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铭看着她这样,心中哭笑不得,他是知道自家的媳妇儿喜欢玉石吊坠什么的,但是却不知道会喜欢成这样,连自己都要往后放一放了。
韩铭长叹了一口气,心中想着:不过就算是这样,也只好宠着了,谁叫这是自己的亲媳妇,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
何潇守着那个柜台,看来看去的也做不出最后的决定,这个时候她终于想起了韩铭的存在,他说道:“你说,到底哪一个会好一点啊?”
韩铭看了半天,终于选定了一条,他看向了韩铭说道:“我还是比较喜欢第一个那个花儿也是的,那个叫什么翡翠玉兰花?那个服务员不是说这种吊坠象征着对感情的坚贞,我觉得我们两个就很适合这种寓意了。”
说听到韩铭的话,何潇笑的花枝乱颤的,她点了点头,说道:“好,那就这个吧。”
那个服务员也十分好态度的,帮他们将那个玉兰花吊坠给包了起来,递到他们手中,微笑着说道:“欢迎下次光临。”
韩铭与何潇在回家的路上,两个人聊天聊起了关于玉石这方面的知识。
韩铭是一个十分迷信的人,他对何潇说道:“他们都说是通灵性,尤其是开过光的,可以帮主人挡灾祸。”
不过何潇可是生长在国旗下的三观非常正的新青年,她怎么会相信这种说法呢?不过她还是顺着韩铭的话,两个人到了成都市郊外的一个小寺庙里。
韩铭似乎是与庙里的主持认识一样,两个人攀谈了许久,韩铭才将手中的吊坠给递了出去,说道:“师傅麻烦您帮我们开个光吧,这丫头毛手毛脚的,我总是不放心她。”
那主持看着韩铭那一脸幸福的样子,也不由得笑了笑,接过那个吊坠之后便向着大堂里走去,此时屋中只剩下何潇与韩铭两个人了。
之前一直有外人在场,何潇也不敢做特别大的动作,坐的一直离韩铭远远的,此时那师傅走了,何潇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何潇问道对方说:“你是不是认识这个师傅啊,有过要出家的心思吧。”何潇对韩铭半开玩笑的说道。
韩铭笑了两声说道:“哪里会啊,我只不过是每次出任务之前都会来这里求个平安符罢了。”
何潇一听便来了兴趣:“我还以为你之前没有来过丰都市,没想到你早就来过丰都市了吗?怎么一直也没有见过你,按照咱们两个的缘分和默契应该早就见过才对啊。”
韩铭笑了笑,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说道:“没有,是遇到你之后,每次出任务时心中有了牵挂,才会去求一个平安符。”
何潇听到韩铭的话,立刻羞红了脸颊,不再理会韩铭的调侃,只是一个劲儿的埋着脑袋向韩铭的胸膛里钻去。
过了没一会儿,老方丈便将那个玉石吊坠拿回来,这吊坠的表面上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心里有了一个安慰罢了。
韩铭与何潇两个人谢过方丈之后便离开了寺庙,在回家的路上韩铭才与何潇说到今天早上他给陆司安打过电话的事情。
不过何潇对这件事情的兴趣并不是很大,贺轩如果没有接过电话的话,自己与陆司安确实是没有什么好说的话。
韩铭越说越多,直到说到贺轩今天早上被累倒了,正在休息的这段话时,何潇这才抬起头来,看了韩铭一眼。
何潇在心中想着:不对呀,且不说陆司安会舍不得让贺轩干什么重活,就算是陆司皇也不可能让刚刚生过宝宝的贺轩去做一些什么比较费体力的事情。
韩铭反应过来了之后,才又说道:“对呀!那既然如此的话,贺轩又为什么会太累了而休息了呢?而且我们的电话基本上是很长时间才会打一通吧,就算再累也一定会接电话才对啊。”
这个时候,这两个人才终于意识到了有一丝的不对劲,何潇不由得有一些恼怒的说道:“就你这榆木脑袋。”
何潇与韩铭两个人回到家中之后,赶忙又给陆司安他们打去一通电话,这次的电话还是跟上次基本上也一样,一直也不见有人接,两个人坚持不懈的一直打,一直打到了七八通电话,这电话才终于被接通了。
“喂?”一听到已经接通了电话之后,何潇便连忙的问出声,她很希望此时接电话的会是贺轩。
可是让何潇失望了,电话那边出声音的还是陆司安。
不过时间才仅仅过了不到一天,陆司安便变的更加的憔悴了,
韩铭听着听着,感觉陆司安不太对劲,心中的疑惑更胜了,他说道:“贺轩醒了吗?你让贺轩接一下电话吧,潇潇有事想跟她说。”
陆司安一听韩铭说这种话,立刻变的紧张了起来,他问道:“什么事情啊?你告诉我吧,我告诉给轩轩知道就好了。”
陆司安的声音中不自觉透露出的一丝紧张感,也让何潇听得明明白白的。
何潇给韩铭使了个眼色,韩铭随即又说道:“女人家的事情我怎么好意思问呢?你还是把电话给贺轩,让她们两个人自己来说吧。”
陆司安的语气中有一丝的为难,可是轩轩她……
何潇见陆司安有一些编不下去的样子,便乘胜追击的问了一句:“轩轩她怎么样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就跟我们直说吧。”
陆司安见瞒也瞒不下去了,便直接对他们说道:“轩轩她得了那种病,就是这段时间新闻里一直在说的那种传染性极强的病,实验室里面的十来号医生都拿她这种病,没有什么办法。”
听到陆司安的说法,何潇心中咯噔一声,怎么会这样,随即她又意识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于是她又问道:“贺轩的病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陆司安仔细地想了想说道:“大概是从一个星期之前吧!”他掰着指头算了算,又点了点头说道:“也差不多,就是六七天之前。”
何潇听到陆司安的话,心中猛然一惊,电视上的新闻也不过是从两三天之前开始说的,而轩轩的病则是从一个星期之前就已经发生了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