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晏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卧室便看到时澄和时清在一起笑的前仰后合,薄晏,“…… ……”
时澄,“哈哈哈哈哈,薄总下海十万起…… ……哈哈哈哈哈。”
薄晏神色一变,脸色肉眼可见的通红,眼神迅速瞄准了把秘密暴露出来的时清,随即又想起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明明是时澄,始作俑者现在还在没心没肺的捧腹大笑,尤其听时清在办公区也说过这个所谓的咒语之后,更是了的满床打滚,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到来。
薄晏身强体壮,一只手一个把大笑的两人拎了起来,时清这才回过神来,扬了扬没有着落的小短腿,“我的咒语怎么失灵了?”
薄晏咬着后槽牙,“爸爸教你,一个咒语对同样的人只能使用一次,第二次就失灵了,懂了吗?”
时清愣愣的,开始思考这句话的真实性,他觉得还是爸爸偷偷的破解了自己的咒语。
“至于你!”薄晏看向始作俑者,“让老公在员工的面前丢人好玩吗?”
“唔!”时澄认真考虑,“还行吧!”随即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喂!”
时澄捂着屁股想跑,却被薄晏压的死死的,还在她的耳边威胁道:“那我就让你在儿子面前也丢回人。”
最终薄晏终于树立了一回一家之主的威信,把两人教育的服服帖帖,心满意足的赴宴去了。
唐玺开的会所名叫“博林小筑”,在本市著名的酒吧一条街后面,有些闹中取静的意思,有些日式又有些文艺复兴的感觉,橙黄色调与清冷的蓝白相呼应,这个世界的安静并不值钱,闹中取静才值钱。
这配色时澄看不懂,里面陈列的各色裸体雕像倒是很有意思,时澄往一个男性雕像那边多看了两眼,被薄晏捂住了眼睛,“不许到处乱瞟。”
“干嘛,这不就是让人看的!很有灵感!”时澄把薄晏的手拿下来,检查薄晏有没有弄花她的妆容,同时心中暗道,怪不得薄晏说这里少儿不宜,幸亏没把时清带来,她决定时清十八岁之前都不许到这种地方来,毕竟有薄晏的光环在,没有人会真正的在意时清的年龄。
今天是第一天开张的日子,唐玺找来暖场的人都是自己的狐朋狗友,各自家中所谓的太子,不同的是这些太子们个个游手好闲,上面都有个爹顶着大权,自己只能拿着爹地的零花钱讨生活,而薄晏不一样,薄晏是总裁,比他们高一级,各位太子们没钱了还得靠薄晏接济,何况薄晏还是他们之中唯一有老婆孩子的。
所以薄晏是大佬,他们是小弟。
大佬一出场,便受到了各处的优待,唐玺挤过人群探出头来,笑着将薄晏上下打量了一遍,“我说老板,我开业您就穿这身啊,别把我的客人们都吓跑了。”
薄晏是从公司直接过来的,穿的比较正事,确实和这里的气氛格格不入。
时澄不禁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自己今天穿的长裙和一件短款的外套,和那些穿着吊带短裤在寒风中瑟缩的女人们也不太相像,但时澄不想和她们一样了,看着冷!
薄晏顺手把外套脱了,衬衣的袖子向上挽乐挽,露出一小截精壮的手臂,扣子也松开了几颗,整个人的气质变得截然不同,他晃了晃脖子,把时澄往怀里一搂,冷漠道:“这样可以了吧!”
“可以了,可以了!”唐玺吹了声口哨,在前面带路,嘴上也不歇着,“薄晏就是不一样,身上的气质可以随便切换,他以前可是夜店小王子呢,时澄你知道吗?”
时澄挽着薄晏的手臂,闻言狠狠的掐了一下,夜店小王子是吗?
薄晏把人拉着更紧了,生怕人丢了,“别听他瞎说,我在十八岁之前从来没有去过夜店。”
在场一起从小玩到大的众人,“…… ……”薄总,风大,您别闪了舌头。
虽说是来暖场的,更不如说是换了个地方聚会,唐玺还像模像样的弄了个剪彩,把时澄和薄晏两个人簇拥在中间,按着人家不情不愿的拍了剪彩照片,这才进了里面。
一入门还是各式各样的雕像,墙上张贴着色彩鲜艳的画作,薄晏敲了敲正对着大门的玻璃橱窗,《沉睡的维纳斯》展露着丰腴的身材,睡得依旧甜美,唐玺跳大神般的张开手臂,“爱神保佑大家都找到爱情!”
众人欢呼一声,时澄在薄晏的耳边悄悄的问,“他们不是加入了什么邪教吧!”
“他们就喜欢搞这一出,假装自己能找到自己没有的东西!”薄晏解释了一声,显然没心情留在这里欣赏高仿版维纳斯,带着时澄走了进去。
吧台上只有一名年轻的调酒师在工作,看到两人之后便主动过来问,“先生小姐想喝点什么?”
大概是之前那个被称为红姐的调酒师给时澄的印象太过深刻,导致时澄以为酒吧的调酒师都打扮的性感妖娆,眼神中带着钩子的样子。
但面前这个调酒师与其截然相反,她看起来年纪不大,长得十分可爱甚至有几分学生气,让时澄不禁笑着逗她,“小妹妹,你毕业没有?”
调酒师脸色微红,不明白自己怎么被一眼看穿了,低声道:“我是来兼职的,还没毕业。”
“哎哎哎!那小丫头刚成年,你们可别动她啊!”唐玺越过吧台搂着人家的肩膀宣誓主权,大家心中心照不宣,打着哈哈各自玩乐,唐玺才拉着她向二人介绍,“这是我的一个小妹妹,苏苏,苏苏这是我最好的兄弟和他女朋友。”
苏苏腼腆的和两人打招呼。
唐玺拍了拍苏苏的肩膀,“今天学了点什么?”
“学了两款鸡尾酒,但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正好让他们尝尝,去吧!”
唐玺笑着打发人调酒去了,宛如一匹勾引小红帽的大灰狼,还向两人眨眨眼睛,“这是我真爱,怎么样,小丫头可爱吧!”
时澄问道:“她多大?”
“上大二,放心,我是认真的。”