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景寒脸色难看,快步走了过去。
“张妈。”
他提高自己的音调,他的视线朝着楼上看去。
见张妈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晏景寒一下子就怀疑到了孟南溪的身上。
他直接上楼,在各个房间寻找一番都没有发现孟南溪的身影。
“孟南溪。”
晏景寒在自己的唇齿间咀嚼着孟南溪的名字。
尽管他最后冷静的走下了楼,旁边的助理却感觉到了晏景寒的怒气。
连忙就将沙发上张妈给叫醒了。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张妈,醒一醒。”
助理伸手推了推张来的肩膀,将她从睡梦中强行的唤醒。
张妈只觉得头痛欲裂,不禁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等她眼神清明的时候,正对上的晏景寒冷然的眼眸。
她愣了一下,随后意识到自己居然是在沙发上睡着了。
张妈手忙脚乱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身上盖着毯子,也是顺势滑落。
“先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偷懒的。”
虽然晏景寒平日里对他们这些佣人的态度很好,但张妈在别墅里工作许久,见过晏景寒发火是什么样子的。
张妈站了起来,垂头吞咽着口水。
“孟南溪呢?”
晏景寒直截了当的开口,只见转动着自己的袖扣。
“那个夫人她不就在……”张妈回答着,然而她的话说到一半就卡在了喉咙里。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睡着,努力脑海之中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她原本守着孟南溪去吃饭。
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
张妈的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至极。
她的唇瓣打着哆嗦,面对晏景寒的询问,她虽然有了答案,但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夫人没在别墅中吗?”张妈心中不断的祈祷,可以是事实却是残酷的。
“只是让你看住一个人,连这样的小事都做不好?”
晏景寒的眼神如像是凝聚着一层寒霜,让张妈忍不住打起了哆嗦。
让的眼神绝望,却说不出任何辩驳的话。
“对不起先生,是我的疏忽……”
自己没有完成晏景寒的吩咐,恐怕要丢了工作,这是张妈最害怕的。
她还要靠着晏景寒这边的工资给她的女儿攒钱,让其出国留学啊。
张妈有些焦急的恳求。
“先生,实在对不起是我的疏忽,但您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实在不想失去这个工作,它对我来说很重要。”张妈的声音沙哑神子可怜。
但是晏景寒的眼里却没有分毫的怜悯。
晏景寒是一个在工作方面要求极为严格的人,对自己的手下亦是如此。
张妈犯了这样的错误,晏景寒根本就没有原谅她的打算。
张妈唇瓣哆嗦,想要再次求情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一道疑惑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
孟南溪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绝望的张妈以及坐在客厅之中的晏景寒。
她的心脏重重一跳。
幸亏自己赶回来得及时。
张妈看到孟南溪那一瞬间,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她快步的冲到了孟南溪面前,焦急的询问着。
“夫人,夫人您到底去哪里了?您今天是不是没有离开别墅?”
张妈现在只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孟南溪的身上。
过于急切的心情,让她的眼角都有些泛红。
孟南溪明白张妈如此急切的情绪究竟从何而来,这让她的眼底略过了一抹愧疚。
不过还未等孟南溪开口回答什么,一道身影便压了过来。
男人身材高大,站在孟南溪面前将头顶投入下来的光挡得严严实实的。
就像是一团黑影,要将孟南溪吞入其中。
“你今天去了哪里?”
语气冷硬让孟南溪的心中十分不悦。
知道了,还以为自己是晏景寒的囚徒。
孟南溪面不改色,甚至毫无避讳的与晏景寒对视。
“我一直都在家,怎么了。”
这样的回答,让晏景寒的目光微动。
“在家?”晏景寒将信将疑,“你刚才为什么不在房间里!”
“我在外面吹吹风都不行吗?”
孟南溪回答的理所当然。
她朝着张妈头去了一个安心的眼神,最后越过晏景寒,朝楼上走去。
“既然你想把我当一个囚犯来对待,不如在我身上安一个监控,二十四小时随时随地监视我在什么地方,去了哪里。”
孟南溪笑容讥讽。
这不就是晏景寒想要的吗?
折断在她的翅膀,让她永远都飞不出这个晏家牢笼。
再加上今天在公司里受到了简纯的挑衅,孟南溪现在越看晏景寒越心烦。
她冷哼一声,转身准备上楼。
但是腰间突然多出了一只手,直接将她拉了回去。
孟南溪的脚步一个踉跄,从楼梯上跌了下去,直接就撞入了一个宽阔的怀抱之中。
“你干什么?”
孟南溪有些错愕的抬头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
他又发什么疯了?
“你真以为这点小伎俩能骗我?”晏景寒比谁都清楚孟南溪的脾气。
她绝对不会安安稳稳的待在别墅里。
只是自己没有证据罢了。
孟南溪眼神微妙的看着晏景寒,嘴角却勾了起来。
实际上她根本就不在乎晏景寒是否察觉到了什么。
因为她现在已经在别墅里了。
“不如就按照我刚才所说的,在我的身上安一个监视器,看看你能不能用这样卑劣的手段困住一个人?”
孟南溪已经不会摆出任何的好脸色的晏景寒。
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尽快从这个恶魔的手中逃离。
看着孟南溪对自己勾起的假笑,晏景寒的心里翻涌期的一种无名怒火
他掐住了女人消瘦的脸颊,逼迫着她与自己对视。
“孟南溪,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够乖乖听话?”
他最开始娶孟南溪就是为了要一个安静听话的妻子。
但现在孟南溪已经渐渐地越过了那条红线。
晏景寒习惯将所有的事情都尽在掌握。
可是眼前的孟南溪突然成了一个变数。
晏景寒的话让孟南溪嘴角最后一点的笑容都消失殆尽。
“不好意思,我不是简纯,做不成一只金丝雀,也做不到对你言听计从,你想要看一个宠物,去找简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