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宸原本笑眯眯的眼看到作品的时候顿时放光,惊讶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真好看,嫂子,这么多年了还是你懂我!嫂子,很真厉害!”
这回洛宸是心服口服了。
孟南溪给他画了一个狐狸和蔷薇的结合体。
洛宸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但是心中揉软,种满蔷薇。
晏景寒看着那幅画心中嫉妒。
他想起办公室上面放着的泥塑,那是孟南溪亲手做的,至少是独一份的,心情又好了少。
“景寒哥哥,我给你点那几个你最喜欢吃的,你看看如何?”
看着两人亲密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才是夫妻。
孟南溪也看着,她心里憋屈。
眼眶也泛着酸涩,揉了揉眼睛,把这种感觉重新藏了起来。
洛宸在一边儿把这两人动作收入眼中。
他有这么一瞬间甚至支持两人离婚。
可等着洛宸看回去的时候,才发现嫂子低着头看玩儿手机,好像根本不在意那边。
心里无奈叹气。
这两个人还要互相生闷气到什么时候?
等闷气结束了,黄花菜都凉了。
“抱歉,我先去趟卫生间。”
孟南溪最终还是忍不了了,两人当着她的面儿亲亲我我……她出了门才觉得诡异。
这个店铺不知道简纯从哪里找来的,吃饭的人很少,并且楼上还是宾馆。
她愈发感觉到奇怪……
孟南溪走到洗手间,旁边也空无一人。
她埋下头,打开水龙头,冰凉的水刺激到脸上恢复了些清明。
孟南溪后悔出来了……
她又洗了一把脸,开始在厕所补妆。
再一抬头的时候看见晏景寒靠着门框,斜睨着她。
孟南溪一愣,语气发冷,“你为什么在这里?”
她刚出来的时候,俩人不正是你侬我侬的阶段吗?
晏景寒心里也藏着怒气,他就是故意的,这个女人就真的不在乎他的行为了吗?
从前不是很生气吗?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孟南溪,你把我当什么?”
晏景寒把她困在自己和洗手池之中,低头看着他,眼底饱含怒意。
“你发泄脾气也应该有个限度,现在消气了吗!”
“消气?你觉得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生气?”
孟南溪拔高了音量,她像是第一天认识他一样,不可置信的重复。
晏景寒一手钳制住她的下巴,两人对视着,仿佛无形的火光在两人之间碰撞。
“不是吗?溪溪,我对你是有限度的……”
晏景寒俯身下来,打手直接将她压在了洗手台上,把孟南溪困在了方寸之间。
她的心没来由的慌乱。
晏景寒压了下来,唇齿相交。
一股莫名的颤意直击大脑,她一时间忘记了反抗。
刚刚补好的口红现在也被吻掉,孟南溪奋力推着,可比不过男人的力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都要缺氧窒息了。
男人终于松开了。
她卖力大口呼吸着,眼眶湿闰。
伸出手想打,可被晏景寒扣住了手腕。
男人似笑非笑看着,“溪溪,当我的妻子,听话就好。”
孟南溪咬着牙,恨不得死死咬一口上去!
“松开我!晏景寒!你……”
孟南溪正要骂着,她忽然看到了门口简纯那惨白的脸。
这看着多可怜啊……不如加一把火!
她双手勾着晏景寒的脖子,直接拉到唇边再次吻了上去。
两人缠面着,晏景寒惊讶于她的主动,从刚才的狂风爆雨变得温柔,逐渐的攻城略地。
连着身体也在逐渐靠近,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感觉着彼此的变化。
简纯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切,小腹微微发痛,她一只手死死扣着门框。
‘哐啷!’
简纯忽然蹲在地上,身体带着旁边的装饰画砸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啊……景寒哥哥,救我……”
晏景寒和她分开,眉眼都是被打断的不悦。
她回过头看见是她,快步过去扶起。
“走,去医院。”
简纯依靠着晏景寒的力气勉强站起来,她嗅着他身上属于另一个女人的味道,强忍着疼痛。
“我不去……景寒哥哥,我不去。”
孟南溪从洗手台上下来,冲着她眨眨眼,语气轻缓。
“看起来有些严重,简纯,为了你的孩子着想,还是去查查吧,怎么会摔倒呢?”
简纯死死咬着唇,她的孩子绝对不能现在就掉。
说是摔倒,其实问题不大,上下距离不过一臂长短。
刚才是她情绪波动太大,肚子不舒服,现在倒是缓和了不少。
“我没事儿,南溪姐,我是没吃饭有些低血糖了……我吃个糖就好了。”
她还要强撑着,抬头冲着晏景寒笑着。
“景寒哥哥,你们先回去吧,我来卫生间……”
她好像为了证明自己没事儿,特意扶着墙站起身,表现的和之前状态别无二样。
可是孟南溪都看出来了,她脸色的白很明显是有问题。
晏景寒皱着眉头,“真的没事儿?”
“没有,就是低血糖犯了。”
简纯从兜里掏出一颗糖吃下,脸上的血色还真的快速回归了,气色也红润了。
孟南溪路过她的旁边,看着她微微发颤的手臂,忍不住凝眉。
这样还要强撑着吗?
“简纯,真的不去医院?”
出于最后的同情,孟南溪想再给她一次机会。
“南溪姐,我没事儿,你能关心我,我就很开心了……”
简纯依靠着墙壁,白色的裙子在微风中翻飞。
难怪她能成为晏景寒心里的白月光。
不得不承认,她很好看。
孟南溪路过她,轻声开口,“简纯,何必呢?”
简纯扶着墙壁,等着他们都走了才颓然的扶着到了洗手池,她打开药瓶混着冷水吞咽下肚。
整个人头上的汗水密密麻麻,不一会儿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人一样。
可身体却都在好转了。
她抚摸着腹部……
“你必须要坚持……”
那边孟南溪也没有继续吃饭的心情,脑海里都是简纯刚才的样子,还真怕她昏迷在厕所里。
正当她起身准备出去的时候,简纯回来了。
她笑着走进来,重新补了妆,看不出刚才虚弱的额样子。
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拿捏地恰到好处。
简纯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睫毛在光中投下阴影,“南溪姐,你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