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伎俩,可否用作帮我化妆修饰容貌上?”柳梦云心里一动,立刻道。
“自然可以。”
“好,就你了。”柳梦云满意道。
这婢女可以通过妆容,将自己的脸伪装得像是年轻了十岁,要是将这能力用在给她化妆上面,柳梦云就不用担心衰老了。
听着九王爷对之后事情的部署,柳梦云稍稍安下心来。
“这王府里的一切,迟早都是我的。”柳梦云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来。
另一边。
美容院的资金彻底告急,李管事不得不又来王府找蓝雪烟。
这边正巧也遇上要出门的秦薄珏,两人打了个照面。
“是美容院又出了什么事情么?”秦薄珏问道。
“回王爷,其实也没有别的事情,就是美容院的资金要是再没有,恐怕……”李管事欲言又止,面露难色。
秦薄珏猜也是为了这件事,从腰间取下一个玉佩,丢给李管事道,“拿着这个牌子去找许墨,需要多少,先从本王的私库里调取。”
“多谢王爷。”李管事恭敬道。
秦薄珏吩咐了几句便抬脚出了门,李管事虽然得了钱,但也还是得同蓝雪烟的禀告,遂继续往前到了凭栏轩。
天气已经逐渐升温,最近凭栏轩四处多了不少蚊虫。
蓝雪烟正在发愁,没有银钱,莫说去继续研究蛊毒了,就连驱赶院子周围的蚊虫要用些药草,蓝雪烟都得好好计算一番。
“小姐,李管事来了。”碧落出言提醒道。
“让他进来吧。”蓝雪烟算着自己手里剩下的积蓄,也根本不够美容颜需要的。
蓝雪烟是一个头两个大。、
“参见王妃娘娘。”李管事喜笑颜开的走了进来,行礼道。
“发生了什么好事吗,李管事?”碧落没忍住问道。
李管事拱手将秦薄珏的玉佩奉上道,“王妃,我们的资金有了,刚才王爷让我去找许墨侍卫调取呢。”
蓝雪烟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太好了,他说给多少给我们?”
“王爷交代了需要多少取用多少便是。”李管家道。
如此,蓝雪烟终于又可以买药材继续投入研究了。
有了资金,美容院的运转也恢复了正常。
蓝雪烟再次投入到了蛊毒的研究当中,废寝忘食。
炙热的阳光在入夏的时节里照亮苍穹,碧蓝色的天空中,一朵白色的云飘散在东南的方向。
此时的东南鎏丘国里。
四个出使天启国的使者正在大殿中对皇帝述职。
“国君,我们在成功进入天启国之后,已经和那个叫做蓝雪烟的珏王妃正面交手。”为首的人禀告道。
“哦?就是此女先前解开了琅嬛之毒?”鎏丘国国军身材高大,皮肤黝黑发亮,说话的时候带着一种俯视众人的压迫感。
“正是。我们和她在皇宫里进行了一场比赛,基本上已经试探出了蓝雪烟医术和毒蛊方面的能力。”为首的使者说着,叫身后的人递交上一份册子。
册子里写的正是和蓝雪烟比赛的过程以及细节分析。
鎏丘国国君看了之后,诧异道,“此女只用如此短的时间就培养出了可以吸收毒液的毒蛊,实乃天才。若非是她这毒蛊发育不完全,当时你们的比赛她未必会输。”
使者点头道,“属下明白,当时珏王妃首先培养出来了一次,但马上就死掉了,侯再培养后面这一只的时候难免时间不够。”
要是给足够的时间,蓝雪烟的蛊虫会更加强大。
她当时输给他们的原因主要是选错了类型。
体型相差过大的情况下,蓝雪烟的蛊毒又没有发育完全,身上释放出来的毒难以的将另一只毒蛊彻底杀死。
最后才是东南人以微弱的差距险胜。
“继续调查这个女子,此人有些意思。”
“是。”
交代结束之后,东南使者又叫人带来了另一个属下。
仔细看就会发现那就是之前在永安镇基地的东南人,这一个是当时趁乱跑出来的,一直潜藏在外,等到东南人回鎏丘国才在路上遇上。
有了这个人的回国,其余被抓在天启国的人就没有必要再留下。
只要一个人禀告情况即可,那些留在天启国的全都被秘密处理掉,以防泄露机密。
“尊敬的国军,当时她确实跟我们说了许多,还说了一种,一波那个琅嬛也可以达成永生的办法。”
“说是可以替换的器官,还跟我们说了一大堆什么血型、人造器官之类的。”
……
当那个人全部说完,大殿中已经陷入了久久的安静。
包括鎏丘国国君在内的所有人都露出了吃惊的神色。
其实光看蓝雪烟在蛊毒方面的能力,虽说可以算得天才,但善于用蛊毒的天才在鎏丘国也并不少见。
故而鎏丘国国君也并没有认为有多惊艳。
但能知道如何达成也永生长寿,说的东西还是前所未闻的。
鎏丘国国君已经意识到此人绝非寻常。
“国君,这蓝雪烟会不会就是预言里的女子?”为首的使者忽然道。
“也不排除这个可能。”国君陷入沉思,眼神看向远处。
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我们这次子走之前还在天启寻了几个可以合作的项目,国君您看……”为首的使者继而道。
“此事不急。”鎏丘国国君摆了摆手,显然对这件事没什么兴趣。
比起两个国家之间的合作,他对蓝雪烟更感兴趣。
与此同时。
天启国最近的朝堂之上争吵不休。
一众大臣为了驻边大使的选择上争论了好几天,也没有争论出一个结果来。
谁都想为自己的阵营争取下这个肥差。
要知道,一旦合作达成,之后天启国和鎏丘国之间商业贸易往来,里面的油水可不少。
满朝文武你说你有理,他说他更合适。
唯有秦薄珏这一派的人,完全就没有参加到这件事的争论当众,完全作壁上观。
仿佛毫不在意似的。
这时候其实也是皇帝观察各方势力的时候,越是急功近利,兴许越是达不到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