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楼,会议室,有几个人在开会。昨天,暗流组织下的手,他们收到消息了,所以,在这里商量对策,正说到重点,听到外面传来声响。
“大晚上的,开会?”小溪一脚踹开门,手里拿着枪。
开会的五人都惊呆了。
“你们是什么人?”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你们想做什么?”
.......
几个人,开始有些慌张,手也情不自禁的向后缩,想要从腰间掏出来抢。
“我说了让你动了吗?”小溪过去,一把枪抵在一个老头的身上。一把通体漆黑的枪被上膛,冰凉的枪口抵在老头的太阳穴处,老头吓得瘫软坐在地上。
“你说,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出来害人?”小溪没有给老头说话的机会。
消音器处理过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老头直接瘫软在地上,血流了一地。
“诺,看着,这就是你们的下场。”小溪站起身来。
“为什么?”说话的,正是敏。
她是他们这些人里面最高权力的人,所以,她站了出来,准备和小溪几个人商量一下。
“你不是我的目标,还是不要说话为好!”小溪挑眉。
小溪起身,弯了弯唇。
周凯看了一眼周媛媛,都从彼此眼里看出了同一个问题。小溪又犯病了,估计是这两天见了太多的血腥。
周凯叹了一口气,上前,拽住了小溪。
周媛媛看了一眼,抬起手将所有的人都解决掉了。
“走。”周媛媛冷冷的看了一眼还在地上趴着的敏。
“嗯。”周凯点了点头,搂住小溪的手臂准备出去。
小溪咳了一声,清醒了很多,“等一下。”
周凯停住脚步。
小溪抬手,看向墙上的时钟,开了一枪,小溪眯着眼,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有人在监视她的感觉。
琰看着黑了一块儿的电脑屏幕,笑了一下,“果然,小溪还是一样的敏锐。”
蓝西进来,给琰倒了一杯酒。
琰起身,将烟头丢进烟灰缸,然后过去,看着小溪一些人上了飞机。
也就是直升机上飞机的一刻,一俩车驶入城堡,灯光扫过整座城堡。身后还跟着几辆相同的车,看起来,像是知道了什么,赶过来的。
琰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弯了弯唇角。
“主人,有人来了。”蓝西开口,语气里,透露着来者不善。
“无碍。”琰说着,仰头将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游戏,才刚刚开始。”
“去检查情况!”沐柏历下车,看向城堡。
城堡很安静,安静的有些不正常,
“是。”靳渲点头,叫了手下一起进去。
沐柏历抬头,看向半空中的直升机,顺手从一旁的人当中拿过来一把狙击枪,举起,对准天空当中的直升机。
“下面的人,不认识。”周媛媛拿着望远镜,看向下面瞄准的沐柏历。
“管他是谁,没人会闲到敢管暗流的事情。”说完,周凯加速,驶离了沐柏历可以射击的距离。
沐柏历放下枪,他本来也不想管,不过是纪秋言非要过来罢了,而接下来,沐柏历很有可能还会用到他们的人。这个人情,沐柏历必须卖。
“你怎么不射击?”纪秋言过来,他看到沐柏历放下了枪。
“因为距离太远了。”沐柏历看了一眼沐柏历,进了城堡。
沐柏历上去,看到一群人守在会议室的门口,一路上来,二楼客厅里摆着几具尸体,应该是他们的人抬出来的。还有几个人,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瑟瑟发抖。
沐柏历进了会议室,看到敏跪坐在地上,很显然是受了惊吓。
“沐柏历,沐柏历救我!”敏一看到沐柏历,立马就爬了过来,死死的拽住沐柏历的裤管。
“你要我怎样救你?”沐柏历蹲了下来,戴着白色手套的手伸过去,挑起来敏的下巴。
“有人要杀我!有人要杀我!”敏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整个人就跪坐在地上,衣服凌乱,头发凌乱,但是害怕已经让她顾不得在意自己的形象。
“你错了。”沐柏历起身,“要是真的有人要杀你,你现在应该和他们一样了。”
敏顺着沐柏历的手指,看向周围,周围全是血,尸体已经被靳渲叫人抬出去,但是满地的血可以证明,就在刚才,这里有一场厮杀。
敏突然大叫一声,然后缩去了一旁的角落,看起来,就和见鬼的小女孩没什么区别。
夜晚的风很大,吹开了会议室的窗帘,沐柏历看向窗外,有人冲他比了一个干杯的姿势。
沐柏历没有理会,出去了。
纪秋言进来,看到角落的敏,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睛。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过去,盖在敏的身上,将敏抱起来。
“等一下。”沐柏历开口,叫住了纪秋言。
纪秋言顿住脚步,听到沐柏历的声音传来,“她受了惊吓,说的话,没有半点作用。”
纪秋言皱了皱眉头,抱着敏下楼去了。
“柏爷,刚才检查过了,这里没有监控。”靳渲开口,“一般像这样的地方都不会有监控的,为了保护政客的隐私,而且有时候为了政客的开会自由。”
“这里是休息的地方,不是开会的地方。”沐柏历扫过二楼客厅里的尸体,从尸体的死亡方式来看,说明凶手有三人。
“柏爷.....”靳渲不明白沐柏历的意思。
“很简单,你看那边。”沐柏历扬起下巴,示意靳渲那边的另一栋楼。
靳渲过去,扫了一眼,“柏爷,什么也没有。”
“窗帘拉开,至少证明,刚才,那里应该站着有人。”沐柏历看向沙发上坐着的几个人,“有人在引狼入室。”
说完,沐柏历下楼,将这边交给了靳渲。
沐柏历去了下榻的酒店,敏已经睡下了,纪秋言在一旁坐着,桌子上是酒,开了的,但是纪秋言没有动。
“害怕?”沐柏历倒了一杯,递给纪秋言。
“怕什么?”纪秋言接过,“干这个时候就知道会有一天要发生什么!”
“那你怎么了?”沐柏历可不相信纪秋言大半夜不睡是为了倒时差。
“等你,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沐柏历将酒喝完,冰凉的液体流进喉管,带来辛辣,让沐柏历很是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