她刚想出去,却发现准备好的衣服沾上了水点,只能裹着浴巾往出走。
刚出去就和面向浴室的晏景寒四目相对。
“你怎么在这儿?”
孟南溪立马捂着胸口。
可是捂着上面,挡不住下面。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这是我们的房间。”
晏景寒站起身。
他今天穿了一件深蓝色的礼服。
连头发丝都是经过精细打扮的,比往日更增添了几分贵气。
孟南溪想要后退。
这个狗男人眼神看起来就不对。
“你干什么?你出去,我换衣服。”
孟南溪咽下口水往后退了两步,立马被晏景寒钳制住了手腕。
“你全身上下哪一点我没有看过,溪溪,擦干身体再换衣服。”
孟南溪立马点头。
现在以一种近乎全果的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
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羞耻感。
晏景寒的一只手扣在了她的后腰,轻轻摩挲了一下。
“不过在换礼服之前,我们还可以做些别的事情。”
“今天是你妈的生日,你要干什么?”
晏景寒眼底闪过狡黠的光。
他慢条斯理的解开衣服扣子。
把孟南溪横打抱着放在了床上。
孟南溪为了不揍光,只能拼命的捂着那块儿布。
“你……你是不是太亲兽了!晏景寒!”
晏景寒挑眉靠近。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间,低头嗅着女人独有的味道,心里难的平静了些许。
“溪溪,亲兽吗?”
他用毛巾细细擦着,到额头时候轻轻触碰着。
语气低沉了不少,“对不起。”
孟南溪偏过头,她浑身紧绷着,“我……我穿衣服。”
下一秒。
一件湛蓝色的礼服放在了她面前。
晏景寒站着有些好笑的看着,声音中裹挟着丝丝笑意。
“穿衣服之前不应该先擦干净吗?你想继续做什么?”
孟南溪脑子宕机,眼中透露着清澈的愚蠢,“你是说这个吗?”
“那你觉得我在说什么?”
孟南溪看着他那张笑脸就知道他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