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被井姗姗锁死了,她出不去了。
“你想要干什么?”
黎了了隐隐觉得不妙啊,这不像是她要心平气和地和自己谈一谈的样子。
果然,井姗姗下一秒就冲着她冷哼了一声。
“你也真是不要脸了,自从和慕仲燊在一起以后,变得越来越令人作呕,居然还能说出这种,以前的你不是你这种话。”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和慕仲燊就是一对黑心肝的夫妇,天生一对,般配得很,亏井俊逸还那么喜欢你,亏我还想着你可以帮帮我们说句话。”
她说着,又冷冷的瞥了一眼一旁的黎了了。
“现在的话,不用你帮忙了,我自己来解决!”
听着井姗姗说的话,黎了了莫名觉得有些恐惧。
毕竟任谁在这种情况下都会觉得不安的。
接下来车子也缓缓的发动了起来,黎了了更加不安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还能干什么呢?这一切不都是因你而起吗?慕仲燊也是因为有关于你的一点小事就狠狠的报复了我们。所以,我要把你这个罪恶的种子给抓起来!”
“然后再关起来!最好是永远不见天日……”
“你疯了吗?”黎了了圆瞪着她的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我才没有疯!不过,慕仲燊要是继续这样再逼迫我们的话,我才是真的要疯掉了。天知道我从一个混吃等死的大小姐,努力了五年,有现在的成绩是多么不容易吗?”
“结果慕仲燊一句话,分分钟就把我的路给堵死了。”
“我要是不跟他弄个鱼死网破,让他记忆犹新,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我名字倒过来写!”
随后,不顾黎了了的百般挣扎,井姗姗就把她关进了自己名下一套别墅的地下室里。
毕竟是别墅的地下室,也是常常有人打扫的,因此,黎了了所在的这个地下室根本就没有她想象中那么阴冷幽暗,反而是异常的整洁。
但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因为黎了了被关进来的原因,所以额外加了一个凳子,黎了了被双手反缚在凳子上。
乍一看上去还真像那么回事。
“井姗姗你快放了我!”
井姗姗站在黎了了面前,双手抱着臂膀,冷哼了一声,这居高临下的模样,看上去倒真的是很像传说中恶毒女配的样子。
“放了你?放是不可能放你的,像你这种女人,搁在古代就是祸国妖妃。你安稳待在这里,等到我敲打完慕仲燊,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之后,我就放了你。”
井姗姗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勇气,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一时间黎了了都忘了继续呼救,有些目瞪口呆了。
跟慕仲燊斗,你这不是在作死吗?
黎了了都知道这件事是完全不可能的,井姗姗也未必不知道。
其实井姗姗的内心深处也感觉到自己其实是在作死,而且她现在好像是在做反派正在做的事情,然后就等着慕仲燊这个主角发现之后,狠狠的收拾她一顿啊。
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住她自己啊!
总是觉得心里面有口气憋在那里,发泄不出来的话,估计会憋死的。
作为井家宠着长大的小公主,她也的确有实力,有底气,去刚一刚慕仲燊,反正身后还靠着盛景集团。盛景集团的薄面,慕仲燊总是要给几分的。
大概就属于作死了有人兜着,不作死自己能憋死这种状态。
更何况,她心里面还隐隐有些小想法,如果慕仲燊真的被她……
当然很不靠谱就是了。
就因为井姗姗的不靠谱,黎了了就开始了苦逼的监禁生活。
地下室没有窗户,等到井姗姗离开,把灯一关的时候,整个地下室就变得漆黑,而且接触不到外界,也感受不到具体的时间。
刚一开始还好,但是在这个漆黑的环境里面呆久了,黎了了真的是感觉自己要疯掉了。
万籁俱寂,除了被井姗姗一同丢进这个地下室的角落里的小可爱还会发出一点点的动静。
“小可爱?”她唤了一声被丢进角落里的小可爱。
“嘶啊~”
小可爱的叫声有些沙哑,不像一般的小猫是萌萌的“喵~”,笑可爱更像是沙子在喉咙里划过一样的声音。
在这漆黑,又安静的地方听起来其实是有些渗人的,不过在此时此刻,黎了了却不会去嫌弃小可爱的叫声怎么样,她觉得快要疯掉了。
俗话说得好,宁与同好争天下,不与傻瓜论短长。黎了了觉得自己千不该万不该招惹到井姗姗这么一个大傻瓜,自己作死也就罢了,这TM坑的是她呀!
不知道她还要在这里被关多久,说真的,如果慕仲燊的动作不快一些把她救出去的话,她一直在这里呆着,精神早晚都会出问题。
那个时候,就算是出去了,归宿也只有一个地方,那就是——精神病院。
黎了了泄了气一样。这时候却感觉到小可爱朝着她这边走了过来,静静地趴在她的脚边,爪子在扒拉着什么东西……
聊聊知道她和自己一样,只是无聊罢了,对于猫科动物来说,这种小小的黑夜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他们仍旧可以在这屋子里健步如飞,过来找自己也只不过是觉得好玩而已。
“喂,你别啃我裤子呀。明明有更重要的东西,你却不啃。”感受到小可爱居然是在啃自己的裤脚,黎了了缩了缩自己的腿。
“喏……”黎了了动了动自己的身子,晃了晃被绑住的手腕,朝着小可爱努了努。
“你看这个东西,你有能耐的话过来帮我啃掉好不好?”
小可爱扬起小小的脑袋盯着黎了了,它不懂黎了了话里面说的是什么,可是却看清了她的动作。
眼睛里面疑惑了许久,这才试探着朝她那个方向走了过去,踩上了那个凳子,用爪子试探性的扒拉着黎了了手腕上的绳子。
真的有戏!
感觉到小可爱在自己手腕上的拉扯,黎了了的眼里面划过了一丝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