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站住!”
井姗姗站在楼梯口,怒吼一声。
“今天你必须给我留下!就算你侥幸逃脱了,我也有的是办法把你捉回来,我作为井家的大小姐,手上什么人脉没有?你既然自不量力,那也别怪我不客气!”
听着井姗姗的话,鱼飞扬的眉头深深的皱起,眼前的这个女人还真是讨人厌,什么井家大小姐,什么人脉,还要把他捉回来……
不过即使是很讨厌,鱼飞扬也不怀疑她话里的真实性,毕竟这架势,可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你到底想要怎样?”他冷下神情,问。
这时候井姗姗看到停下动作的鱼飞扬,一下子就乐了:“我说,你还是乖乖的听我的话,待在这里养伤吧。我刚刚说得可不是在空口说大话,慕仲燊你知道吧?那可是我青梅竹马的哥哥……”
“慕仲燊!”
她一说到慕仲燊这三个字眼,鱼飞扬顿时一个激灵,他不就是要找慕仲燊的吗?
“没错,就是首富慕仲燊,你们这些臭男人最恨的那个人,同时也是全Z国女人的梦中情人,他啊,可是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们两个的交情,那可真是啧啧……”
井姗姗说着,还故作无奈的摇了摇头:“总之,本大小姐又在无意中向你透露了这么一个大八卦,你要知道仲燊哥可是非常不喜欢别人对他议论纷纷啊,所以在你得知了这件事情之后,我就更不可能把你放走了。”
井姗姗说完这一通话之后,原本以为鱼飞扬会非常的激动,吵着闹着要离开,可是出人意料的,鱼飞扬却非常的平静。
他就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低着头。
冷不丁的,他问了一句:“你跟慕仲燊真的认识?”
好嘛!原来是被慕仲燊响亮的名号给震慑到了啊。
由此,井姗姗变得更骄傲了,她挺起了自己小小的胸膛:“没错啦,就是认识,不止认识,我们两家还是世交,我和他的关系是你想象不到的亲密。”
“所以有慕仲燊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在我的身边,我怎么还可能看得下其他的那些男人呢,那些绯闻八卦说我喝什么鲜肉约会,和影帝亲密什么的,都是假的。”
井姗姗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莫名其妙的在这个男人面前说这些,反正就是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话就已经说出口了。
真是奇怪,他误会就误会好了,干嘛要解释?
“喂!”她昂了昂头,朝着不远处的鱼飞扬喊道。
“你叫什么名字?”
“鱼飞扬,小鱼的鱼。”
“真奇怪。”也不知道说得是他的人,还是他的姓。
“我决定了,不走了。”
“什么?”
“留在这里养伤,反正我身上的伤都是拜你所赐。”
哇,他这是决定留在这里了?
不知为何,井姗姗的心中居然有了一丢丢的兴奋。
不过,她嘴上却依旧是得理不饶人的说:“我就说吧,你就是一个碰瓷的,还什么‘伤是拜我所赐’,还说什么‘要去找人’,现在怎么不找了?”
“还不是想要在我的别墅里面享受!”
鱼飞扬听到她这么说,深深的皱起了眉,不过他还是张了张嘴,然后什么都没有说。
就这样吧,眼前的这个女人既然与慕仲燊关系匪浅,那留在她的身边碰到慕仲燊的机会应该更大些,也更便于找到米好和柚子他们。
………………
慕仲燊坐在卧室一角,满脸都带着冷淡,时不时的微微蹙起眉头,薄唇吐出毫无温度的两个字:“不对。”
他看着面前的米好,一身天青色的连衣裙扭扭捏捏的样子,又继续摇了摇头:“不对。”
“继续换。”
“还要继续?”米好被气得不行。
天知道,她从一大早就被这个男人给叫了起来,还以为他是要做什么呢,原来是一刻不停的换!衣!服!
可别误会,并不是去参加晚宴或是舞会,而是不断地换着与另一个人同款的私服。
是了,那个人就是黎了了。
她现在身上穿的都是黎了了五年以前穿的那些衣服的同款,慕仲燊吩咐佣人把这些衣服全都塞到了她的衣橱里面,满满当当的。
而她也必须在慕仲燊的恶趣味下,一身又一身的换着黎了了当时穿的衣服,不仅要穿同款的衣服,还要说一样的话!
而且最可恶的还是慕仲燊一直对着她摇头啊喂,说什么不对。
本来就是不对好嘛!
她和黎了了本来就是两个毫无关系的人,除了长得像,其他方面没有一点是相似的,要是对了才有鬼了!
“换下一件。”
听到慕仲燊又轻飘飘的对她吩咐,米好一大早起来就压抑住的火气顿时就压不住了!
“喂!”她再也不做扭扭捏捏的小女儿家姿态了。
“你有病吧!”
“我不管你是在追怀初恋还是在缅怀故人,有必要这么折磨我吗?就算是旧社会地主家的长工也得有个歇息和吃饭的时间吧?我大清早就被你从床上拽起来连饭都没吃一口就被你折腾到现在,是你不想要命了,还是我不想要命了?”
“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要命的啊?”
“上一句。”慕仲燊淡淡的道。
“我说我还没吃饭!”
“上一句。”
“旧社会地主家的长工。”
“上一句。”
说到这里,米好直接就白了一眼慕仲燊:“你有病!”
也不知道是不是说到了慕仲燊的心里面,他直接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似悠悠,但其实带着强烈的压迫气息向着米好逼近。
直到走到了距离米好很近的地方,才停了下来,说:“你刚才说,我是在缅怀故人。”
“额……”米好不着痕迹的退后了两步。
“有什么问题吗?”
她到底是怂的,慕仲燊这么一向她靠近,她心里面的那点不满就顿时烟消云散了,却而代之的是,一颗小心脏在瑟瑟发抖……
“你说‘缅怀’,我告诉你,了了她并没有死,她还活着。”慕仲燊斩钉截铁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