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让 Orvis 这段时间暂且沉寂于水下,他小作文泛滥。倘若因他个人原因致使我这边暴露,小心他的小黑。”
“好的,先生。”
特助竭力按压着嘴角,唯恐一个音符不慎,便会泄露他此刻那幸灾乐祸的狡黠心思。
安一的特助有两位,一位在国内,就是一直以来跟他联系的这位,姓安,名墨。他还有个哥哥,叫安一,没错,就是安一的安,安一的一。
情况特殊,加上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安一暂时借用了安墨哥哥身份出来行走;另外一位在国外,就是Orvis ,这位来欧洲,拥有贵族血统的后裔,毕业于最高学府,却是个典型的花花公子,还个高情商的GAY。
由于不便接听异国来电,以防被窃听,故而这半年来,Orvis 的来电皆由国内特助小安接听后,进行分析、筛选、整理,再呈报给安一。
Orvis个人网页上的小作文写得过多,这意味着他时间充裕得很,老板不在,无人能束缚他“自由创作”的翅膀。
特助挂断电话,旋即转身,火速接通 Orvis 的电话:“小奥,老板劝你近期最好情场失意,网上的情诗统统关闭,否则他回去就会将你相好的第三条腿如砍瓜切菜般剁掉!”
“噢,不,臣妾万万做不到啊!”电话是Orvis掐着嗓子喊了一声经典的台词。
哼,活脱脱的嬛嬛狂热粉一枚。
安特助倒并非瞧不起 GAY,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性格、爱好和性取向,只要双方愉悦且不殃及他人,他着实没有评头论足的立场。
然而,令他气恼的是,Orvis 此人的口味着实独特,犹如一只固执的老牛,只钟情于小黑,而且必须是特定年龄段的小黑,一旦超过这个年龄段,便会毫不犹豫地更换。
这可不是用旧的牙刷,也不是穿破的鞋袜。
好好的一位高情商帅哥,对白色的不感兴趣,对黄色的也视若无睹,唯独对黑色情有独钟,甚至还要不同年龄段的小黑。
有一年,安特助犹如初出茅庐的雏鸟,刚从名校毕业的他,作为实习生跟着上司前往欧洲公干。当时,负责接待他们的是 Orvis,其身旁还紧跟着他的相好,一个年纪轻轻的小黑,模样估摸也就十八岁上下,长相嘛,平心而论,浓眉大眼,嘴唇微嘟,个头比 Orvis 还要高出一截,四肢抽条,说不上是美还是丑。
两人并肩而立,恰似黑白分明的对比图。白的仿若散发着耀眼光芒,黑的则犹如夜色般深沉,入夜伸手不见五指。
安特助甚至觉得,无论 Orvis 换多少个小黑,都如同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一般,毫无二致。
Orvis 这人啊,除了生活作风令人费解,无法共情,工作能力却犹如那精钢所铸,无懈可击,业务能力更是没得说。否则也不会成为老板在欧洲全权代理的特助。
遥想当年,有人为了谋取商业合作,不惜曲意逢迎讨好 Orvis,特意从产地空运,送来满满一车小黑,将其洗刷得干干净净,然后送到他的床上。
这实在是令人发指!
即便最后一车只留下了一个,也足以让安特助愤愤不平许久。
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为了满足 Orvis 的特殊癖好,如此劳民伤财,哎,那些可怜的小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